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婦兒爲他着想的情緒很激烈,蕭何看在眼裡很滿意。
“阿竹放心,這樣做並沒有違揹我的準則。”蕭何蹭了蹭她額頭,寬慰她。
“胡說……你說不想在百姓面前留下污點的。”輕竹有些後悔縱容他這樣胡鬧了。
這算不算烽火戲諸侯?她是不是那個褒姒……
即使她可能聽不懂,蕭何還是道:“阿竹,我的準則是,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想放過一個壞人。至於中間的過程……如果要老老實實循規蹈矩去找證據,等着那個犯案的人再犯案的話,那世間該有多少逍遙法外的兇手?”
輕竹聽得一知半解,“你是說……這是智謀,不是不正當的手段?”
“都是吧……總之我們不禍害到他人,用一些曲折的辦法叫犯人認罪,這是在我底線之內的事情。”
輕竹算是有些聽明白了,簡而言之就是,不擇手段……不過那個手段的前提是不累及到他人。
想想前世今生,縱觀各類英雄人物,有哪個是非黑即白的呢?
他日後是最爲百姓着想最受他們愛戴的大丞相,輕竹不擔心他會不擇手段到哪去。
“哼,你這麼腹黑,千萬不能把手段用在我身上啊。”輕竹一句話揭過沉鬱的氣氛。
“用,怎麼不用?”蕭何挑眉。
“你……”輕竹鼓起腮幫子。
蕭何抵住她額頭,大掌握住她的豐盈,勾脣淺笑,“只是用在一些小樂趣的事情上,阿竹會跟我一起快樂,不會吃虧的……”
這男人又沒正形了!
輕竹沒好氣拍掉他的手,護住自己的胸,“那你什麼時候去找沈剛烈實行計劃?”
他們‘打鬧’這麼久,幾個時辰一晃而過,蕭何望了望暖黃的天色,勾起神秘一笑,“現在去,正合適。”
輕竹跟着他瞅了瞅外邊的天色,“爲什麼現在去合適?”
現在都快天黑了,應該回家吃飯了。
“嗯,因爲……沈剛烈這時候心情可能會因爲這美麗的晚霞而高興一點,會比較容易相信我的話。”蕭何一本正經地道。
輕竹聽着怎麼感覺有些怪怪的呢?
“好吧,那你快去。”輕竹推搡着他走。
“嗯。”
在輕竹看不清的前面,蕭何勾起淡淡一笑。
他有些不想教小丫頭他的心思了……
像起初,三兩句話就把她哄好了。
現在她學得越來越聰明,把他心思也摸透了幾分,剛剛可不就差點哄不回來,知道拿話堵他了?
來到沈剛烈一家住的房門前,蕭何收斂起蜜汁笑意,提起的嘴角壓平,眉頭隆起,換上一副焦急姿態。
“舅舅,舅媽!這是我好不容易跟阿竹求來的條約,你們快過目一下。”蕭何氣喘吁吁地坐下。
沈剛烈挑眉,詫異地盯着那厚厚的一摞竹簡,“就這幾張東西,能保障我要的那種生活?”
“能!這些可都是有法律約束的,我就在衙門當值功曹,一定能保證這些的實施。沒法兒,阿竹太要強,我怕她臨時又反悔,只能想出這個招。”蕭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