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聽完了,蔡東一樂呵,便又抱起季明珠去牀上溫存了。
季明珠噁心得一比,還以爲這蔡東轉性了,沒想到還是一天離不了這個事!
而他剛剛願意爲了聽正事暫時不要她,又說明了她季明珠還不如這個破酒樓值錢!
“其,其實剛剛話還沒說完呢……”
蔡東心情好,別弄邊道:“說。”
“就是,十天後不是你爹蔡老爺的生辰嗎?我們可以讓雲竹酒樓負責辦宴席,到時她拿不出菜,那就……”
“好!好,此計甚妙,準了!”蔡東邪笑着道,越發喜歡這個又浪又毒的小妖精了。
第二天起,季明珠就開始到處奔波,打聽輕竹家的貨源。
畢竟越想越覺得這個計策可行,如果成了的話,她哪能讓別人分享這果實呢?
其實也不難打聽到,張槐和關良田定期的給雲竹酒樓送肉送菜,這麼大張旗鼓的,想讓人不知道都難。
隨意打聽了下就知道了,只不過打聽下來季明珠有些犯難了。
那個關良田聽着倒像個陌生人,但那個張槐,好像以前還和輕竹訂過親吧?
但肉類這一塊也必須達成目標,要整雲輕竹就得把她往死裡了整,讓她永世不能翻身!
要讓她在那天臨時辦了不了酒席,觸怒了蔡老爺,那可就夠她喝一壺了。
同一時刻,杜芸覺得張槐這兩天都忙得忘了啥,還得她一個女子不得不去找他。
反正都這麼多次了,她還在乎主動來找他一次嗎?
心裡是這樣安慰自己的,可走了一小段路,杜芸就跟跑遍了整個山頭似的,臉又紅又熱跟在河裡剛打撈上來似的。
主動來找人家男的做這種事,張槐會不會……
杜芸懷着忐忑心情走進店裡,掃了一圈,發現沒事。
倒是店裡幾個夥計都認識她了,說張槐生意要跑出去了,馬上就回來,讓她進裡屋等着。
杜芸靦腆的笑了笑,“我還是先走吧,去屋裡幹啥。”
“哎別,杜姑娘,這是老闆吩咐的,說若是你來就直接迎你去裡屋。”一名夥計道。
她說咋一個夥計都這麼口齒伶俐,熱情似火的,原來是張槐交待的。
杜芸只好走了進去,待在屋裡幫他收拾點東西,等着他回來。
張槐不多時就氣喘吁吁的進來,水沒喝上一口,夥計也沒跟他說上話,就被一道妖媚的聲音叫住。
“喲,張大老闆在這呢,我這剛看你走進屋呢,要是早來些我指不定得等到啥時候了。還真是趕得早不如趕得巧。”季明珠打了幾句腔話笑盈盈的走了進去。
她這話一出,卻讓店裡的一衆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這些個奴隸暫時沒錢娶媳婦,有時候生理需要還是會去上青樓找幾個樂子的,畢竟這年代男人講什麼專情專一都是放屁,只是身價稍高點的看不上那些窯貨,但對他們這些低賤的奴隸就不同了。
所以去慣了那種地方的奴隸夥計們,一聽到季明珠這發嗲的聲音,就知道這人不是什麼好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