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沫說完快步上了旋轉樓梯,往二樓自己的臥房走去。
聽到動靜,唯恐世界不亂的安雨燕扭着細腰肥臀,迎面朝安雪沫走來,伸手攔住安雪沫的去路。
安雨燕打量着安雪沫的狼狽。
額頭一片血跡,頸部全是奼紫嫣紅的吻痕,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
安雨燕攏了攏剛做好的波浪卷,滿臉鄙夷,冷嗤道:“喲!我說姐姐,你這是怎麼啦?該不會是出去給浩宇戴綠帽子了吧?”
安雪沫今天沒力氣跟她吵架,推開她:“讓開!”
安雨燕哪是善茬,她被推的踉蹌了兩步,伸手拽住安雪沫的手腕,狠狠一扯。
“你不說清楚,就別想走!”
安雪沫的手腕被鐐銬磨破了皮,又氤氳出一圈淤血,現在被人一扯,疼得錐心。
她一向息事寧人,看來曾經的自己是太軟弱了,纔會被這些個妖魔鬼怪一個個欺上頭來。
安雪沫凜冽轉身,揚手一巴掌甩到安雨燕臉上。
“請你不要用你的排泄器官跟我說話,這很不禮貌!”
安雨燕滿臉不可置信,捂住自己被扇巴掌的臉,雙眸涌出淚水。
她伸手指向安雪沫,手指抖抖抖,抖抖抖。
“你,你,你竟然敢打我!?”
“一個拖油瓶,竟然敢在我面前叫囂!我不是草船,你的賤別往我這發!你再多說一個字,我把你打成天蓬元帥,你信不信?”
安雪沫說話時候氣勢十足,嚇得安雨燕捂着被打腫的臉,倉皇逃竄,跑走之前狠狠撂下一句:“我去找媽咪,你等着吧!哼!”
賤人一走,耳根子清靜了。
安雪沫推開自己臥房的門,上了內鎖,託着疲憊不堪的身子進到浴室裡。
她脫掉全身上下的衣服,打開燈,站在鏡子前查看身上的傷勢。
額頭的傷口已經結痂,看到這傷口就想起易浩宇和林宛白抱在一起在牀上打滾的樣子,真是令人噁心的想吐。
嘴脣被那個陌生男人吻得紅腫,原本白皙的脖頸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連手臂內側和小腿都有吻痕,那個男人……是屬狗的嗎?
纖細的雙腕是鐐銬勒出的淤青,下身更是一走動就疼得想哭。
禽獸!真是個禽獸啊!
她被那陌生男人用領帶矇住了眼睛,也沒看清他的長相,只知道他體力驚人,動作生猛狂野……
光是回想起那些姿勢,安雪沫的臉就紅的可以滴出血來。
她擰開蓮蓬頭,快速的衝了個熱水澡,然後擦乾身體,從抽屜翻出藥膏給傷口上藥,做完一切後,她已經累的眼皮打架,倒在牀上就睡死過去。
……
別墅另外一間房內。
安雨燕捂着打腫的臉衝進房內。
“媽咪!安雪沫從婆家回來了!不知道跟哪個野男人苟且了,一身的痕跡,我說她一句,她竟然打我的臉!”
白雅樂拉開女兒捂着臉的手,看到安雨燕紅腫的半邊臉頰,眉頭猛皺,嗓音提高八度:“是安雪沫打的你?”
安雨燕點頭,其實安雪沫下手沒那麼重,但是爲了讓自己顯得更慘一些,她自己又重重扇了自己一個耳光,下了這麼大的血本,就是爲了讓媽咪狠狠懲罰安雪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