與此同時,遠在千里之外的地球另一邊,正無比悠閒的享受着豐富夜生活的某人忽的打了個大噴嚏。
而他的面前此刻正好坐着一個金髮長腿的大波美女,美女因着某人這一個噴嚏嚇了一跳。
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滿臉擔憂的問道:“駱,你沒事吧?這是感冒了?”
美女說着還起身往對面探了探,伸手撫上對面之人的頭,似是想看看某人有沒有發燒。
因着她的動作,那本來就因爲開了深v而無比壯觀的雙峰在桌面的擠壓之下,活像是要彈跳出來一般,呼之欲出。
駱維冰還沒從那一記驚天動地的噴嚏中回過神來,便被眼前所見刺激到不行。
這種情況下,要是還能保持冷靜,那絕逼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可關鍵就在於,就算他內心再怎麼騷動也並沒有什麼卵用……
駱維冰哀怨的掃了一眼身後人高馬大的四大金剛,這四個黑衣保鏢是他出國之前他家那個老頭子塞給他的。
美其名曰,國外太亂,他一個人出國太危險,這四個人別看長得不怎麼樣,可個個身懷絕學,不可小看。有他們在,他們那些長輩也可以安心一些。
駱維冰當時就鬱悶了,既然知道國外亂,爲毛還要把他丟到這麼個危險混亂的地方?
還有,說什麼派這幾個人是爲了保證自己的安全,拉倒吧!別以爲他年紀小讀書少,就可以把他當成冤大頭騙。
那個老傢伙分明就是覺得國外太開放,擔心自己亂搞,到時候回國還給他帶回去一個洋媳婦洋孫子,才特意派這麼幾個人死命的盯着自己!
想到這裡,駱維冰就覺得無比的頭疼,自家那個老古董爹,看着人模狗樣的,思想卻還古板得跟那些早就作古了的老頭子一樣,覺得兒媳婦就該是原汁原味的本國人才行,否則就是崇洋媚外!
而就因爲他這守舊思想,他這都到國外快一年了,見識到了各種在國內沒法遇到的外國大波妹子,卻到現在都沒有開過葷。
只能看着卻吃不到,這樣的感覺實在煎熬!
尤其是,每次一到關鍵時刻,這幾個傢伙勢必會準點準時的跳出來提醒一句:“少爺,老爺等您回家給他打電話報平安,您再不回去老爺和夫人該擔心了。”
報平安,報個妹的平安!以前在國內的時候,他玩到凌晨兩三點都沒見那老頭子吱一聲,現在出了國,每天十點就開始催着他回家,簡直不能忍啊!
再怎麼下去他會憋壞的,真的會憋壞的!
“駱,你怎麼了?很不舒服嗎?”
外國美女略有些生硬的關切聲從身側傳來,拉回了駱維冰的神遊。
“不是,只是突然想起了一點事情,我的身體沒什麼問題,你不用……”駱維冰笑着擡起了頭,說到一半的話卻就這麼戛然而止。
那身材火辣且穿着性感的外國美女不知何時起身走到他的身邊,熱情的挽着他的一隻手。
聽到他的話後,美女面上一喜,將身體往駱維冰的身上越發貼近了一些,使得那壯觀而柔軟的****整個擠在駱維冰的胸前,挽着駱維冰的手更是不着痕跡的在他的胸口畫起了圈圈。
那雙彰顯着異域風情的淡藍色雙眸泛起淡淡的水紋,於無聲之中透露出幾分邀請。
“駱,你身體沒事,我就放心了,那我們今晚……”
駱維冰腦袋裡面名爲理智的那根弦被彈得鐺鐺作響,這樣赤果果的邀請就該直接撲上去把人壓倒,簡單粗暴的醬紫醬紫,釀紫釀紫。
可他爲何總覺得背後涼涼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在那外國美女暗送秋波,駱維冰腦袋空白正想答應之際,一道突兀而熟悉的聲音就這麼從自己的身後飄了過來
“少爺,老爺等您回家給他打電話報平安,您再不回去老爺和夫人該擔心了。”
駱維冰:“……”臥槽,又是這一句,就不能來點新鮮的嗎?冷得他差點當場萎了有木有!
外國美女愣了愣,若有所覺的轉頭看了一眼,駱維冰身後的那幾個保鏢,沉默良久忽的露出了一副理解而失落的表情。
“駱,原來你……唉,算了,今天就這樣吧。等你長大一些,我們再約。我會記得你的,親愛的。”說着,大大方方的在駱維冰的臉側落下一枚口紅吻,轉身離去。
徹底呆在原地的駱維冰:“……”
原來什麼……丫的你倒是說清楚啊?還有,什麼叫做等我長大一些,我們再約?我已經二十幾了好不好?是個真爺們,不是白斬雞,你那種好像看小屁孩一般的目光究竟是鬧哪樣啊!
被美女的無心之語打擊頗大的駱大少爺,很沒節操的將氣全都撒在了自己身後的四個保鏢身上。
可惜,不管在體型上還是身手上都沒法贏得過任何一人的駱大少,在這些人面前發泄情緒的舉動也不過是狠狠的瞪了每個人一眼,冷哼一聲,一臉煞氣的走出了酒吧。
四個保鏢對視了一眼,卻是沒把某人那不痛不癢的一瞪放在眼裡,無奈的笑了笑後,擡步跟上。
駱維冰一邊埋頭往前衝,一邊憤憤不平的想到,早知道自己有一天會如此苦逼,當初他一定好好跟趙侑琳學點東西,現在說不定早就出師,把這羣傢伙揍個滿地找牙。
不行,本少爺活了這麼多年還沒這麼憋屈過,等他回了國,一定找外援,照樣把這羣人揍個滿地找牙!
苦逼的駱小弟不知道,他心心念唸的外援,此刻正因爲他的緣故被某個醋勁大發的傢伙給纏上了。
而他則因爲苦逼的成爲了某外援拿來氣某人的擋箭牌,還沒回國便被某醋缸給惦記上了,回國之後的日子會比現在悲慘百倍,阿門!
話分兩頭,另外一邊,就在趙侑琳正爲自己好不容易從穆庭楓的手上扳回一城而沾沾自喜之時,某個已經自行腦補n多的醋罈子已經按耐不住,一把將人重新壓回了牆壁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