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楓來了,我出去看看,帝伯伯要去嗎”
藍母聽到楚錦楓來了,臉上帶着一絲笑意,她問着帝老爺子。
“不了,我去賓客處看看。”
帝老爺子起身離開,眼神卻下意識的望向門口處的那輛車子,停頓了一下後,頭也不回的走向裡面。
“哎”
藍母搖頭無奈的嘆息一聲。
帝老爺子明明已經在心裡接受了錦楓的存在,可是他卻過不去心裡的那道坎,他現在還在逃避。
冥夜一下車,各種攝影機就對他狂拍不停。
哥沒想到你多久不曾在攝影機下露面,竟然還是受這麼多人的歡迎。
冥夜嘴角上勾起一抹冷笑,看了看宴會的大門,他連個鏡頭都沒有給記者們,就大步走了進去,後面的貼身保鏢緊跟其後。
“錦楓你來了。”
不僅藍母喚着他,還有她身後的藍可沁。
藍可沁和帝君臨還沒到司徒凌影他們那邊,就聽到楚錦楓來了,頓時轉身就出去迎接他。
帝君臨雖然不爽,可誰讓楚錦楓是藍可沁的救命恩人,他也只好順着小女人的心。
“嗯”
冥夜溫和的“嗯”了一聲,他看向藍母和藍可沁,笑着打着招呼:“伯母可沁。”他模仿着楚錦楓平常對藍可沁他們的態度。
“快到裡面去,外面冷。”
藍母一句關懷的話,讓冥夜心底一顫,他從小就期望有人關心他,現在聽到了,可這個關心不屬於他,而是他哥哥的。
“好。”
冥夜依舊笑着說了一個“好”字,他走到藍可沁的身邊,看着她巨大的腹部。“真快,可沁的寶寶都快出生了。”
她很美,比在照片上看到的美多了,她見過她長髮飄逸的樣子,唯獨沒有見過她短髮幹練的樣子,可這依舊不影響她的美。
或者以前他有過的女人中有比她更美的,她們風情萬種,妖嬈的,可愛的,也有清純的,但沒有一個比她有韻味。
她的帶着一股混天然的氣質,是那些女人永遠也比不上的。
她的肌膚比顧小琴的還好,白裡透紅,不需要任何胭脂水粉,她都是美麗的。
尤其是那樣清澈的眼睛,乾淨到沒有一絲雜質,見過爾虞我詐的人太多,這還是他頭一次看到這樣清澈到猶如一滴清泉女子。
可惜了,她是帝君臨的女人,不然他都有可能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把她圈養起來,成爲自己的情人。
“是啊兩個小傢伙還有二十多天就出生了。”
藍可沁笑着說,一說起寶寶,她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
帝君臨見“楚錦楓”那樣看這自己的女人,劍眉一蹙,以爲楚錦楓有了顧小琴後還對他的女人念念不忘,不由得給了他一記冷眼,隨即將她攬在懷裡。
“還是進去說話好點,外面冷,小心感冒。”
他寵溺的對着懷裡的女人說。
“嗯”
藍可沁擡頭看着他輕輕地“嗯”了一聲。
冥夜臉上沒有絲毫不高興的樣子,他只是淡笑,看向一旁的藍母:“伯母走吧”
“好。”藍母點頭。
“錦楓你這次怎麼不把小琴帶來,我好久沒有看到她了,心裡怪想她的。”
藍可沁忍不住的想問顧小琴,她一邊走,一邊問着旁邊的“楚錦楓”。
“我出門前沒想到要來卡斯帝國,後來想到傑尼國王今天40歲生日,所以臨時改變的注意,要是可沁喜歡,可以和我一起回a國與小琴玩幾天。”
冥夜淡淡的說道,對她始終都是溫潤如玉般的聲音,讓人聽不出來一絲不對勁。
“可以嗎”藍可沁反問。
“可以。”
“不可以。”
兩個男人同時說道。
冥夜說可以,帝君臨說不可以。
“沁兒你都要生寶寶了,萬一在路上發生什麼事情,你這不是想要我的命嗎而且你懷的是雙胞胎,隨時都有可能早產。”
帝君臨心急的看着藍可沁,寶寶還有20多天就出生了,而且傑克說過,她懷的是雙胞胎,在這段時間隨時都有可能早產。
雙胞胎一般在8個月的時候就非常容易早產,要不是她養胎養得好,說不定已經早產了。
如果不是卡斯傑尼今天40對生日,他絕對不可能讓她出玫瑰莊園。
“也是哈”
藍可沁有些遺憾的說道,懷寶寶畢竟比不上以前,她也知道雙胞胎隨時有早產的可能。
說的人是因爲呵護關心,聽的人就別有一番心機了。
冥夜聽到藍可沁隨時會早產,他走在後面陰冷的笑了笑。
他跟着藍可沁和帝君臨一同走到了司徒凌影他們身邊,懶懶地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去。
藍母見他們相處融洽,只是欣慰的笑了笑,然後去尋找藍父,剛纔他去接應一些賓客了,現在肯定很忙,她得去幫忙。
“大家好,好久不見。”他熱情的打着招呼。
“好久不見。”
幾個人同時對他點頭問好,自從上次他救過藍可沁的命之後,他們對他的看法就變了許多。
如果以前見面沒有任何交集,那麼現在就是出於半朋友狀態。
“可沁你的肚子大得跟個球一樣,重不重啊”
藍可沁剛剛坐下去,伊軒就睜大了眼睛看着她的大肚子,直接脫口而出。
“重,走一會兒路就累得要命。”
藍可沁委屈的摸着自己的肚子,要是不爲了寶寶好,她真希望他們裡面從她肚子裡蹦出來。
肚子越來越大,走路不僅累,而且做什麼事情都不方便,就連上洗手間都很麻煩。
怪不得人人都說,懷孕的時候是最幸福的時候,也是最受罪的時候。
“你要是想親生體會一下,我不介意讓傑克給你動個手術,這樣你就可以知道懷孕的時候是什麼感覺了。”
帝君臨看着伊軒冷冷的說了句,這句話把大夥都逗笑了。
就連冥夜也忍不住的從心底發出笑意,意識到自己的感覺,冥夜的笑容立馬僵了僵,隨即立馬繼續笑着。
他怎麼了
坐在他旁邊的男人可是他要對付的仇人,他怎麼能因爲他的一句話就從心底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