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晴是小家碧玉的閨閣女子,別說給男人解衣裳了,連男人的手都沒摸過。尤其是現在對着自己丈夫虛白卻異常俊美的臉龐,她都害怕男人聽到她的心跳聲。
柳逸然靜靜看着她害羞卻不得不做的模樣,心道這女人還算識時務。
其實兩人也並沒多尷尬,拜了天地,就是夫妻了,縣上多少夫妻都是這樣走過來的,成婚之後才知道對方長啥樣。
呂晴給他脫完外邊兩層衣裳,只留下裡面一層白色裡衣時,就縮回了手,垂眸小聲問道:“相公,裡面也脫嗎……”
柳逸然聽她這麼說,卻沒有再使喚她,而是自己動手。
呂晴瞧瞧用餘角瞄着,發現柳逸然雖然瘦弱,但身材比例和皮膚還是很好的,就是有些無力感,沒有嫁過來之前,孃親給她看的那些小冊子上邊畫着的男人剛強。
正想着,柳逸然卻突然餓虎撲羊般撲了過來,開始剝呂晴的衣裳。
呂晴驚呼,“你……”
柳逸然頓了頓動作,“怎麼,不願意?”
“不,不是…你要不要緩一緩,你身體不是不好……”呂晴沒說完,瞪大着眼睛,看着男人的俊臉壓了下來。
柳逸然密密麻麻親着,含糊不清道:“放心,不會讓你失望的。”
他心裡是個很要強的人,早爲了面對這天,不知逛過多少次青樓了,就是爲了證明自己的雄風。
他在這方面不算勇.猛持久,至少也是身經百戰吧?
念着剛剛呂晴那句身體不好,柳逸然火力一爆發,沒吻多久就縱身挺了進去。
呂晴抿脣受着,死死扣住他的肩。
身上痛苦得像被車碾作四分五裂,但心情卻是愉悅的。
她瀲灩的眸子瞅着身上馳騁的男人,嫁過來前是萬萬沒想到,病秧子洞房花燭會這麼厲害……
才被釋放了一次,呂晴就不行了,哭哭啼啼喊求饒。
可柳逸然被她先前那話激怒,想急着證明自己,很快雄風再起,不顧她破.瓜之痛繼續來了第二次。
在他的富有經驗的強勢攻擊下,呂晴終於憋不出拋去女兒家的矜持,隨着男人的波動隨性的發出聲音,惹得身上的男人越發勇猛前行。
在呂晴覺得要死了的時候,勉強受完第三撥,身上的男人終於下去,她便昏了過去,倒在枕頭浸溼了的香汗淋漓中。
柳逸然側着身捂着快喘不過氣來的胸口,心臟絞痛。半夜來這三次,他真快透支了。
可是那又怎樣,至少他把妻子弄昏了過去,讓她不敢再質疑他那方面。
另一邊,晚飯輕竹的吃相可嚇壞了衆人,好像餓了多少天似的。
不過能吃是福,大家也不會勸阻她,只是叫她吃慢點。
輕竹根本沒看是什麼菜,逮着什麼夾什麼。
她不是吃貨嗎?難過吃點東西就會好。
可是晚上挺着個小圓肚子,輕竹還是翻來覆去睡不着。
想着快一點到明天,至少去店裡,能見到兩個好姐妹。
她們都答應暫時回來管賬,說農家媳婦懷孕沒這麼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