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伕掂了掂金子,眼睛都瞪直了,“這,這也太多了吧。”
輕竹豪氣的揮手,“沒事,我看你啊肯定被好多人坐過霸王船吧!這次我多給些,您以後遇到不主動給錢的人呢也別問,現在大爺多得很,威脅你過河後把你殺了都不一定!”
“哎,公子真是好人吶!那…我看您手中的那個荷包也挺不錯的,我這正好沒啥東西裝金子,要不就……”
輕竹一秒鐘破功,哼了一聲,“想得美哦!再見!”
說罷挽着蕭何的手往回走了。
這個荷包可是她跟江流蘇學刺繡,辛辛苦苦繡了這麼歪歪曲曲的一個,纔不想重繡第二遍。
輕竹將荷包扔給蕭何,“保管好噢,不許送人。”
蕭何攬着她的腰點頭道:“方纔就算你將這荷包送人,我也會搶回來的。阿竹做的東西怎能隨便送人。”
“嘿嘿,算你有自知之明。壯壯團團好嗎,還有流蘇姐?”
“怎麼會好,他們都急瘋了!不過沒我瘋。”
輕竹心口一揪,加快了腳步。
回到家了,兩娃娃就撲上了身。
“孃親!”
連一向獨立自強的壯壯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蹭她身上,哭得委屈極了。
“乖,我沒事,不哭了不哭了……”
倆小娃娃啥也不懂的往她身上揪蹭,蕭何一把拎起兩人的衣襟將他們提開。
“你們娘身上有傷,我先帶她回屋療傷了。”
而後就牽着輕竹回房關上門了。孩子們雖然想念孃親,也懂事的沒有再追上去。
“哎,我不怎麼疼呀,我挺想他們的,都還沒抱夠呢!”
輕竹抗議無效,被蕭何壓着掀開衣服上藥。
輕竹嘁了一聲沒再掙扎。
“阿竹有了孩子就不關心我了?”
輕竹撐起頭覺得莫名其妙,“怎麼會?”
他正好上完藥將衣服給她穿好,跟着抱了上去,蹭了蹭她,“我也沒抱夠。”
輕竹微怔,“冤枉人!抱了一路還不夠。”
“嗯,遷就我這一次吧。”他擡起她的臉欺脣吻上。
沒人知道,他自己也未預料到這段時間產生過多少瘋狂消極的思想。是想流芳千古,還是遺臭萬年,將整個巴蜀的糧草奉送!他都是想過的。每一天等待的日子都在凌遲他的神經,他甚至已經準備了幾封迷信準備送給楚軍那邊的將軍,可能今晚,可能明天,就要送過去了。也準備好了軍隊,萬一,萬一她出了什麼事,怎麼把她身體搶回來,跟他合葬一塊。
他連綿繾綣的吻像沒有盡頭,輕竹能感受他內心壓抑的洪水猛獸,只好忍着已經腫痛的脣瓣陪他到底。
良久,吻也吻夠了,他又那麼靜靜看着她,連眨下眼睛睫毛都會害怕的微顫一下,似是怕她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
他擡手輕撫她的臉,自嘲道:“我總說護着你,但一次次讓你爲我陷入危險,我這個丈夫…呵。”
輕竹湊過去張嘴一口咬上了他的下巴,重重的一口,“好啦,懲罰過了,不要再念着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