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安雪沫紅着臉反駁。
“哦。”喬素素點頭,歪着腦袋問:“你剛纔說你和沈寒宸結婚?你們之前認識嗎?我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你的反射弧還真不是一般的長。總算是問到重點了。昨天第一次見面,然後閃婚領證,我也很驚訝!”
話到這裡,安雪沫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繼妹安雨燕的來電。
安雪沫接通。
“安雪沫,奶奶今天晚上到家裡來吃飯,媽咪讓我通知你回老宅一趟。”安雨燕一副命令的口吻。
安雪沫眯起眼,想到她們聯手騙自己簽了遺產轉讓書,安雨燕還下藥把自己丟進了平民窟。
這會兒她剛離婚,分了易浩宇一半的財產,得到了百萬元的精神賠償金,這些人就趕趟子找上門來了!
很好!
新仇舊恨,一起來報!
“好,我今天晚上過去。”安雪沫說完,掛了電話。
喬素素有些擔心地瞅着安雪沫:“她們一定是覬覦你離婚分到的錢,才故意喊你回家吃飯的!你真的要去嗎?”
“當然要去!”安雪沫點頭:“爹地留給我的遺產,我要奪回來。我等會去趟律師事務所找嶽文墨,問問他需要弄到哪些證據才能奪回遺產,下午我就不陪你逛街了。”
“好。”喬素素點頭:“有事電話聯繫。”
兩人道別後,安雪沫去了律師事務所找嶽文墨商量奪回遺產的事情。
辦公室裡。
咖啡香嫋嫋升起。
聽安雪沫說完來龍去脈,嶽文墨端起咖啡杯點點頭,抿了一口咖啡。
“你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故意激怒她們,用錄音筆錄下她們承認下藥逼你簽字的罪證。”嶽文墨給出建議。
安雪沫點頭,接過男人遞來的微型錄音筆。
嶽文墨擱下咖啡杯,微微蹙眉。
“怎麼了?”安雪沫看着對面男人的眉頭,問道。
嶽文墨翻開案宗,有些不解:“按理說,安博弈是你爹地唯一的兒子,而你爹地臨死前卻立下遺囑,把所有財產只留給你一個人,這裡面有些蹊蹺。”
安雪沫點頭:“確實令人費解。奶奶重男輕女,一直期望爹地有個兒子繼承香火,而爹地老來得子,對博弈很是疼愛,不知道爲什麼臨死前卻突然改變主要,竟然把所有的財產全部給我一個人……”
嶽文墨皺眉,幽深的眸劃過一道暗影。
“我做金牌律師十多年,從不相信世界上有什麼不解之謎,這裡面肯定藏着一個天大的秘密。”
嶽文墨說着,擡眸看向安雪沫。
“這個秘密,一定在安博弈的身上。”
……
黃昏將近,華燈初上。
安雪沫打車去了安家老宅。
坐在車裡,安雪沫接到沈寒宸的電話。
“在哪?”男人嗓音低沉悅耳。
聽到他的聲音,安雪沫的心跳加速起來。
她雙手捧住電話,緊張地回道:“我在去安家老宅的路上。”
“安家老宅?你去那裡做什麼?”
安雪沫把安雨燕打電話給她,以奶奶爲要挾讓她回家吃飯,然後她去找了嶽律師,帶了錄音筆赴宴的事情說了一遍。
沈寒宸耐心聽她把事情經過說完。
“好,我知道了。錄音之後就出來,我會在安家老宅附近等你。”
“不用來接我。”安雪沫有些羞怯:“我可以自己回家的。”
“沈太太,接你回家是我身爲丈夫的義務。”
男人的嗓音低沉,很好聽。
說完,不等安雪沫拒絕,霸道地掐斷電話。
安雪沫看着掛斷的屏幕,捧住緋紅的臉頰,嘴角勾起甜蜜的弧度。
有人關心的感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