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凝思了一會,道:“我要去書房,過來幫我研磨吧。”
童冕跟在身後止不住的朝展肖抱怨哭訴,“展肖,那明明是我的事情,那個雲輕竹的以後要代替我的位置嗎?那我怎麼辦呀!嗚哇。”
展肖冷酷地道:“我們當下人的遵命就是。”
話說進到書房後,輕竹的工作就只有乾瞪眼的研磨再研磨,偏偏這個時代的蚯蚓字她又認不得,看蕭何看得津津有味的她跟在後面看完全想睡覺。
終於,她受不了了,停下研磨的手,好聲好氣道:“蕭何,你我好歹相識一場吧,不用這麼對我吧?”
“我怎麼對你了?”蕭何慢條斯理地翻開一卷竹簡。
“就是…你在讀書寫字的時候能不能放我出去玩一會啊,好無聊哎。”
蕭何胸口微微鬱悶,“跟我待在一起就這麼無趣?你不是曾經說…喜歡我?”
“咳,那是另一回事啦。我也還有很多事要做,我回去之後就準備賣東西了,想着先試驗些東西……”
她滔滔不絕的說自己的打算,那份獨立的獨特魅力吸引過蕭何的目光。
即使很讚賞,卻也有些不理解。
男子不就是女人的天地,若她喜歡自己爲何不在他身上下功夫,反而去想着賺錢?
“你爲何要這樣辛苦,你完全可以依賴未來的丈夫。”蕭何低聲道。
輕竹撇撇嘴,沒法解釋自己的複雜心情,索性道:“因爲我喜歡的是你啊,你又不喜歡我。哪會想着嫁其它人,所以呢以後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生活,當然要努力。”
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着,看着蕭何微紅的俊臉還覺得挺有趣。
“又這麼不正經了,”蕭何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慌亂,道:“那你去吧,晚飯的時候給我端到這裡來吃。”
“沒問題。”
得到許可的輕竹雀躍地出了門,那份靈動的身影和能感染人心的樂哼聲撞擊在蕭何的心房。
比起輕竹的嚮往自由,季明珠卻是恨不得長在來福的身上纔好。
“大少爺,奴婢來給您捏捏腿嘛。”季明珠諂媚地嬌滴滴道。
來福正在算賬,也沒空搭理她,嗯哦不清地答應了聲,嘴裡又在念着賬目的數字。
季明珠一雙柔弱無骨的手便爬了上去,先是按着來福的肩,後慢慢到游到了來福的脖頸,慢慢滑下……
來福渾身像兔子受驚般一跳跳起來,“你在幹什麼?!”
季明珠沒料到他會發這麼大火,當即驚慌失措地跪下,“對,對不起,我這是第一次幫人按摩。”
來福身爲一個男人當然知道季明珠想幹什麼,他也不想道出她那點想麻雀變鳳凰的心思了,揮揮手道:“你離我遠點,再碰到我打三十大板子!”
季明珠吸了吸鼻子,心中暗罵這個不解風情的老男人,嘴上卻乖巧應道:“是,奴婢告退。”
見她退出房門外了,來福才坐下,這一坐下就發現自己剛剛因爲突然跳起來,把脖子和腰給扭了……
如今只能直挺挺地坐和站,難受極了!
“唉,少爺真有先見之明!”來福欲哭無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