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秋收之前,綿陽這些小吏他都要給除掉,還有那些發災難錢的富戶,一個不留!
綿陽的吏治他勢必要好好整頓一番。
看了一會上面的名單,又拿筆做了下順序纔出書房。
“夫人可起呢?”到了後院,剛好遇上端水出來的明柳,便問了一句。
明柳端着水,微福了福身,“回公子,夫人已經醒了,這會剛吃完早飯。”
葉子安聞言就點點頭,等一進門見她坐在桌前又盯着那牌子看,他就忍不住捂了臉。他現在怎麼就那麼討厭這個牌子呢?
“你事情處理完了?”楊初夏歡快的衝他招招手,“快來快來,我跟你說說這事。”
葉子安一見這破牌子就想到昨晚,便哼了一聲,“娘子,我不想聽這件事怎麼辦?”
楊初夏撇了她一眼,嘿嘿笑了笑,“你不想聽也沒用,必須得聽,且還得認真聽。”
葉子安無奈,只得攤攤手,“好吧,娘子請說。”
“這個牌子,我曾在楊樹村見過。”她就說怎麼這麼熟悉呢,那還是幾年前見過的了,難怪她一時想不起。
“怎麼回事?”一聽在楊樹村見過葉子安也坐直了身子。
楊初夏就回憶道,“你還記得那個沈秋吧?”
葉子安點點頭。
“當年沈秋不是被人劫持過麼?有一個人抓了她並冒充了她的樣子。”楊初夏眯了眯眼睛,繼續說,“當年我和那女的交過手,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她的耳朵後面就有一朵小火焰,大概有指甲蓋那麼大,當時因爲是夜晚,可她耳後火焰在夜晚當中就像是擦了亮粉一樣,亮晶晶的。”
“當年穆少陵說那個人是爲了小箭來的,且還是從京城過來的,那麼這次看來也是嘍?爲了什麼?還是小箭或者袖箭?”葉子安覺得這個可能性最大了。
“嗯,估計如此!”楊初夏就點點頭,“不知道來了多少人,昨日死了一個,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人,咱們最近出入要小心了。”
“我給京城送封信去。問問京城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這些人怎麼又把目光放在咱們身上了。”
說着話葉子安又重新回了書房。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京城確實有些亂了,因爲穆少陵,大周的第一神醫在海上失蹤了,不僅如此他的未婚妻東陽郡主也跟着一起失蹤了,至今都過去兩個多月了,還是沒有找到人。
需要穆家支持的百里炎心憂,穆家的家主心憂,而穆家的二房開始不老實了,好在穆家的三房穆少峰和穆少陵是一條心,能幫着穆家大老爺穩住局勢。
也正是在混亂的時候有了疏忽,有些人又開始不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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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某海島上
東陽郡主扯了一個寬大的樹葉頂在頭上,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原來的布條流蘇已經沒有了,且裙襬下方還被撕了幾塊。以至於她每次看見自己的衣服就心累。
當然了不要誤會,這衣服絕不是幹了什麼壞事,而是島上了長了一種奇怪的草,一沾上就甩不掉,以至於她每次都得撕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