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爲昨天晚上自己禽.獸了一會,他在她心裡的形象就跌入谷底,把他當成洪水猛獸不敢接近了嗎?
蕭何想伸手過去抱,又礙於種種,艱難的緊握成拳。
良久,那股想將她弄過來的衝動越來越強烈,蕭何假裝酣眠,還狀似無意的打了兩個輕微的呼嚕。
隨即他翻過身,勾手一舉搭上了那纖腰。
幸好熟悉她身體的各種尺寸,一甩就摸在了那團柔軟上,他心滿意足的輕摸了兩把。
嗯,裝睡真可以幹很多壞事呢!
輕竹被他碰得輕微的顫慄了兩下,覺得奇怪,豎耳聆聽着動靜。
難不成這男人回心轉意,準備吐露心聲了?
輕竹聽了半晌覺得不對勁,那邊輕微的鼾聲不時傳出,她卻怎麼聽怎麼怪異。
身爲暗殺殺手,最懂的就是掩藏自己的氣息,和發現別人掩藏的各種的氣息。
蕭何這種控制得太規律的呼吸,加之輕微的鼾聲,是在……裝睡?!
得知這一結果的輕竹大喜!這簡直是一個天大的表白機會好不好?
輕竹慢慢轉過身,正面面對着他,將他那隻手繼續搭在自己的腰上,旋即擡手去摸他的鬢角、眼瞼、鼻樑、嘴上的小水滴,一路往下……
男人不自覺的嚥了咽喉,全身都放軟讓喜歡的妻子摸個夠,唯獨一個地方暗戳戳的立了起來……
輕竹先輕微嘆了聲氣,想到那令她痛徹心扉的往事,說是演戲,也可以說是在吐露真心,“爲什麼,爲什麼要休了我呢,我有這麼糟糕嗎?”
“你知不知道,你說的那兩件事,成爲了我昏睡一個月中的夢魘。整整一個月,我每天都被纏繞進那些畫面,向你懺悔,跟你說我再也不會這麼不懂事了。”
“可每次,都是我一個人跪在那,你依然無情的走掉……”
“夢了一個月,像是快要死了,我彷彿已經看到了鬼門關,卻想起你那句話,說我的命是你最珍視的東西,所以我努力活了過來……”
她竟然昏迷了一個月?蕭何心中震驚不已,這種事她不會說謊,因爲一回去隨意問府中一個人就會揭穿。聽到她她就快要死了,他心中猛地一紮,悲慟得崩離出血。
輕竹低低的啜泣起來,輕靠進他懷裡,“可是醒來得知你已經出發的消息,又看到那封休書,我簡直想幹脆在夢中不要醒來,就這麼死去更好。”
“後來……”輕竹咂了咂嘴,昧着良心講了一次謊,“你不喜歡我了,我真的想去死,後來聽到有人說你有危險,我想,先來救你脫離危險再說吧。”
“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就走,不回沛縣。不想讓姐姐弟弟們看到傷心,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到哪去,去哪結束我這漂泊的一生……”
蕭何抓緊她後背的衣服,眼角微微抖動,脣抿得緊緊的。
女人突然有些大聲的啜泣起來,聲線破碎,“蕭何,我真的不想離開你,一點都不想,我該怎麼辦啊……”叫得好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