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睜着眼說瞎話嗎?誰不會?
雲映雪被說得啞口無言,嘴脣發抖,“你明明就是這樣說的……”
多麼無力的辯駁,輕竹心中冷笑,嗔怪的反問:“喔?我怎麼說的,誰聽到了?我看是你在這胡言亂語吧!不過姑姑,我也很同情你沒有飯吃,但你也不能把氣撒到我頭上啊,我這蓋着房呢,誰敢觸我眉頭我跟誰急!”
她怪異的語調強調了誰聽到了那句話,雲映雪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反應過來後,恨不得把這丫頭給撕碎咯!
這丫頭肯定料到她剛剛是賴着不肯走,就設計這麼一出圈套讓她落個人財兩空的下場!
雲映雪氣呼呼的轉過身,瘋了似的跑到竈邊,揭開鍋蓋來到處找。等着瞧,讓她搜刮到一點糧食她絕對要搶走。
可惜,雲映雪找了許久,又耗費了些體力,眼睛餓得越來越花,卻愣是沒找到半點糧食,連一粒米一匹菜葉子都沒撈着。
見她找了半天輕竹才眨巴着眼睛問:“姑姑你找什麼呢?我這人最懂得精打細算了,每天做的飯菜可都沒有剩下的喔。”
雲映雪沒力氣再同她爭辯,拉起地上哇哇哭的女兒捂着肚皮回了家,只有想辦法在家裡解決了。
目睹了整個過程的杜芸這才轉到輕竹身邊,噗呲笑出聲,“真有你的,把他們耍得團團轉。妹妹你變壞了呀,我一直以爲你是不屑做這些的呢。”
聽着杜芸打趣的話,輕竹心上卻是逐漸蒙上一層涼意。如果可以,她真不願想這些勾心鬥角的事,可雲映雪次次盛氣凌人想騎在別人頭上,讓人不反擊都不行!
受了那一天罪,丟盡了臉,雲映雪和季明珠是再也沒來看過。
又不到五天的功夫,房子就連門都安好了,就差外邊的一些擺設和柵欄。
張槐這幾天也抽空過來幫忙,想到這就像未婚妻的孃家一樣,張槐自然是很上心的。
兩人在裡屋轉悠着,看着房間的陳設做工,不小心就一個轉身撞在了一起。
杜芸下意識的嬌羞想躲,卻被張槐拉着往懷裡帶。
他摸着女人的小手,聲音不加掩飾的思念,“想你了,媳婦兒……”
就這樣一句簡單的話也勾起了杜芸無數的蜜意,她沒有作聲,卻也沒躲避張槐的親近。
可是男人竟然不分場合的動手動腳了起來,粗糲的手掌伸入她褻褲中,驚得杜芸彈跳起來,“幹嘛,出去!這人多着呢,不時就有工人進來,你……快別這樣……嗯……”
摸到她那的水兒漸漸吐露了他一手,張槐及時把手抽了出來,在杜芸來不及失望之際,飛快在她耳邊道:“嗯,這不是個好地方,我們也不能在新房幹這事。走,我們去個好地方……”
被拉到了屋外,吹着涼風,杜芸迷亂的意識才清醒了幾分,趕緊扯住男人的腳步,“別!我們爲了那事…就離開,多難爲情啊!而且你是打算去你家是不?不行的,你娘在那,還有那麼多弟弟妹妹。算了吧……下次去城裡再找地方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