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沫說完,轉身朝上官鴻點頭示意。
上官鴻提起醫藥箱,擡腿就往幕初柔走去。
幕初柔嚇得腿軟,她根本就沒有哮喘病,剛纔是因爲一時驚慌失措,爲了找理由逃避才隨意胡說的一個藉口。
幕初柔從徐慧蘭的懷裡站起來:“剛纔有些難受,不過現在沒事了,不用檢查的。”
安雪沫倚靠在沈寒宸的懷中,目光涼颼颼的看向幕初柔。
“幕小姐的身體既然沒有事情了,那就來談談我和你之間的事吧。
我在婦科做檢查,你和你乾媽忽然闖進來命人綁了我的手腳,把我強行帶到這裡。還污衊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寒宸的,居心何在?”
幕初柔被她這麼一問,頓時慌了神,要知道有上官醫生的檢查報告做證明,已經可以斷定安雪沫肚子裡的孩子確實是沈寒宸的。
母憑子貴!
今天勝利的一定是安雪沫,而她幕初柔註定輸得徹底。
幕初柔求救般的看向徐慧蘭,低聲喊道:“乾媽,現在怎麼辦?你幫幫我!你一定要幫幫我!”
正所謂薑還是老的辣,徐慧蘭在豪門之中這麼多年,也算是經歷過一些大風大浪,此時的她倒是比慌亂不已的幕初柔鎮定許多。
徐慧蘭握着幕初柔的手,走上前一步。
“我和初柔今天的行爲確實是莽撞了,安小姐,我爲我們過激的行爲向您道歉,但是……”
徐慧蘭說着,話鋒一轉,擡高嗓音。
“但是,安小姐今天去婦科醫院確實是想把孩子拿掉的,我和初柔歪打正着也算是救了這孩子一命,若是沒有我們及時阻止,想必此刻孩子已經死了。”
老爺子聽她說的沒錯,畢竟她們的出現確實間接的救了沈家的子嗣一命。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慧蘭和初柔冤枉了安丫頭,讓安丫頭蒙受不白之冤是我們沈家的罪過。這樣吧,安丫頭,你來說你想給他們兩個什麼樣的懲罰?”
安雪沫揚起嘴角,冷傲一笑。
“姨媽和幕小姐既然誠心向我道歉,那我也不好過分苛責你們。這樣吧,你們兩個人在衣服上用紅色記號筆寫上我錯了三個大字,然後去到景城最繁華的步行街,大聲喊99遍,安小姐對不起,此事就算過去了!”
“什麼!?”幕初柔尖叫一聲,眼睛猛然睜大一圈。
要知道,幕初柔可是國民影后,全民偶像,如果讓她身上寫着對不起,去廣場上大喊我錯了,簡直就是譁衆取寵,貽笑大方的事情。
徐慧蘭用手捂住幕初柔的嘴巴:“初柔,小不忍則亂大謀,今天確實是我們輸了,忍一忍吧……”
幕初柔美麗的雙眸裡滿是淚水,她的手用力攥成拳頭,指骨泛出青灰色。
幕初柔滿臉的惱怒,但最終還是妥協般的點點頭。
懲罰了徐慧蘭和幕初柔後,老爺子和徐慧心極力挽留安雪沫在沈家老宅用餐。
沈寒宸拒絕。
“經過這麼一鬧,沫沫她身心俱疲,我現在帶她回去休息,改天來老宅陪爺爺和媽吃飯。”
男人說完,把安雪沫打橫抱起。
黑色軍靴邁開矯健的大步,朝外走去。
墨綠色的軍用越野,車牌號是令人望而生畏的軍區字母打頭,一路上暢通無阻,穩穩地向着金域華庭別墅駛去。
寬敞的車座內。
安雪沫滿臉疲憊地靠在真皮椅上,長卷的睫毛垂下。 ◆ тт κan◆ c ○
“寶寶是上帝的恩賜。我原本以爲這是上帝開的最殘忍的一個玩笑,卻沒有想到,寶寶的爹地竟然是你……”
沈寒宸摟住安雪沫。
“我以後會加倍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