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風帶着寒冬的涼意吹拂在玻璃上,帶起一片霧氣,江晨望着窗外一片漆黑,只有路旁的兩盞暈黃的燈光在閃爍,四周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響。
心裡微微有些失落,他不是說晚上會過來,都這個時間了連半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果然是騙她,肯定是被某個女人纏住走不開身吧,討厭的男人。
“你是在心裡罵我嗎。”一堵結實的牆貼了過來,伴隨着男人獨特的氣息縈繞在她身後。
江晨身體僵了一下,嘴角壓抑不住的網上揚,“周璟年,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周璟年將她轉了過來,幽深的眸凝視着她,“從大門進來的。”
“不可能,大門有人看着,你怎麼可能不被發現。”江晨纔不信周璟年的說辭,擡眸看到他深邃如海的暗眸,心下微微一跳,他身上還帶着屋外的寒氣,不可能是從大門進來。
“我想進來自有辦法。”周璟年並未多做解釋,除了江振國帶回來的幾個屬下,方圓幾百米都是他的人,想要上樓輕而易舉。
“哼,我懶得管你,愛來不來,這麼晚了我要休息了,你可以回去了。”前一刻還在責怪周璟年不來的女人,現在開始趕人了。
“是該休息了。”說着周璟年伸手把江晨打橫抱起,大跨步走向牀的方向。
“周璟年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江晨驚呼一聲,忽然像是想起什麼聲音又壓低了下來,擡手暗暗掐了一下週璟年手臂上硬的像石頭的肌肉,該死的男人真的是石頭做的吧,硬邦邦的根本戳不動啊。
他不知道外面還有很多傭人沒睡嗎,要是被人發現她屋子裡多了一個男人,不知道的還以爲她到處偷人呢,他不要臉,她這張臉還想要呢。
周璟年挑了挑好看的眉,低沉淳厚的嗓音說道,“不是困了。”
江晨很想大聲吼他,但實際情況不允許,所以她表現的像一隻抓狂的母貓,“困你個大頭,先放我下來,你的腳不想要了?”
“你還知道我受傷的話,就不要亂動。”
周璟年這話一出,張牙舞爪的某人立刻就老實了,壞人就知道拿這件事威脅她。
安靜的氛圍,只有兩人的呼吸聲,江晨感覺臉色臊的慌,不說點什麼她感覺很不自在,“周璟年,你有沒有跟安安解釋我爲什麼沒有回去啊。”
“嗯。”周璟年簡單的回了一個字。
“你怎麼了。”她怎麼感覺周璟年的語氣有些生氣。
周璟年將她放在牀上,高大的身子也跟着躺下,伸手將她攬入懷中,語氣森森的問道,“今天下午你跟誰一起吃飯,需不需我提醒你一下。”
江晨立刻心虛的輕咳了一下,“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他怎麼知道今天下午她跟誰吃了飯,這傢伙不會無孔不入找人監視她吧。
周璟年輕輕鬆鬆的將背對着自己的江晨轉了過來,面對自己,溫熱的氣息一下子噴灑在她臉上,“還敢給我裝傻。”
“周璟年你不道德,你敢監視我!”江晨憤憤的說道,雖然聲音比她的人還虛。
“我是在保護你。”周璟年皺眉說道,什麼監視說的這麼難聽,多少人希望讓他保護,偏偏這個小女人還不知好歹的質問他。
“我不需要你的保護,金錢不是在我身邊,我很安全。”江晨不高興的抗議,怎麼感覺周璟年這口氣就像抓到老婆出軌的妒夫,應該是她的錯覺吧吧,周璟年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吃醋。
周璟年涼涼的說道,“你別忘了自己是怎麼被抓走的。”
“這只是意外,是意外。”江晨惱羞成怒的拿自己的小手指,用力的戳了好幾下面前的男人,混蛋,她不要面子的啊,這樣戳穿她的面具真的好嗎。
周璟年掃了一眼滿臉通紅,蘊含怒意的某個小女人,淡淡的說道,“那上上次,你被抓走也是意外?”
“周璟年你有完沒完,都說了意外。”江晨被周璟年盯的臉上直燒,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房間只有牀頭一盞檯燈亮着,周璟年應該看不清楚她現在的表情吧,不然就丟人丟大了。
周璟年知道他在說下去,某個小女人都要縮到被子裡,轉開話題問道,“南宮律下午過來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啊,他傷好了出院了,就一起吃個飯唄。”江晨沒敢在抵賴,周璟年這口氣活脫脫是在教訓一個即將一支紅杏出牆來的媳婦。
等等,爲什麼她會有中無厘頭的錯覺……
周璟年不滿江晨唐塞的口氣,輕輕的拍了一下她充滿彈性的翹臀,“說實話。”
“周璟年,你幹什麼呢,手往哪裡拍!。”江晨身子一激靈,如果不是周璟年抱着她,她一定從牀上竄起來,這個男人,怎麼一言不合就打她那個地方,是不是打人會上癮啊!
“快說,不然……。”周璟年的聲音帶着一絲性感的沙啞,似乎剋制這某種情緒,該死的,太久沒有碰到她,只是輕輕碰了一下,他就立刻有反應了。
“我說,我說還不行嘛。”江晨不知道危險將至,還傻傻的說道,“爸爸不是回來了嘛,想要我跟南宮好好相處,你別瞪眼,等我說完嘛。”
江晨看着周璟年獅子一般兇狠的眼眸,害怕的縮了縮小腦袋,“我也跟南宮說清楚了,他也知道,反正你不要多想啦。”
還有一些細節她就不說了,怕火上澆油,她的屁股那就真慘了。
“你很開心?”周璟年充滿危險的語氣說道。
“沒有啊,你可不要亂想。”江晨閃躲着周璟年的眼神,總感覺他的眼神像是要把自己吞掉一樣可怕,不知道爲什麼她反而有種腿軟的感覺。
忍不住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江晨,你開始墮落了啊!
“你現在還有沒有吃藥。”周璟年問另外一件事。
“沒有了,沒有了,藥都扔了。”江晨發現只要周璟年在,她根本沒有心情亂想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滿眼裡都是他,她不會真的沒救了吧。
“我聞聞。”
“什麼?”江晨有些茫然的擡頭看着不斷靠近自己的男人。
直到呼吸被人霸道的奪去,她才明白男人口中‘我聞聞’代表了什麼意思,他這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理由做耍流氓的事情。
溫熱的脣舌長驅直入,就像他的人一樣霸道,不容許她有一點逃脫閃躲,一下子勾住她退縮的舌,不斷的勾纏允吻,好像要將她的靈魂一併吸走。
江晨感覺自己快要缺氧了,可是身邊的男人還是沒有放開她的打算,更可怕的是,她感覺到貼着自己的男人身體有了質的變化,某個叫囂這部位,昂首挺立,並且將炮口直接對着她。
這種危險的感覺,讓她有一種瑟瑟發抖的感覺。
好在周璟年不是真的要殺人滅口,在江晨快要呼吸不過來的一瞬間,將她放開,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低沉暗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真想就這麼吃了你。”
“呵呵,那什麼,時間不早了,開車不安全,你要不要走了?”江晨微喘着氣,假裝不知道他身體的變化,默默的心裡祈求,快點走吧,快點走吧。
“我說了,你再說這些話,我就要懲罰你。”
周璟年不滿於一個吻,一隻手加重了力道放在他剛剛觸摸之後一直忘不了的翹臀,手上充滿彈性飽滿的告訴他,身下的女人充滿了極大的吸引力。
吸引着讓他血液沸騰爲之瘋狂。
“周璟年你不要亂來,手拿來開啦。”她怎麼不知道周璟年剛剛說過這句話了,這個男人是不是太胡來了,她只要想到外面有人走動可能發現他們的情況,她可恥的溼了。
江晨難道你也變得這麼沒有節操了,好想哭。
周璟年向來霸道慣了,直截了當的撥下江晨身上少的可憐的衣服,一隻手勾起她修長的腿跨在腰間。
以一種極具進攻的姿勢,壓制着她,若有似無的磨蹭,深邃的暗眸像是點上一把火,好像要將一切燃燒殆盡一般危險。
“說謊,是要付出代價。”
“我沒有說謊。”江晨感覺自己兩條老腿都在顫抖,不自覺的吞嚥了一下口水。
“我不信,檢查了才知道。”周璟年故意這麼一說,充滿爆發力的腰腹力量隔着薄薄的布料頂了一下她的敏感部位。
江晨驚叫了一聲,叫道一半用力的捂着自己的嘴巴,小心的看了一眼門口的位置,見沒有人敲門,剛鬆下一口氣,下一秒身體跟着崩了起來,因爲周璟年那個混蛋竟然已經將‘杏鮑菇’頂了過來。
“溼了……。”周璟年直接下了結論。
江晨羞的恨不得鑽到牀底下,壓低了音量咬牙切齒的說道,“周璟年,你在多說一個字,我保證讓你下半身不遂,上半身癲癇,遺憾終生。”
“是嘛。”周璟年充滿邪氣的嘴角勾了勾。
江晨清晰的聽到自己身上最後一件布料,在某人粗暴的動作下,發出‘撕拉’一聲,最後還是不堪受辱陣亡在他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