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府外。
“可沁”
卡斯傑尼和南宮雨柔得知藍可沁來了總統府,早早的就出去迎接他們。
“爸爸媽媽”
藍可沁喚着他們。
“帝少也來啦我們去裡面聊,外面熱。”
南宮雨柔看着帝君臨那冷冷的表情,臉上有些尷尬和痛處。
想必他還在因爲月櫻的事情而對她和傑尼有些排斥吧
“嗯”
帝君臨只是清冷的嗯了一聲,他一路摟着藍可沁的腰,眼眸四處巡視,只要發現可疑的人,他會毫不猶豫的解決。
藍可沁因爲臉上的疤痕和頭髮短的緣故,一路都是窩在帝君臨的懷裡,不敢露臉,她還是怕被人嫌棄。
“不知南宮總統在府上不”
帝君臨突然出聲問着卡斯傑尼。
“爸他在書房。”
卡斯傑尼說道,最開始接到可沁的電話,她說她過來看他們,他和雨柔都很高興,只是爸爸那裡他們真的就搞不懂了。
“可沁是他外孫女,第一次見面,他忙到連這點接應的時間都沒有嗎”
帝君臨的語氣很是不屑,南宮督那老傢伙,他早就猜到他可能不會喜歡他的女人,事實如他所料,果然不會喜歡。
如果今日換做是卡斯月櫻,他怕是早就在門口來接應了。
“君臨我沒事的。”
藍可沁趴在他的胸膛望着他,任由他帶着她走去總統府,從他的話裡,她還是聽出了一些不好的回答。
她的外公,不喜歡她
“爸爸他比較忙。”
南宮雨柔看了一看帝君臨懷裡的藍可沁,有些無奈的說道。
帝君臨不在說話,他只是心疼懷裡的小女人,他知道她心裡難過了,他擁着她更加緊了幾分。
不一會兒,南宮雨柔就領着帝君臨和藍可沁他們來到了府裡。
“可沁你隨便坐,把這裡當是你的家就行了。”
南宮雨柔對着藍可沁說道,臉上始終都帶着笑意。
藍可沁只是尷尬的對着南宮雨柔回了一個笑容,這裡真正的主人是她那個還未見過面的外公。
他都不待見她,她又怎麼可能會把這裡當成自己家
不過不管怎麼樣,她今天來的目的是看南宮媽媽和傑尼爸爸,其他人,愛咋樣就咋樣吧她也不會去想那麼多了。
“是啊可沁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就行了,不要太過拘束。”
就在卡斯傑尼想要去喊南宮督的時候,他居然從書房裡走了出來,一臉笑意的看着藍可沁。
“爸爸”
南宮雨柔和卡斯傑尼詫異的看着他,不明白他爲何突然改變了對可沁的態度,昨晚的他和今天完全不一樣。
“督總統別來無恙。”
帝君臨還是那樣摟着藍可沁,好似從未打算要放開她的意思。
藍可沁愣怔的看着南宮督,對於他的熱情,她心裡還是很高興,至少他不是她猜測的那樣討厭她。
“總統大人”
藍可沁離開帝君臨的懷抱,她
很是禮貌的給她打了一個招呼。
亞瑟和爾麟他們四個以及程琳,他們幾位都恭敬的站在她身後,形勢強大逼人。
“嗯可沁你叫我什麼我可是你外公,你居然叫我總統大人,你這太讓外公傷心了。”
南宮督一臉哀怨的看着藍可沁,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樣。
只是他表面上的委屈,與他那算計的心顯得有些諷刺,而他的笑容也太假。
騙騙藍可沁這種單純的人還行,但是想騙過帝君臨這隻狡猾的狐狸,他還沒那麼厲害。
帝君臨只是微微森冷的眯起了眼睛,見藍可沁臉上的笑顏,他這會兒也不好說什麼。
“外外公。”
藍可沁喚的有些硬嚥,看來她外公並沒有因爲她的容貌而嫌棄她,反而還這麼熱情。
“乖孩子,來,快坐,快坐,帝少也坐。”
沒有帝君臨的允許,就算南宮督是藍可沁的親外公,他也不能喚他爲“君臨”。
“嗯”
帝君臨淡漠的“嗯”了一聲,他帶着藍可沁毫不客氣的坐了下去,好像這裡本來就是他家一樣。
南宮督看到他那隨意的樣子,眸子全是陰冷的狠厲,不過卻是一閃而過。
“可沁聽說你是被傑尼的姐姐撿到撫養長大的,那你豈不是從小就生活在山裡”
南宮督也坐了下去,他坐在藍可沁的對面,關懷的問着她。
“是的外公”
聽到南宮督關懷的語氣,藍可沁心裡覺得暖暖的,現在就只差月櫻了,如果她在認了她的話,那就更加皆大歡喜了。
“來人,去泡兩杯上好的茶來。”
南宮督吩咐着身後的傭人。
“是,督總。”女傭回覆。
“來,乖孩子,讓外公看看,傷口好到怎麼樣了,一定要多注意休息,不要做激烈運動。”
南宮督突然招手,示意藍可沁過去。
“外公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而且也休息得很好。”
藍可沁笑着回答,除了臉上那道猙獰的傷疤,她的身體基本上算是恢復了。
不過還是不能坐太過激烈的活動,之前肋骨被傷到了,好不容易被陳浩用上好的藥給治好了,她可不想再次讓自己的肋骨斷裂。
“好了就好,月櫻也太不懂事了,她怎麼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呢,還好你是她親生姐姐,如果換做是別人,只怕月櫻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
南宮督見藍可沁沒有過去,心裡狠狠地鄙視了一下,覺得她沒有把他說的話放在眼裡。
其實藍可沁是起身要過去的,但是被帝君臨攬住了,他的力道告訴她,讓她別過去。
雖然她疑惑,但是她更相信帝君臨,就算不相信全世界,她也會相信他,永遠永遠
卡斯傑尼和南宮雨柔坐在沙發上想找藍可沁聊會兒天,見爸爸那樣慈愛的看着可沁說話,他們心裡也笑了。
昨晚他們回來後,爸爸可是直接和他們大吵了一架,還說月櫻不見了全都是因爲可沁,這讓他們很是憐惜可沁。
本來傷害可沁的人就是月櫻,但她卻沒有一點要計較的意思。
現在月櫻不見了,爸爸就把所有的錯誤怪罪到了他們的頭上,尤其是可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