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巴蜀來了一位自稱白音的女神醫。
她說曾經碰巧見過這羣人中的毒,會解。大家抱着試試的心態讓她救治,纔不過一天時間,病情便如潮水般褪去了!
百姓們自然對白音感恩戴德,更有蕭何曹參等,想爲巴蜀留下這個有才能的人。
樊噲是個直性子,道:“白姑娘,你要是肯留下來,我們定以上賓對待!房子我們出,每個月還給你俸祿!”
白音看起來年齡不下二十五了,雖說自己都是大夫,可她臉色看起來不怎麼好,面黃肌瘦,歡骨高聳,像是個有病的。
白音拱手回絕道:“多謝各位的好意,不過我白音志在遊歷四方,救治更多的病人,並不打算長久居住。此次,我就再住一個月左右,確定這裡的人都沒事後我再走。”
“白姑娘行事說話都透露着俠女風範啊!在下佩服。來,乾了這杯吧!”
……
白音就這麼在巴蜀暫居下來。
然而病情才斬斷了三天左右,一種又兇又猛的新病情以迅雷之勢卷席了附近!
這個附近是指他們軍營核心的附近,倒不像先前那樣範圍廣闊了。
一羣人召開緊急會議,一個個愁容滿面。
“老子這下可以斷定,肯定是那些起義軍派來害我們的人了!”樊噲捶桌道。
曹參聞言道:“可是水源要塞我們依舊把守着,他們此次又是怎麼下毒的呢?”
說着不免齊齊看向一直未發話的蕭何。
蕭何暫時也想不出所以然來,道:“不知。先讓其它大夫協助白姑娘把人治好吧。”
回家路途中,蕭何的腳步是倦怠緩慢的,被這反覆的病情折磨了幾天,不止他,營中的兄弟們都累了。
回到家,意外的沒有看到飯桌上擺有熱騰騰的飯菜,不禁往院子裡掃視了一圈,呼喊道:“阿竹,阿竹?”
蕭何擰起眉頭,快步朝屋裡走了去,剛打開門,就聽到裡面傳來尖銳的聲音,“你別過來。”
蕭何一怔,聽話的沒再進去,“怎麼了?”
“我,我月事來了,還沒弄好,免得污了你的眼睛。”
蕭何鬆了口氣,邊走進去,柔聲道:“阿竹,我們都是夫妻了……”
“站住!”輕竹再次厲喝道。
蕭何隱隱感到不對勁,不再顧她阻攔走了過去。
輕竹沒法,捂着臉,聲音帶着哭腔,“求你了,別過來。”
蕭何試着撥開她手,“怎麼了,讓我看看?”
“不要,不要!我中毒了,臉好難看,我不要被你看到!”
猶如雪上加霜,凍了蕭何一個透心涼。
他手足無措的還是掰弄開她的手,聲色染上幾分顫抖,“阿竹乖,讓我瞧瞧,我瞧過這麼多病人了,早就看膩了,不會害怕的。”
“你瞧過了就該知道有多醜陋!爲什麼要逼我!不要逼我!”輕竹歇斯底里的吼着。才明白呂雉的感受,無關乎一個人的性格爆軟,這種毀了面容的打擊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生不如死,而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