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梵音驚訝的瞪着舒笑荷,她竟然還沒有死!命可真大!
而且還能變成自己的模樣待在陸尋的身邊,要說沒有什麼目的,鬼都不信!
舒笑荷啊舒笑荷,你還真是處心積慮啊!
她笑了,遞給舒笑荷一個邪魅的眼神,牽着小包子離開了。
陸尋覺得很奇怪,爲什麼他覺得梵音跟嶽紫蘿的表情是那麼的微妙呢?還是他自己出現了錯覺?
杜梵音給小包子買了一些零食後,就帶着他匆匆的出了商場,結果她悶着頭剛出商場的時候,就悶頭撞上了一個人。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杜梵音連忙道歉,一擡頭正看到一名穿着白色襯衫帶着微微笑意的男人。
這個男人她記憶裡倒是有點熟悉,不過卻還是記不起來這個男人叫什麼名字。
看到杜梵音有點迷茫的眼神,夜錦不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嶽紫蘿小姐不記得我了呢。”
“咦?你竟然知道我叫嶽紫蘿?”杜梵音奇怪的問道。
夜錦不由失笑,“紫蘿小姐,你忘記了麼?幾天前你可是救過我的,你怎麼一下子就忘記了呢?”
“我叫夜錦。”他又補充道。
杜梵音眨了眨眼睛,想了想面前這個人,好像前幾天的時候是在馬路邊救過一個男人,只是她有點臉盲而已。
“不好意思啊,我有點臉盲症。”杜梵音的語氣中帶着真摯的歉意。
夜錦微笑着搖頭,“不要跟我道歉,我應該感謝你的,上次你救了我都還沒有來得及感謝你呢。”
“呵呵,應該的。”杜梵音笑着額說道,“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啊。”
“紫蘿小姐,你別急着走,我想請你吃個飯可以麼?”夜錦連忙說道。
“吃飯啊?”杜梵音本來想拒絕夜錦的,可是她無意中瞟了一眼,卻看見舒笑荷挽着陸尋走了出來。
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杜梵音的就改變了主意,“那就多謝夜錦先生的款待了。”
杜梵音說這句話的時候,陸尋剛好和舒笑荷走了出來,也正好聽見了杜梵音和夜錦的談話。
當舒笑荷看到夜錦的時候,她笑了,笑得非常的燦爛,簡直是比吃了蜜還甜。
然而杜梵音又不是瞎的,看到舒笑荷笑得那麼開心,又看了看身邊的夜錦,她不禁在懷疑在懷疑這兩個人的關係,難道他們兩個認識?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兩個人就有意思了。
不如她就將計就計吧,而且她的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渾身帶着書卷氣氣質淡雅的男人,不可信。
但是她不能表現出來。
“表姐,你要和這位先生去吃飯嗎?”舒笑荷笑意吟吟的問道。
杜梵音一笑,“是的啊,梵音,要不我們一起吧。”
舒笑荷愣了一下說道,“那怎麼行呢,我可不能去當電燈泡。”
陸尋一直盯着杜梵音,想從她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來,可惜的是杜梵音臉上的表情僞裝得太好,什麼也看不出來。
不過陸尋的私心裡,是不希望嶽紫蘿和這個男人和這個男人去吃飯的。
杜梵音可不放過這個機會,她又繼續說道,“怎麼會呢,你和陸尋,我和這位先生加上小包子,總共五個人,怎麼可能會當電燈泡呢?”
舒笑荷還想拒絕,卻被陸尋搶先一步答道,“那樣也好。”
杜梵音和夜錦的眉毛同時一挑,看來這場戲還是會有點精彩的啊。
“那我們去白薔薇餐廳吧。”夜錦提議道。
杜梵音聳了聳肩膀,表示沒有意見,其他幾個人當然也是沒有意見的。
一行五個人詭異的去了離商場不遠處的白薔薇餐廳,幾人點的都是牛排。
五個人坐在位置上,舒笑荷微微的低着頭,低垂着眼眸,她除了看陸尋之外,並不看杜梵音和杜梵音旁邊的夜錦。
杜梵音覺得這點更加的可疑了,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是舒笑荷,她不應該會這麼低調的,可是她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氣是掩蓋不了的,夜錦是坐在舒笑荷對面的,而舒笑荷此刻低着頭完全不看對面的夜錦,看着樣子明顯就是有所忌諱。
“不知道夜錦現在在哪裡高就?”陸尋突然問道。
夜錦笑了笑說道,“在下不才,在天狼集團任職。”
天狼集團?陸尋不由多看了夜錦幾眼,天狼集團這個名字在s市所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的知名度和陸氏集團有得一拼,這些年來天狼集團一直在和陸氏集團搶資源。
“哦?夜先生在天狼集團任職什麼職位?”陸尋繼續問道,聲音中已經有了幾分嚴肅。
“你問人家這個做什麼?”杜梵音不由的插嘴道,難道陸尋對這個男人有興趣?
杜梵音用刀戳着盤子中的牛排,也不切,沒有辦法她就是很不細化切牛排,而夜錦看到杜梵音這個樣子,溫柔的說道,“紫蘿小姐,我來幫你吧。”
“那謝謝了。”杜梵音也不拒絕,有人幫切牛排,不用白不用。
陸尋看到杜梵音戳牛排的動作,不由的回憶起以前和梵音一起吃牛排的時候,她也是這樣。
爲什麼?
外爲什麼身邊坐着的梵音反而不像是梵音,而那個叫嶽紫蘿的女人卻和梵音有這麼多相似的地方?
他扭頭看向身邊的“梵音”,她正優雅的切着牛排,小口小口的吃着,姿勢很美,可是並不是以前的那個梵音啊。
“紫蘿小姐,你不喜歡切牛排麼?”陸尋不知道爲什麼就問出了口。
杜梵音的視線落在舒笑荷的身上,腦袋裡也在想着其他的事情,聽到有人問她,她下意識的回道,“是啊,很討厭啊,不就是吃塊肉麼,幹嘛要這麼麻煩?”
聽完這句話,陸尋緊緊的盯着杜梵音,眼神裡有震驚有疑惑,更多的是心疼。
她怎麼會和以前的梵音回答得一模一樣!
“你……”
“我怎麼了?”杜梵音奇怪的看着陸尋。
杜梵音現在並沒有想起以前和陸尋的事情,但是從古越和風向晚的話裡面,她還是多少知道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