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藍可沁和顧小琴在整理房間的樣子,一個是卡斯傑尼摸着南宮雨柔流淚的畫面。
“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帝君臨好看的劍眉輕輕挑了挑,深思的呢喃了一句。
“什麼他們會在這裡”
這會兒司徒凌影剛到帝君臨的住處,就聽到他的呢喃聲。
“卡斯傑尼和南宮雨柔在海景樓,看樣子南宮雨柔應該是受傷了。”
帝君臨看了看昏迷中沒有血色的南宮雨柔說道。
“他們在海景樓怎麼會在海景樓呢”
司徒凌影走向帝君臨,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優雅的坐了下去,不管何時,司徒凌影永遠都是給人一種嫡仙般的存在,一舉一動都是優雅迷人。
“不知道,打電話問下伊軒。”
帝君臨退出手機上的視頻,立馬給伊軒播了一個電話過去。
“帝少什麼事”
伊軒很快就接通了電話。
“卡斯傑尼和南宮雨柔是怎麼回事”帝君臨直接問。
“哦你說他們呀小可可無意間救了他們”
伊軒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帝君臨全數說了一下。
“他們收了可沁當乾女兒”
帝君臨聽到這個事情皺起了眉頭,這也就是說他還是逃脫不了要當卡斯傑尼女婿的事情
“是啊而且卡斯傑尼非常喜歡小可可,居然把他的紅靈戒指給了小可可當收她爲乾女兒的禮物,你說是不是很喜歡她”
伊軒笑着說道,想到紅靈戒指,他心裡到現在都還有點震驚。
“”
帝君臨也有些震驚了,紅靈戒指或許很多人都只是以爲它只是一個單純的寶石戒指,或者只是一個皇家信物。
但是絕大部分的人都不會知道,紅靈戒指可以皇家調動軍隊,卡斯傑尼真的有那麼喜歡沁兒麼
“好了,我知道了,之前我吩咐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帝君臨也不在討論這個話題,不管卡斯傑尼是什麼想法,只要他是真心實意喜歡藍可沁就好,如果他有別的動機,他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剛吃了飯,正準備和白蘭去調查。”
“那就好,務必在今天內把海景樓的奸細全部找出來,我不想有一個潛在的危險威脅到可沁的安全。”帝君臨強勢的說道。
“知道了,對了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伊軒想到夜煞最近出的事情,蹙着眉頭問了句。
“這邊你還不用擔心,你先把海景樓的事情處理好。”
“嗯”
帝君臨掛了電話後,司徒凌影見他蹙起的眉頭,問了句:“伊軒怎麼說”
帝君臨把伊軒給他說的事情又給司徒凌影說了一遍,很顯然,他在得知卡斯傑尼把紅靈戒指給了藍可沁後也狠狠地震驚了一番。
“你對卡斯
傑尼這次的暗殺有什麼看法”
司徒凌影沒有多問藍可沁的事情,而是卡斯傑尼遭遇暗殺的事情讓他上心了。
“沒有什麼看法,無非就是爭奪皇權的事情罷了,卡斯傑尼雖然看上次不嗜血,但是也沒有那麼簡單,光是靠督智的治國方法,他不可能還會活到現在。
只不過這次要殺他的人和這次夜煞出的事情絕對會有關連,甚至和j國波爾也有着密切關係,至於南宮督,他肯定不會參與,南宮雨柔他手心裡寶,卡斯月櫻更加是,所以他不會做出傷害卡斯傑尼的事情來。”
帝君臨做了一個詳細的分析,十指纖長的在桌面上輕輕地敲打着,勾人的鳳眸深邃的眯起,好似什麼事情都逃不過他的猜想一樣。
“凌影之前我讓你準備的地方準備好了好了嗎”
帝君臨想到要給藍可沁的驚喜,現在已經過了兩天了,他得趕緊把東西籌備好。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心急了就在你說的當天下午,我就把整個海城公園空了出來,伊軒他們現在應該也在派人去籌備東西了,所以你不用着急的。”
司徒凌影對於帝君臨的急促感到有些好笑,他還真是心急了,不過要是換做自己,恐怕也會一樣和他急促吧
“嗯”
帝君臨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隨即又說:“去基地探查情況去。”帝君臨說完就起身往外走,他現在只想把夜煞的事情快點解決完,然後提前一天回去親自佈置一些東西。
如果全是由別人佈置的場景,那只是顯得很假意,自己的對沁兒的愛,在怎麼都要親自佈置場景。
“我說你也太急了吧你簡直連個打盹的時間都不留給自己。”
司徒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跟着走了出去。
夜煞的基地在a國東面的一座島嶼上,也不知道帝君臨用了什麼辦法,就連偵探器都搜索不到人的生命,所以到現在這座島都被稱作無人島。
但是就在前幾天,夜煞裡面出了內奸,應該說是血鷹裡面的人混了進來,這才引起了帝君臨的重視,不得不親自來一趟。
藍可沁和顧小琴收拾完了以後,又去海景樓的蔬菜地裡面拔了一些蔬菜回來,她們決定晚上親自弄飯,最主要的是給南宮雨柔做一些補身體的東西吃。
“可沁沒想到你和傑尼叔叔的妻子長得真的好像,你說他們會不會是你親生父母呀不然你們怎麼可能這麼相似”
顧小琴手裡抱着一顆白菜和幾根青筍,想到南宮雨柔的那張臉,就算她是昏迷的,也很容易看出她和藍可沁的相似度很高,她半開玩笑的說道。
“怎麼可能幹爹和乾媽是卡斯帝國的國王和王后,我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女兒,再說了,乾爹的眼睛是藍色的,而且卡斯帝國的皇族血脈,每一個人都是藍色眼睛,你看我這黑色的眼瞳,說什麼都不可能是乾爹和乾媽的女人兒。”
藍可沁手裡也抱着一顆大包菜,還提着一些青椒,自己是黑色眼瞳,怎麼都不會是卡斯傑尼的女兒。
“你就沒想過尋找你的親生父母”
顧小琴一直想問這個問題,以前她怕藍可沁傷心,所以一直沒怎麼問,現在說到這個問題,她應該也不是那麼不開心了,於是她便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