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表哥,我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新柔沒有恐高症,柳旭堯用輕功帶她緩慢的飛翔,所以她並不害怕。
只是,上官紫寒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難道真的只是一個冷冰冰的人?
“唔?”柳旭堯眼睛眯起來,疑惑的看着新柔,眼裡滿是不可思議。
“我真的忘記了很多很多事情……”新柔蒼涼一笑,但是卻不知,這一切看在柳旭堯的眼裡,只感覺得到心痛。
“忘記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柳旭堯側頭回答,貌似是在躲避着什麼。
“可是……”新柔還想問什麼,但是柳旭堯卻是在故意逃避。
“寒兒,到了。問期待着你的表演!”柳旭堯笑了笑,便消失在夜空中。
“嗯,我會努力的。”新柔對着夜空回答。
轉身,進屋,留下的,是什麼?
“柔兒你終於回來了急死我了!”小荷見新柔進屋,心裡的石頭總算是落地來。
“不好意思,讓你們擔心來,我只是出去走走而已!”新柔尷尬的笑了笑。“你們都準備好來麼?”
“好了好了!已經很好了!”璋兒搶答道。
“那等會兒你們一定要好好表現哦!”新柔微微一笑。
既然已經失去了喜歡的人、失去了朋友、失去來家庭,那麼,就重新開始吧!總得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但是、還是想回去,畢竟那裡纔是屬於自己的地方。
***
宴會。
音樂慢慢響起,穿着怪異服裝的舞姬們以優美的姿勢步入舞臺,在座的王公貴族首先想到的便是“鳳凰”,但是鳳凰的姿勢卻不是這個摸樣!
“月光啊下面的鳳尾竹喲
輕柔啊美麗像綠色的霧喲
竹樓裡的好姑娘
光彩奪目像夜明珠聽啊
多少深情的葫蘆笙
對你傾訴着心中的愛慕
哎金孔雀般的好姑娘
爲什麼不打開哎你的窗戶
月光下的鳳尾竹
輕柔啊美麗像綠色的霧喲”
只見空中緩緩落下一女子,雖然說不得神傾國傾城,但是畫上了妝,卻也是豔麗動人,清亮的嗓子更是猶如天籟。
“竹樓裡的好姑娘
歌聲啊甜潤像果子露
癡情的小夥子
野藤莫纏檳榔樹
姑娘啊我的心已經屬於人
金孔雀要配金馬鹿
月光下的鳳尾竹
輕柔啊美麗像綠色的霧喲
竹樓裡的好姑娘
爲誰敞開
門又開窗戶
哦是農科站的小巖鵬
摘走這顆夜明珠哎
金孔雀跟着金馬鹿
一起啊走向那綠色的霧哎……”
旋轉,彎腰,沒一個姿勢都是那麼的美麗。
裙襬很大,但是卻不重,還好舞臺夠大,不然新柔還真不知旋轉的時候該怎麼辦。
其她十二舞姬以孔雀開屏的姿勢抖動着裙襬,而新柔卻以半蹲的姿態,低頭,雙手以蘭花指姿態擺放,臉上的笑容很甜很甜,彷彿一個天真的孩子。
曲畢,舞畢。
全場靜默,而新柔此時卻是不知所措,是不知道好了,還是不好來。
但是隔了一會兒,卻有一道響亮的掌聲響起。
隨即,全場掌聲轟鳴!
“好!好!沒想到慕容公子府上的人竟有如此才人!”只見說話那人一身白衣,輕裘緩帶,神態甚是瀟灑,雙目斜飛,面目俊雅,卻又英氣逼人,身上服飾打扮,儼然是一位富貴王孫。古代的人怎麼都是這般美麗?而且都是有錢人……?新柔心中不禁這樣想。
“這是柳兄在在下生辰之時送給我的。”慕容君浩淡淡的回答。
“哦?看來柳兄的日子過的甚是瀟灑啊!什麼時候也送給在下一個啊?”那人繼續調倜道。
“呵呵,此女子全天下僅此一個,獨一無二!”柳旭堯倒是會說。
“誒~那就算說曲某沒有這個福氣了!”那人故作失落道。
“來人,看賞!”南宮冥沒有理睬他人,而是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下人道。
那姓曲的自然是一臉尷尬:這冥王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
“王爺,君浩有一求,不知王爺可否答應?”慕容君浩也不理睬姓曲的,而是請求王爺道。
“哦?什麼請求,說來聽聽!”南宮冥的饒有興味的看着慕容君浩。
“新柔才藝絕佳,但是卻沒有一個好的歸宿……”還沒有說完,新柔聽到“歸宿”兩個字就急了,“我不嫁人!”
在座的每一位都可以看得見慕容君浩臉上的三條黑線,一條比一條短的掛在額頭。
“厄、新柔,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在這兒也沒有個依靠,我是想讓你做我的義妹!”慕容君浩緩緩道來。
“厄…是這樣啊!早說清嗎!”新柔尷尬的一笑。
慕容君浩頓時無語了:到底是誰沒有說清啊?人家還沒有說完就被你打斷了好不好?
“慕容兄、這恐怕不妥吧?”柳旭堯蹙了簇眉頭,擔心的說。
“有何不妥?本王許了!今日真是喜
上加喜啊!來人,給慕容小姐賜座!”南宮冥大喜:這不就給了那女子一個名分了麼?
新柔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以她那二百五的智商,也想不通慕容君浩的用意何在。
“那妾身在此要恭喜新柔妹妹了!”新柔臉色一黑:新柔妹妹?我和你熟麼?
新柔聞聲看去,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髮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狐媚娘!
“想要喜上加喜,那側王妃應該趕緊生一個小王爺纔是啊!”這次說話的又是那姓曲的人。他到底說誰?廢話還真多!
“就不勞曲先生掛心來了!”南宮冥明顯的臉色一黑。
“厄…是曲某的話多了!”那姓曲的熱臉,居然又貼到了冷屁股上…“剛剛慕容公子說新柔小姐才藝絕佳。這藝,大家都見識了,只是不知才,小姐可否賞臉和在下較量一下?”
新柔頓時陰沉下來,慕容君浩臉色也黑了下來……新柔是因爲、慕容君浩簡直說胡扯,她只是一個初中生,怎麼可能是才女?而慕容君浩是因爲、這就是自己的一個藉口……
在場的人都唏噓起來。因爲曲先生可是翰林院的學識,博纔多識,現在分明是在爲難那名爲新柔的女子。
“怎麼?難道只是子虛烏有的事麼?”姓曲的輕蔑一笑。
新柔向來是個好強的人,激將法對她太管用來“誰說的?比就比!本姑娘我還怕你黃毛小子不成?”新柔的話一出口,某人的臉色鐵青:黃毛小子?在場的人一驚:明顯的曲先生比那女子大啊!怎麼成了黃毛小子了?
“好!我就要看看你這黃毛丫頭到底是不是一個才女!?”‘才女、兩字說的咬牙切齒。
新柔鄙視來瞄了姓曲的一眼,便轉過頭去。
“那就有請柳公子、慕容公子、冥王出題!”姓曲的恭敬的請了晟都的三大公子出題,有意爲難新柔。
“好!那本王就不客氣了!”南宮冥也很想見識一下那名爲新柔的女子的風采,“就以對方的名字作一首詩,五言絕句!”
“什麼……?”新柔臉色已經抽搐的不行了!小聲的叫道:好強果然說一件壞事啊!
“那在下就先來:
慕侶低翻柳影中,
容州詩句在褒城。
新燕新燕何不定,
柔絲漫折長亭柳。”
姓曲的居然已經把自己改成姓慕容的了?氣死了!新柔現在可是恨得咬牙切齒。
“新柔還不知曲先生的大名呢?”新柔果然能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