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尼克也太會扭曲事實了。
剛纔她還在懷疑是不是他灌輸了不真實的消息給月櫻,聽了他的狡辯之後,她就更加確定了。
“你休要胡說,如果他們真的愛月櫻,又怎麼會在新聞發佈會上廢掉月櫻公主的身份?還不是都是因爲你,因爲你的出現,月櫻纔會有今天的局面,要是不是帝君臨把視頻剛在新聞和網絡上讓人衆人皆知,月櫻又怎麼會像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伯爵尼克心慌的說道,卻讓自己淡定自若,說話好像真的是藍可沁害了卡斯月櫻一樣。
“住口,最沒資格說視頻的人就是你,如果不是你拍攝了下來,這段視頻又怎麼可能存在?而且爹地和媽咪是真的派人尋找過月櫻,廢掉她公主的身份也是迫不得已,你不要在亂說了。”
藍可沁從來沒這麼討厭過一個男人,敢做不敢當,還把責任怪罪在別人身上。
“住口的人是你,尼克說得對,他那麼愛我,又怎麼可能傷害我?他說得一點都沒錯,如果爹地和媽咪真的愛我,他們不可能廢掉我公主的身份,廢掉公主的身份不就是宣告天下人,說我不在是他們的女兒麼?既然不是他們的女兒,那他們不找我也在理,你不過是想利用我保全自己而已。”
卡斯月櫻腥紅的眼眸如蛇毒一樣的看向藍可沁,要不是傑克,她都信以爲真了。
爹地和媽咪那樣對她,怎麼可能是愛她的?又怎麼可能在廢除她公主的身份之後又找她?
這不是前後矛盾麼?
再說了,別人不知道尼克對她的愛,她不可能不知道,雖然尼克傷害過她,但是也讓她看到了他對她的愛,他沒有理由在這件事情上騙自己。
“呵呵!我該說的都說了,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藍可沁無奈的嗤笑一聲,她覺得說了那麼多,都白費了,不過她也沒怎麼傷心,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罷了。
“可沁!你扶我起來,我想問司徒欣雅一些問題。”
這時候,顧小琴忽然開口說道,她的眼神看向司徒欣雅,在手電筒的光線下,她看到了她對她的恨,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過她了。
“嗯!”
藍可沁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答應。
“你爲什麼要恨我?我不記得我和你有仇?”
顧小琴面色蒼白,嘴脣上沒有一點血色,蒼白得讓人憐惜。
“哼!你千不該萬不該的搶了我的楚少,能嫁給楚少的人只能是我,能給他生孩子的人也只能是我,至於你,我會殺了你,還有你的那兩個孩子。”
司徒欣雅一點都不拐彎抹角,冷聲回答。
“錦楓不會喜歡你的,就算沒有我,他也不會喜歡你,更不會和你在一起。”
顧小琴並沒有生氣,反而嘴角上掛着淺淺的笑容。
原來是因爲這個啊,其實她早就應該猜到了,雖然她很美,但是的確不是楚錦楓喜歡的類型。
“你閉嘴,我和錦楓的事情,不是你能說的,我們認識有十幾年了,你覺得就憑你一時的勾-引,和你一般的外貌,你就會讓他愛你一輩子嗎?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一些。”
司徒欣雅聽她說楚錦楓不會喜歡她,當下就氣得怒斥了起來。
“你們兩個,還想報仇嗎?如果就因爲她手中有簽字筆手槍就退縮的話,那你們未免也太窩囊了,怪不得到現在都還沒報仇呢。”
司徒欣雅料定了藍可沁手槍裡面的子彈不多了,憑藉她的身手,她就算躲不過她搶裡的全部子彈,但是要躲開致命的地方也不會是問題。
她可不想在這麼繼續耗下去,她要顧小琴死,要她立馬就死,這個賤人太討厭了。
不僅勾-引了楚少,還敢說他不會喜歡她,太可惡了,她一定要折磨死她。
“當然要報仇了,不過請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辭,如果我們太窩囊,你又怎麼可能和我們合作?你這樣說,不顯得你自己也很窩囊嗎?”
卡斯月櫻真是受夠了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有人敢說她窩囊。
“哼!既然想要報仇,那就一起上,她搶裡的子彈不會多,你應該最清楚。”
司徒欣雅算計似的說道,最後看向了伯爵尼克。
她可不會白白的送上去挨兩槍,大家一起上的話,她最多也只會在挨一槍。
簽字筆手槍裡面最多隻能裝8發子彈,藍可沁之前對付伯爵尼克的屬下已經用了四發子彈,剛纔又射中了她的左肩胛,所以她的搶裡面最多還有3發。
而且到底有沒有三發子彈還是一個問題,說不定一顆都沒了,她只是嚇唬他們的,當然,該有的警惕還是得有,她可不想那些子彈全都打在自己的身上。
藍可沁聽她這麼一說,心裡瞬間焦急了起來,不愧是凌影的親生妹妹,腦袋這麼靈活。
想逼她把子彈用完,然後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折磨她和小琴了,而且她還不是一個人上,還拉着伯爵尼克和卡斯月櫻,心機太深了。
“你說得對,她搶裡的子彈不會太多了,最多也只有3發子彈。”
伯爵尼克似笑非笑的上前一步,如果之前他只是因爲想爲月櫻報仇而殺了她,那麼現在,他要讓她爲剛纔說的話而後悔,他決不允許月櫻恨他。
他可以忍受她不愛她,畢竟她一直都屬於他,感情可以慢慢培養,她現在對他有了深深的依賴,以後會愛上他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他不能允許她恨他,如果她一旦恨上了自己,那麼他這一輩子怕是都得不到她的心了。
“站住,你再過來一步,我真的開槍了,別以爲我不敢,你別忘了你那四個下屬是怎麼死的。”
藍可沁咬了咬脣角,蹙眉凌厲的呵斥道,指着司徒欣雅的搶,她快度的移到了離她最近的伯爵尼克心口上。
她依舊在堵,堵他們不敢上來,只有一發子彈了,她不能隨便亂開,一旦開了,自己和小琴都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