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孩子的衣服給穿好,外面明柳和明翠已經端來了梳洗的水。
明翠過來看了看陽陽的臉,“小少爺的臉好像比昨天好了不少。”
“是消腫了一些。給他用的是穆神醫給的藥,能不好的快麼?”不過雖然消腫了一點,可是一邊的臉還是紅彤彤的,辛虧昨天的大夫說只要消腫就好。要是真有其他問題,她估計自己一怒之下能打死那女人。
好吧,她還不知道,那女人跟本不用她打,就已經被打的夠慘了。
原來那女人一大早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不僅如此還在一張陌生的牀上,旁邊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
當下驚叫!當然了她要只是驚叫還不會有什麼事,可問題是她卻罵那個打鐵的鰥夫是個克妻的男人,不僅如此還罵人家醜,甚至連人家的老孃都給罵上了。
這麼一罵,鰥夫來勁了,那暴脾氣也上來了。
他心道這都是自己的女人了,不伺候娘也就算了,罵自己也就算了,居然還敢罵娘,還敢用手去推娘,這真是找死啊。當下暴怒,對着那胖妞就開打,於是原本就被打的一張豬頭臉更加豬頭了。
等她姑姑家的人找到她時,都被打的起不來了。
姑姑家人一看又是與鰥夫有了關係的,當下許了些銀子和彩禮,就把人嫁給鰥夫了。
“夫人,外面有京城的人送信來”這會楊初夏正帶着兩個孩子在吃飯。
“哦?快將人請進來。”
楊初夏就將孩子交給了明柳姐妹看着,自己去了前院。
人是老木派過來的,帶了兩封信來,還送來了一些東西。
楊初夏將人先安排下,纔拿了信去後院,其中一封是給霖雨的,便讓明翠拿去給霖雨,那小丫頭最近迷上了作畫,天天不願出門,就連昨天說去臨山寺她都不願意去。
不過等楊初夏將信給拆開的時候,真是一看嚇一跳。原來信上老木說,穆少陵出海失蹤了,直到上個月才被找到,東陽郡主也被找到了。
等晚上葉子安回來的時候,將信給他看,也是嚇了一跳。
“辛虧命大,被找到了。”
葉子安深以爲然,“可不是命大麼,經過暴雨又有那些怪東西,居然還能活下來。”說道這裡葉子安突然又問,“他們這一出海島,咱們是不是得往京城送禮了?”
“送禮?送什麼禮?年禮太早了,十月裡讓人送去也不遲。”楊初夏一時還沒明白葉子安說的是什麼。
便聽葉子安又解釋了一句,“我說的不是年禮,而是穆少陵和東陽郡主成親的賀禮。這兩人當時不就說五月裡成親麼?卻發生了這麼一檔子事。不過現在已經獲救了,親事應該會繼續纔是。舅舅這信裡怎麼也沒說什麼時間。”
他這麼一說,楊初夏也想到了。
不過爲什麼老木沒提這事呢。
“你說會不會有什麼變動啊?爲什麼舅舅提都沒提這事?時間也沒提,咱們這賀禮萬一送晚了或是送早了都不妙。”當然更關鍵的是,萬一事情有變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