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槐緊擁住她,“芸娘,遇上你,真是我最大的福分!”
兩人又膩歪了一陣,怕消失得太久,只能先出去。不過張槐這一場仗打得確實夠久的,饒是經杜芸一催再催,他也弄了半個時辰之久,出去之後難免遭到別人懷疑的眼神。
對待他們可不就像對待杜芸那樣溫柔了,“看啥看,都幹活去。未婚夫妻有說不完的話有啥好稀奇的。”
“嘿嘿,不止說話吧。”
“還親了吧?”
幾個不怕死的兄弟調笑着。
杜芸紅着臉低下頭,表示默認。不過她在裡邊再三練習走路,所有沒露出什麼破綻來。大家也根本猜想不到,一個女子會這麼奔放的在裡邊就胡亂來,遂也只是猜到他們親了而已。
親才正常,得到杜芸的默認後,兄弟幾個反而覺得正常了,見她低着頭不自在,就不再調侃,又忙各自的去了。
“快中午了,我該去找輕竹妹子會和趕車回家了。”杜芸望了望天色。
張槐扶着她到門外邊,臨走時在她耳邊低沉着嗓音道:“下次我找個好地方,剛剛時間太短了……”
杜芸聽得一羞,低下頭,嘴裡嚶嚀出微不可查嗯嗯聲,表示自己也同意。
張槐興奮得不能自已,回過神來,小娘子已經跑遠了。
看着她那扭動的水蛇腰,他搓了搓手掌。
這次是穿着衣服弄的,只感受到最原始的發~泄方法,他下次還想看更多!要捏捏那腰是什麼滋味~
不過想到杜芸的這番大膽行爲,張槐卻是感嘆。在乎那麼多教規條數幹什麼呢,誰明白他們大齡青年的苦?彼此成熟的心靈碰撞在一起,身體的融合更是渴切。
她想要,他需要,就這樣在一起了,挺好,是水到渠成的自然發生。
回味着那銷~魂的滋味兒,張槐盯着那抹扭動的身影直到消失在了街道拐角,他才收回目光走進去。
時間還剩餘一點,輕竹在那牛車旁邊的涼棚裡等着杜芸。
杜芸看到人跑過去,歉意的說了聲,“輕竹妹子,等急了吧?”
她希望和張槐弄得持久些,做着做着就忘我了。
輕竹揮了揮手,“沒事兒,你們許多天沒見面,定有說不完的話吧?我還以爲你會卡着點趕來,沒想到還剩了點時間。看你氣喘吁吁的,先喝口水吧。”
杜芸應了一聲,坐了下來,“那水先生呢?和他談妥了嗎?”
“嗯,都談妥了,他說後日就是個動土的吉日,咱們明天就在村上找好人,看誰願意來幫忙搬水泥和木材,人不夠我們再去牙行租點人來。明天可有得忙了,早上我還得出來賣包子,可能就要麻煩你和小羽了,等中午我再參加。”輕竹道。
杜芸點點頭,“放心吧,房子以前我也修過,知道大致過程,你儘管忙你的去。要不然我叫張槐來幫忙也行,反正他經常當甩手掌櫃,叫他兄弟們看着店,讓他抽空來幫我們幾天吧。”
“嗯,那明天你問問他有沒有空閒。”輕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