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簡單麼,”蕭何胡言亂言之詞信口拈來,“因爲他們沒我們相愛啊。自然不會做這等親密的事。他們大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像我們這樣彼此吸引而結合的真不多。”
謬論,謬論……
趁她愣神之際,蕭何一下子將人託抱了起來放在腿上,揉捏着她的小手,“阿竹,你不是一向很隨性,很大方的,不拘泥於條款束縛的嗎?”
輕竹理所當然的點頭。這馬屁拍得準!她是二十一世紀過來的,這些全都是她的標籤啊!
“那你老實回答我,剛剛舒服嗎?”
輕竹啞然,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蕭何知道她心裡已有答案,繼續問:“你愛我嗎?”
輕竹細弱蚊蠅的嗯了一聲。
“我有要了你,做出傷害你身體的事情嗎?”
輕竹搖了搖頭。
“對,阿竹,我也愛你,”蕭何像抱小孩一樣將她摟在懷裡,“所以我們只是在底線之上做了我們覺得快樂的事情,你舒坦,我也喜歡,那種事情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輕竹完全無話反駁了。聽他這麼一個個打開結,還真是那麼回事……
最後他在她小臉上吮吻了一口,“一場烏龍的生氣而已。好了阿竹,我們來看看我給沈剛烈擬的條約。”
他一手抱住她胳膊,另隻手拿起竹簡來給她分析。
這就,輕描淡寫的過去了?
好吧,反正心結也全部打開了……
聽到唸到重要的一處,輕竹的精神完全被吸引過去。
“等等!這話的意思,真是我若做出任何損害雲竹酒樓利益的事情,願主動入獄十年,以思悔過?!”輕竹微張開紅脣,眼裡透着不可置信。
蕭何挑了挑眉,“不錯。若是你覺得不夠,二十年,三十年,你說了算。那種人放出來是禍害,當初還下藥把你賣了,一百年我都不嫌多。”他眸中泛起一股陰森的冷厲。
輕竹不顧他話,兀自拿起竹簡來琢磨那幾行字。
嘴脣囁嚅着晦澀字眼,“雲竹酒樓,吾至其夶,縱蠅蚊之利,敝訝思十,功量年。”
蕭何給她解釋一個個字的意思,整和起來就是她先前唸的那句白話文。
而聽到最後一句解釋,輕竹噗的笑出聲!
因爲怕寫得不夠繞,直接寫入獄十年,被沈剛烈看出端倪,蕭何便將其拆分成入獄十,單位年的大致意思。用的詞還是古老典籍那種非常生澀不常用的字。
笑過後,輕竹卻是充滿了感動。
他這樣全心全意,滴水不漏的爲她思考,當真煞費了苦心。
“蕭何,你真好。”輕竹主動湊上去親了他臉一口,舔了舔欲滴的紅脣。
該罰的時候她會冷着臉,該賞的時候她也不能充耳不聞。
跟杜芸在一起多了,又憑自己的經驗得知,男人哄你一兩回那是新鮮。要是過久得不到回報,他們也是會心涼的。
女子嬌嬌軟軟的發出的全是她的依賴,蕭何心跳微快,攬緊她的腰,大男子主義發作下又伴隨着他對她的寵溺,“應該的,以後有煩心事儘管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