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笑荷趁着陸尋‘迷’醉的時候,將桌子上的那杯酒端了過來,她從包裡拿出了夜錦給她的粉紅‘色’‘藥’丸捏碎了丟進了酒杯裡,隨後舒笑荷端起酒杯搖了搖,使‘藥’力充分的融進了酒裡。叔哈哈·中·文·網·首·發
陸尋煩躁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突然坐起身來,拿起桌子上被舒笑荷下了‘藥’的酒就喝了下去。
舒笑荷臉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沒有想到陸尋他自己主動喝了酒,真是太好了。
陸尋喝了酒,只覺得身體裡突然出現一種很奇異的感覺,這麼多年來他不是沒有過這種感覺,只是從來沒有現在這個強烈,他只覺得渾身發熱,內心突然升起一股火,在不停的燃燒着,他半睜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舒笑荷,朝着她靠了過去,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舒笑荷的脖子上。
舒笑荷的心猛的一跳,心裡無比的緊張,她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陸尋身邊的人,於是架着喝醉的陸尋就出了酒吧,直奔最近的酒店而去。
她暗自發誓,一定要得到陸尋,一定要懷上他的孩子!
他知道陸尋不是個不會負責的男人,有了孩子她還怕陸尋不乖乖就範麼?就算是陸尋不同意,還有陸正華幫忙呢。
舒笑荷將陸尋帶到了酒店,結果一到房間陸尋就衝進了浴室,企圖用冰冷的水沖刷掉這奇異的感覺,舒笑荷也不急在外面等着陸尋,她知道這‘藥’的厲害,除了‘女’人沒有東西可以解,反正陸尋已經是煮熟的鴨子了,飛不了。
就在舒笑荷等陸尋的期間,卻接到夜錦的電話,讓她去一趟,急事。
舒笑荷不捨的看了浴室一眼,主人怎麼在這麼關鍵的時刻找自己?稍微思索了一下,舒笑荷還是決定先去夜錦那裡,反正陸尋在這裡也跑不了,她將‘門’完全鎖好,還在‘門’外布了個結界這才離開,只要結界在,陸尋就跑不了
這麼一想,舒笑荷才放心的去夜錦那裡了。
陸尋衝了涼水出來後,酒‘精’的效果和‘藥’力卻絲毫沒有減弱,甚至是更加的強烈了,而且房間裡空‘蕩’‘蕩’的,他明明記得剛纔梵音在這裡的,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
不知道爲什麼,陸尋此刻感到特別的想杜梵音,恨不得立刻就見到他。
他搖搖晃晃的來到‘牀’~邊,拿起自己的手機,撥通了杜梵音的電話。
杜梵音正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接到了陸尋的電話,接通電話後陸尋卻久久不說話。
“陸尋?你怎麼不說話?”杜梵音奇怪的問道。
沉默了一會兒,陸尋沙啞‘性’感而又微弱的聲音響起,“梵音……”
“嗯……”杜梵音應了一聲,“你怎麼了?”她聽陸尋的聲音好像是不太對勁啊。
“我……好難受……”陸尋的聲音依舊微弱。
這可把杜梵音嚇壞了,她只覺得陸尋的聲音怎麼那麼奇怪,聽起來那麼虛弱,該不會是遇到什麼事情,受傷了吧?
“你在哪兒?”杜梵音焦急的問道。
電話那頭的陸尋輕輕的說道,“梵音,聽到你的聲音真……好……”
“你到底在哪兒啊,你不要嚇我啊!”杜梵音拿着電話大叫,陸尋的聲音怎麼這麼不對勁啊?
可是接着就是啪嗒一聲,那邊徹底沒聲了。
杜梵音以爲陸尋遇到了什麼危險的事情,急得團團轉,突然她眼睛一亮,有了對策,杜梵音轉身向風向晚說道,“我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嗎?”
“什麼事情?”風向晚嫌棄的問道。
杜梵音趕緊說道,“你幫我算算陸尋在什麼位置,他好像遇到了危險!”
見杜梵音這麼着急,風向晚也不和杜梵音鬥嘴了,她掐指算了算說道,“龍城酒店,2301。”
“謝謝!”杜梵音說完這句話後,立馬就不見了人影。
風向晚疑‘惑’的眨了眨眼,喃喃說道,“陸尋沒有危險啊,這個傻子怎麼這麼着急?”
杜梵音趕緊打車去了龍城酒店,她怕去晚一步陸尋就遭遇不測,來到龍城酒店也不管前臺那驚訝的目光,火燒屁股般的直衝電梯,路過的人還以爲杜梵音跑這麼快是去捉‘奸’。
來到2301‘門’外,杜梵音臉‘色’嚴肅,果然是遇到危險了麼?這道‘門’居然有結界!不過這個結界並不算強,她可以破掉。
杜梵音將結界破掉,用了個小法術將‘門’給打開了,房間裡是昏暗橘黃‘色’的燈光,裡面靜悄悄的,也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可是杜梵音相信風向晚的占卜之術是不會出問題的,陸尋一定在這裡!杜梵音轉身將‘門’關好,小心的進了屋子裡面。
這件房間很豪華,房間中央有一張很大的‘牀’,陸尋整個人倒在‘牀’`上,睜着朦朧的雙眼,杜梵音瞳孔一縮,還以爲陸尋怎麼了,趕緊跑到了‘牀’~邊,他伸手推了推陸尋,輕聲喊道,“陸尋,你怎麼了?有沒有事?”
手觸及到陸尋的‘裸’‘露’在外的皮膚,杜梵音的手縮了一下,好燙!陸尋的身體怎麼這麼燙?而且從‘裸’‘露’的上身可以看出陸尋的皮膚有點呈粉‘色’,杜梵音大驚,陸尋該不會是中毒了吧?!
“陸尋,你不要嚇我!你怎麼了?”杜梵音又上前了幾步,輕輕的搖着陸尋的身體。
陸尋睜開眼睛,一看是杜梵音,他身體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他突然從‘牀’~上一起身,伸手抓住杜梵音的胳膊一拉,杜梵音順勢就倒在了陸尋的懷裡,杜梵音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感覺整個身子一轉,她已經被陸尋給壓在了身下。
“陸,陸尋,你……”突然發生的這一幕,讓杜梵音整個人都懵了。
陸尋緊緊的盯着杜梵音的眼睛,什麼話也沒有說,低頭就‘吻’住了杜梵音的嘴‘脣’,這個火熱的‘吻’比任何時候都來得‘激’烈,直接把杜梵音給‘吻’得大腦缺氧了。
杜梵音喘着粗氣,雙手使勁的推着陸尋強而有力的‘胸’膛,一個深‘吻’後陸尋將‘脣’從杜梵音的‘脣’上移開了,卻慢慢的‘吻’向杜梵音的耳朵,脖子……
“陸尋,你到底怎麼了?”杜梵音還在發問,只是聲音變得‘迷’離起來。
“梵音,我愛你……”
杜梵音的心猛得一縮,一種幸福感悠然升起,她沒有拒絕陸尋的親熱,而是笨拙青澀的迴應着陸尋……
而且她明白了,陸尋是中毒了,種了一種很奇特的毒,只有‘女’人才能解的毒。
衣服散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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