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劉瑩瑩那個能之後,我變得有些心神不寧,也很少出去走動。
陳芳天天跟着陸天澤,好似他的小跟班。
而陸天澤每天都來我這裡報到一下,跟我說說外面發生的事。他從未提起那晚的夢,也許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吧,其實,不知道也許是一件好事。
時間是最能讓人忘記煩惱的,不知不覺,我也畢業了。
其實,我不想在這個城市裡,雖然有了感情,我還是願意回到故鄉,陪着父母。
畢業慶典那天晚上,陸天澤悄悄送給我一個精緻的盒子,說是畢業禮物,我不要,他非說如果不要,就是沒把他當朋友。推脫不過,我收下了。
躺在牀上輾轉反側,我打開那個盒子,裡面是支簪子,非常精緻,這,這大概是金的吧?上面刻着靜兒。
我驚呆了,他這是幾個意思啊?
再看盒子側面有張紙條,我小心地打開,上面寫了:靜兒,我親愛的姑娘,我愛你!落款是啊澤。
我滴天,他這是在給我表白嗎?
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不是跳個不停,是要跳出來了。
我連忙起牀,跑到他那裡,想告訴他,我不喜歡他,把盒子還給他,誰知道我竟然沒找到他。
回來後,迷迷糊糊睡着了。
我稀裡糊塗地來到一片花海,花海旁邊有座茅屋。
這,這不是劉瑩瑩他們倆約會的地方嗎?我定了定神。
“楊靜,你來了?”陸天澤什麼時候站在了我眼前?
“你?你是誰啊?”我不知道現在的他是陸天澤,還是寒生。
“我是阿澤啊。你不記得我了?靜兒!”他握着我的雙手,激動的說。
“阿澤?這,這一定是夢!”我自言自語。
“靜兒,這是夢,可是,這是真實的夢!那次劉瑩瑩的事,我記得,那是我前世的記憶!我欠她的都已經還清,可我愛的人是你,喜歡的人是你!你纔是我要珍惜的人。”
“你怎麼能進入我的夢裡,或者說我怎麼來到你的夢裡了?”我不解。
“靜兒,那天寒生,也就是我前身已被劫匪打死,我進入了他的身體,所有的一切我都記起來了,我欠劉瑩瑩那麼多,也該還她了。可是我醒了以後,才發現自己的心口好痛,有時候痛到不能忍受,而夢裡的一切,我卻說不出口,每當要說的時候,喉嚨裡像堵了東西,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我這新新少年也不能迷信啊,到醫院,卻檢查不出毛病,恰巧那天碰到一位大師,大師, 告訴我,這是一段孽緣,必須了結,否則心口痛永遠不能復原。他送我一支簪子,說把簪子送給你,你接受了,就能進入你的夢裡。”陸天澤眉頭緊鎖,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然後呢?”我見他不說話,就問他。
“大師說,必須,必須你和我成爲夫妻,我,我不能和其他人談朋友了!”他吞吞吐吐。
“什麼?這不可能!阿澤,我不喜歡你,也不愛你!這,這叫我怎麼幫你啊?”我有些無奈,也有些生氣了!
“或許那個什麼大師就是個江湖騙子!”我罵道。
“靜兒,我愛你,可我不會傷害你的!無論他說的真假,我都不會強迫你,在這夢裡,我能把心裡話說出來,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陸天澤安慰我,其實,他不安慰我,我也不會怪他,事情因我而起,也就因我而結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