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杜梵音捂嘴驚歎的時候,突然有人在背後拍了拍杜梵音的肩膀,她一驚猛的一回頭,看見一張青‘色’帶着詭異笑容的臉,杜梵音記得這張臉,是這間店的一名服務員,也是剛纔問她們爲什麼不吃烤‘肉’的那個服務員。
“客人你在這裡看什麼……”服務員開口,聲音‘陰’森森的,聽得杜梵音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杜梵音張嘴剛想找個藉口開溜,那服務員突然發難,伸手將杜梵音一推,杜梵音措防不及被那服務員給推進了那滿是血腥的後廚。
她被推進了後廚,趕緊站穩了腳步,一擡頭看見剛纔那個揮舞着大刀的男人正冷冷的看着自己,而那個服務員也‘陰’森森的看着自己,杜梵音有種感覺,他們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看這些盆裡的‘肉’是一樣的。
杜梵音一扭頭,看見一個旁邊的一個臺子上,躺着一名赤~身~‘裸’~體的少‘女’,說是少‘女’也是‘挺’奇怪的,因爲這名少‘女’的身上竟然長着四隻手和三條‘腿’,她正在臺子上痛苦的扭動着,眼神裡充滿了絕望。
杜梵音震驚的看着這名少‘女’,爲什麼會長得這麼的畸形?她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麼奇怪的人,除了神話電視劇中的哪吒,三頭六臂。
在現實中,她還真的是沒有見過。
“救我……”那少‘女’痛苦的呻~‘吟’,眼睛裡留着淚水。
杜梵音定了定神,暗自給自己壯膽,“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光膀子男人冷笑一聲,給服務員使了個眼‘色’,卻不理會杜梵音,繼續轉身削他的‘肉’片了,杜梵音發現這後廚裡有一二十個石臺,每個石臺上面都躺着一個人,要麼是少‘女’,要麼是少男,不過看樣子應該有很嫩很年輕。
服務員接到光膀子男人的眼神,便朝着杜梵音一步步的‘逼’近,她獰笑着,森白的牙齒閃着寒光,杜梵音一步步的後退,警惕的看着‘逼’近的服務員。
“你想做什麼?”杜梵音緊張的問道。
服務員終於開口,“把你變得和她們一樣。”
她們就是石臺上的少‘女’少男麼?
“變~態!”杜梵音脫口而出。
杜梵音怎麼可能讓服務員這麼輕鬆的抓住自己,她迅速的往旁邊一閃,服務員撲了個空,隨後杜梵音來到了服務員的身後,使出全部的力氣朝着服務員的脖子招呼去,企圖將服務員打暈。
然而服務員脖子似乎是石頭做的一樣,這一招下去,服務員不但沒有暈,倒還把杜梵音的手給震痛了。
那光膀子男人自顧自的削着自己的‘肉’,也不管服務員和杜梵音這邊。
直到杜梵音無意之間將服務員手背上的那紅‘色’的包給戳破了,那服務員才倒地不起,而那破掉的包裡面,竟然爬出來一條渾身白‘色’而‘肥’膩膩的蟲子。
杜梵音覺得非常噁心,同時她也認出了這種蟲,是傳說中的蠱蟲,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服務員的手背裡。
這時候,那光膀子男人才放下手中的刀,轉身冷冷的看着杜梵音。
杜梵音明顯的感覺到了,這個光膀子男人氣息和剛纔那個服務員不同,這個男人明顯要厲害一些。
她後退,背部抵到了一張石臺上,身後是一名赤身的少‘女’,睜着一雙祈求的眼神看着她,卻動也不能動。
“又是一隻‘肥’嫩的小羔羊。”光膀子男人獰笑着,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鈴鐺,他搖響了這個鈴鐺,一瞬間一種極其難聽的聲音涌入杜梵音的耳朵,聽到這個聲音,杜梵音只感覺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了,她趕緊捂住耳朵,只是這聲音會穿過她的手直接進入她的大腦。
杜梵音受不了這個聲音,煩躁之下杜梵音只好啓用秘術,她突然嘴裡念着什麼,然後手指往兩隻耳多後面一點,封住了聽覺!
光膀子大吃一驚,他沒有想到眼前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有這種本事,他一把丟掉了手裡的鈴鐺,雙手‘操’起了石臺上的大刀就朝着杜梵音砍過來
杜梵音又不是吃素的,她看見光膀子男人兩隻手的手背上都有一個紅‘色’的小包,裡面正在蠕動。
她眼神一亮,這些人怪異的行徑都應該有這紅‘色’小包裡的蠱蟲有關!
杜梵音看準機會,曲起手指朝着光膀子男人一彈,兩道凌厲的靈氣‘射’出,將光膀子兩手背上的紅‘色’小包給‘射’破了,“噗通”一聲響,那光膀子男人帶着驚訝的目光跪倒在地!
兩隻‘肥’‘肥’的白‘色’小蟲,鑽了出來,杜梵音趕緊拿出符紙將兩隻小蟲給包了起來,準備拿回去研究一下,這到底是什麼?
服務員和光膀子男人都是因爲包裡的小蟲跑出來了,而失去了行動能力,想必一定是和這小蟲有關的。
杜梵音想了想,給謝文耀打了電話,也算是報警了。
就在杜梵音準備掀開簾布出去的時候,卻被突然出去的一個綠衣‘女’子給攔住了,看到這個綠衣‘女’子,杜梵音的臉‘色’大變。
她剛使用過秘術,現在這個綠衣‘女’子出現,根本沒有辦法再逃了。
這名綠衣‘女’子就是多次想殺掉杜梵音的蟒蛇,看到杜梵音,綠衣‘女’子‘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
“我可是專‘門’在這裡等你呢。”綠俏說道。
杜梵音立馬反應了過來,看來這個綠衣‘女’子是故意在這裡等着她靈力耗盡,無法使用秘術的時候再出現,杜梵音冷笑了一聲,這隻蟒蛇想得可真好啊!
“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跟你有什麼恩怨?你兩次三番的想置我於死地。”杜梵音問道,就算死也要死個明白不是麼?
綠俏一笑,“這一世,你我並無恩怨。”
“什麼?”杜梵音不解,“難道我和你前世是死對頭?”
綠俏點頭,杜梵音無語的說道,“既然是上一世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這一世和上一世根本就是兩個人,毫無聯繫。”
“可我並不這麼認爲。”綠俏說道。
臥槽!杜梵音在心裡暗自罵道,看來這條蟒蛇果然是一根筋,自己上輩子怎麼會招惹上這麼麻煩的東西?再說了上輩子是什麼,她是完全不知道的好嗎?
“今天,我就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