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容都未必能整出以前那張臉來。”李東玲提到周娜的時候一臉鄙視，“現在有些年輕女孩子不好好工作，成天就想着搶別人的東西，哎，真是世風日下！”
李東玲在一邊嘲諷着周娜，杜芳菲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下意識摸着自己的臉。
鏡子裡，不管杜芳菲穿多貴的衣服，在那張長相平庸的臉面前，都顯不出一點的高貴。
楚家基因強大，一大家子人都長相普通，只有李東玲去劃了個雙眼皮，又因保養得意，看着要好很多。
【……以前在少臣身邊當女助理的時候，就憑着那張狐媚臉勾引少臣，現在花成這樣，只有去整容了……】
杜芳菲想起李東玲的這句話，看着鏡子裡自己的臉，越看越不滿意。
李東玲發現自己女兒在鏡子裡待了很長時間，擔心出什麼事了，敲了敲更衣室的門，“芳菲，你沒事吧？”
“媽，我沒事。”杜芳菲從裡面出來。
“讓媽看看你穿上衣服怎麼……怎麼沒換？”李東玲不解的問。
來的時候還高高興興的呢，怎麼這會兒好像情緒突然就不高了。
“媽，我試穿過了，都挺好的。”杜芳菲敷衍地說。
“芳菲，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就跟媽說。”李東玲說。
“我真的沒事。”杜芳菲扭頭看着旁邊的鏡子裡自己那張平庸的臉，低頭沒有說話。
母女倆又挑了幾雙鞋子買了兩個名牌包包等等才離開。
周娜這時候纔再次出來，迅速拿了幾身奢侈品女裝讓營業員小姐趕緊結賬。
營業員小姐看了她一眼，也覺得她怪怪的。
周娜現在有的是錢，可是錢再多，她也走不出去。
這張臉要是不趕緊動手術，她感覺自己都沒法活了。
杜芳菲上了楚家的車離開的時候，無意間從後視鏡看到後面走出來的戴着墨鏡和口罩的周娜。
再次摸向自己的臉，要是自己也能變得漂亮，像楚佳人和她的朋友林小姐那樣漂亮動人就好了。
李東玲已經好幾次發現自己女兒會下意識摸臉，畢竟是過來人，看出些什麼來。
哪個女人不愛美？
就算她到了這麼大年紀，還跑去做了雙眼皮，和拉皮手術，就爲了讓自己看起來年輕漂亮一些。
自己的女兒將來肯定要嫁入豪門的，要是有一張漂亮的臉，可以爲她加分很多。
李東玲心裡也有了琢磨。
*
周娜買好了東西開車去了陸家新宅，鏤空大門外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見有人來，連忙躲開。
客廳裡，陸少臣正抱着女兒旋轉着，逗得小傢伙咯咯的笑。
楚佳人在一旁看着這對父女倆玩得那麼開心，脣邊也綻開幸福的笑容，上樓去嬰兒房爲女兒整理小衣服，無意間從窗口看到鏤空大門外停着的車子。
周娜見楚佳人發現她的車了，撩了下頭髮，一踩油門，開車離開。
陸少臣抱着女兒了上樓，小傢伙感覺自己像是在飛似的，進了嬰兒房看到媽媽，就咯咯咯笑的喊着：“咯咯……媽……”
楚佳人從窗口收回視線，聽到女兒叫媽媽，驚喜地說：“小豆丁會叫媽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