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男人想在車上……
可他手還挺規矩的,只是隔着衣服揉她背,是爲了更密的貼切,但沒有往衣裳裡頭鑽。
她看見了,他不經意睜眼時,那眸子裡散射出的濃重佔有慾。
呃…是不是怕她跟着妹妹一起去?那怎麼可能呢,妹妹很重要,但活着的也還有這麼多重要的人,她不會幹傻事。
於是輕竹移上抱他的手,往他腦袋上拍了拍。
男人破功的鬆開嘴兒,抓住那隻手握着,眸中一絲尷尬閃現,“把我當什麼了?”
輕竹順勢鑽進他懷裡熨帖着,“我不會離開的,我還想…跟你生個女兒呢。”
怕是她又胡亂腦補想了什麼……
不過後面那句足夠讓男人血液賁張,摟起她身子橫跨着,色彩濃重的滴水的眸穿透似的盯着她看,“怎麼不早告訴我你想要個女兒?”
“哎呀,這種事…告訴你也沒用吧,我是說,懷不懷孩子和生男生女是看緣分的,再說…我們每天的功課也沒落下多少,說幹嘛……”輕竹說到最後羞紅了耳根子,聲音幾不可聞。
蕭何湊過去咬了她一口熱燙的耳朵,聲音灼心燒肺的撩人,“誰說沒用的,我們現在就試試。”
說着這回手真往她裙襬撩去……
輕竹嚇得按住他手,那抹紅都從耳根子蔓延到鼻子、眼角、臉蛋,整張臉都紅通通的了!
外面還能聽到老百姓的叫賣聲,車伕就只與他們有一簾之隔,這個男人怎麼敢!
不過他確實敢,他對那方面……挺喜歡玩新花樣的,這幾年無論什麼地方都被他嘗試了個遍。
“不不不,真的,咱們馬上到驛館了吧?還有晚上要參加宴會,我,我……”
“你怎麼?”蕭何好整以暇的盯着她,侃侃笑道:“又不是剛成婚,不會被我欺負得走不了路吧?”
“你!我就不!”
輕竹別過臉氣得腮幫子都鼓起來了。
見她是真的不願意,可能是初到這個地方心裡緊張,不適應吧。
蕭何只過去抱着她,聲音還帶着幾分未褪的喑啞,“好,不弄就不弄吧。以後時間多的是。”
這人認個錯總還要帶一句別有深意的話,輕竹眼角抽抽,板着臉點頭道:“嗯!這還差不多。”
幸好沒答應他,才一刻鐘不到馬車就停了下來。
衆臣相繼走入會館,初來這裡定都,劉邦還沒來得及分派地方呢,大家就跟住客棧一樣。
剛剛登基,今晚又要舉辦論功行賞的宴會,自然是少不得同蕭何張良這些大臣商量的。
輕竹同蕭何進屋不久,蕭何就得先離開了,說晚上戌時一到就會過來接她。
而輕竹這段時間可有得忙了,不過最重要的事就是打扮好自己,穿一身符合待會晚宴氣氛的衣裳出來。
“流蘇姐,這個好看嗎?我覺得有些豔麗了,太招眼了吧?”輕竹對着一面銅鏡挑挑揀揀的,一邊詢問江流蘇的意見。
江流蘇笑道:“哪會,夫人這花一樣的年紀,就配着色兒。不過您今晚第一次參加這種隆重宴會,妥帖些……嗯,奴婢再幫忙看幾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