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聞言,轉頭一看卻是楊初夏,頓時一驚,“楊姑娘?怎麼會是你?”
他此刻真是掐死小花氏的心都有了,這簡直是禍害呀,這楊家是輕易能得罪的麼?他家爲什麼會去望水鎮,還不是因爲這個人。
當年離開的時候他娘可是有把那封信件給他看過的。這楊家可是和京城穆家有聯繫,他惹不起啊。
“可不就是我麼?”楊初夏似笑非笑的道,“原來美人閣是你開的啊?你本事不小啊,居然還能開這種館子?”
“楊姑娘,誤會,都是誤會。”李山忙的擺手,“不是,這不是誤會,這是冤枉,這不關我的事啊,都是這個花媽媽自作主張,我是一點都不知道啊。我要知道是楊姑娘,就是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這麼着啊。”
小花氏原來還以爲老闆會保住她呢,可誰知道老闆根本沒有這個意思,眼下看來甚至還是和這個賤丫頭是認識的。
小花氏心裡扭曲了,心道我兒子和我賣命的給你掙錢,出了事了你就把我和我兒子推出來了?既然不好過大家都不好過吧。
於是小花氏就扯着嗓子嚎,“大人啊,冤枉啊,都是東家老闆指使的啊,要不然我一個管事的婆子哪有那個權力?都是他指使的,那麼多打手怎麼可能全部聽我的話?都是他,他覺得這楊初夏長的好,能賺銀子。”
“胡說八道,你個死婆子還敢亂攀咬?”李山又氣又急也不管是不是在堂上了,就用腳踹上小花氏。這一腳也着實踢的狠了點,讓小花氏當場就吐血了。
可饒是這樣小花氏還是不認罪,就是縣太爺把那客棧的老闆還有小二都審了,甚至包括那些打手也是一樣,並且都指供了,可小花氏就是死活不承認,還是把事情往李山身上推。
都是明擺的事了,小花氏卻不承認,沈縣令就只好上大刑了。
“上刑,拖出去先給我打上二十大板!”
“是”
堂上的幾個人就聽着那一板子一板子的打下去,光聽聲音就知道打的很重,等小花氏拉上來的時候,身上都打出血了。
“小花氏你是認還是不認罪?”
“呸,我就是不認!”
如此沈縣令之後再將她拉下去打,可小花氏還是不認啊。也不知道她這是哪來的死腦筋,似乎不把李山拖下水是不死心的一樣。
如此反覆都打了六十大板了,眼看着半條命是沒了,可就是不認罪。至於此時的葉子勇那就是個腦殘貨,上了大堂就死活不說話了。
沈縣令是沒什麼耐心了,想着你認不認就這樣吧,反正一圈的人都指供你了,可不算是亂判刑。
於是小花氏和葉子勇就被帶了下去。再因爲兩人以前就犯過罪坐過牢,此次再想出去的機會就渺茫了。
事實上,小花氏和葉子勇也確實沒再出去過,因爲小花氏進去之後當晚就傷口感染髮炎,之後高燒不退不久就病死了。
至於葉子勇,因這一兩年在美人閣裡越發養的好,一身細皮嫩肉的,牢裡那是什麼地方,裡面有不少關押了多年的犯人,此時見到他還不跟餓狼一樣。再加上他本身身子就被掏空了,進去沒多久就被糟蹋死了,最後結局竟然還比不上他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