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夫人說的不對,老身曾負責咱們綿陽秀女的選拔,自然有自己的幾分本事,若是連這個都查驗不出來,你們又何必請我來?”
誠如醫婆所說,她也是有幾分本事的,本來這種事情的確不好查驗,就算查驗她也只能查到大越什麼時候破的身。
說來也巧,那周主簿可不是個什麼貼心的男人,昨晚和曹靈靈做完那事之後,壓根沒讓人給曹靈靈清洗,不僅如此,起牀前弄了一次後也沒洗。而曹靈靈起牀後先是羞澀,後來又被周主簿給震傻了,一時半會根本沒想到這事。
而這醫婆呢,曾經得了家祖師的指點,能根據留在人身體裡的精斑微變的顏色,來辯變這是多久之前留下的。
因爲能查驗這個並不是很好的事情,再加上古代醫婆也不是那麼受人尊敬,以至於醫婆到現在還沒嫁人。
“胡說,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連這個都查的出來?”周夫人還是不願相信。這件事實在有些荒謬。
“周夫人不是醫者,怎麼知道是行還是不行?且老身不僅知道這位女子上一次是什麼時候,還知道這位女子初次是昨晚亥時末呢。”醫婆可是個耿直的人,就道,“周夫人若是不相信大可回家做一次,讓老身來試試!”
“混賬!”醫婆的話着實有些大膽了啊,氣的周夫人又拍桌子,“一個小小的醫婆也敢這麼囂張?”
“周夫人那麼激動做什麼?”這時楊初夏開口了,“醫婆也沒說錯不是麼,不相信醫婆的查驗,那回家試上一試,不願意試就閉嘴。且周夫人這態度,瞧着好像曹靈靈沒有和我家相公發生關係,你很不滿意啊?”
“說句良心話,我本來覺得周主簿和我家相公都是同僚,彼此還留個幾分顏面,可你非要幫着把事情往我相公身上攀賴,我少不得說上一說了。曹靈靈昨晚亥時從我們府裡離開,隨後是你家周主簿帶她回的家。中間一夜她都是在你們周家過的,這一夜要想發什麼什麼簡直太容易了。而且這一夜你不在周家,你又如何知道事情的真僞?還有醫婆說了,她上次放蕩是在卯時初,卯時初的時候她可是在你家。周夫人,別這曹靈靈明明是你們家周主簿給玩了,結果卻被你帶着賴到我家來”
好吧,楊初夏這些話,算是把曹靈靈和周夫人的主意給猜了個正着了,在周家的時候,周夫人和曹靈靈在屋裡談話的內容,就是如何把這件事賴到葉子安身上。曹靈靈不想跟着周主簿,周夫人自然樂的幫助甩開這個麻煩。
“胡說八道!”事情被楊初夏挑明瞭說,周夫人坐不住了。
而面對這樣的她,在場幾人,心中的那把稱也開始傾斜了。
的確啊,這人在你家過了一夜呢,誰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再說這醫婆,在縣城是個非常有名的醫婆,且聽說治女人一類的病最是拿手的。
還有爲什麼大晚上的,卻是你家周主簿把她給帶進了府?尤其在女主人不在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