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沫閉上眼睛,對她不予理會。
幕初柔沒有想到,安雪沫在這樣的處境裡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你纔跟寒宸在一起一個月,肚子裡竟然懷了兩個月的寶寶。還偷偷的跑到這偏遠的婦科醫院打孩子,我告訴你……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沈氏莊園。
徐慧蘭爲了把事情鬧大,特意把沈老爺子請出來主持大局。
寬敞明亮的大廳裡,沈老爺子坐在梨花木椅裡,徐慧蘭徐慧心坐在老爺子身邊,幕初柔則站在徐慧蘭身邊。
接到幕初柔的電話,前惡婆婆帶着易浩宇和易雪絨也趕了過來。
幕初柔爲了讓安雪沫身敗名裂,還給安家打了電話,奶奶和繼母帶着剛從看守所裡保釋出來的安雨燕也趕到了莊園裡。
安雪沫被捆綁的跪在大廳的中央,她擡頭看向眼前一羣幸災樂禍的人。
易家人,安家人,沈家人。
三家人齊聚一堂,看來……幕初柔爲了讓她名聲盡毀,還真是不惜血本。
金碧輝煌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黑色的軍靴在地上踏出鏗鏘有力的節奏聲。
沈寒宸接到老爺子電話,風塵僕僕的從軍中趕來,一身墨綠色的軍裝,讓他的身形顯得格外的修長筆挺。
男人走到安雪沫身邊,見她被捆綁了手腳跪在地面,雙眉陰鷙的皺起。
“誰給你們膽子,竟然敢綁我的女人!”
沈寒宸說着掏出瑞士軍刀,劃開安雪沫手腳上的繩子。
他把安雪沫從地上抱起,小心翼翼地擱在了旁邊的梨花木座椅裡。
“寒宸,你千萬不要被這個女人迷惑了。”幕初柔走上前:“今天我和乾媽在郊區的婦科醫院發現她!你知道她爲什麼會在婦科醫院嗎?”
沈寒宸眉心微蹙,雙手撐在安雪沫的座椅兩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她說的可是真的?你去婦科醫院了?”
安雪沫知道事已至此,已經無法再隱藏,她痛苦地閉上雙眼,輕輕地點了點頭。
沈寒宸伸手撫摸上安雪沫的小腹,低聲問道:“你爲什麼要去婦產醫院?你現在不是經期嗎?”
幕初柔聽後,只覺得好笑:“她已經兩個月沒有來月經了,怎麼可能是經期呢?安雪沫騙你的!”
沈寒宸臉上露出茫然的表情,大掌繼續溫柔的撫摸安雪沫的小腹,聲音也放軟下來:“你……兩個月沒有來月經了?”
幕初柔拿出那張體檢報告單,當着在場所有人的面,指着安雪沫。
“今天若不是我及時出現,安雪沫就要在婦產醫院把肚子裡已經兩個月的孩子打掉。這是檢查結果,通過孕酮估測,她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
幕初柔說着,擡起下顎看向易浩宇:“易先生,兩個月前安雪沫還沒有和你離婚吧,可我剛纔聽你說,你從頭到尾都沒有碰過這個女人!
那我想問問在場的各位。兩個月前,易浩宇沒有碰過安雪沫,而寒宸還沒有正式的和安雪沫在一起。那麼安雪沫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