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嬸子你去!”
告別了李嬸子,楊初夏就走的很快,到了宅基地將水分發給大家喝了,就又匆匆的回去幫王氏做晌午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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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三房要蓋房子的事情,經過一上午的傳播,老楊家的人自然也聽到風聲了,因此花老婆子的臉子一上午就沒正常過。當初在一起過的時候,三房兩口子被她壓的有多緊,每次楊大川閒的時候打點短工回來的工錢都交給她了,三房有沒有錢她自然是知道的。在她心裡三房就不可能蓋得起房子,可現在三房卻風風火火的要蓋房子了。
然後她就想三房這銀子到底是哪裡來的,不知不覺她就想到曾經灌醉老楊頭的那次,哼,肯定是那死老頭子拿出來的銀錢,那死老頭子還騙她說沒有銀子。
該死的老頭子,她都讓他以爲那不是自己的親兒子了,居然還想着他!這麼多年他對着三房不管不問的,她還以爲那死老頭子相信了那小賤種不是他兒子了,看來並不一定啊。
不行,花老婆子越想越不得勁,當初可從那死老頭嘴裡套出來有好幾十兩銀子呢,絕對不能便宜了那小賤種一家。
她絕不相信那死老頭子說沒銀子一事,可是不管她怎麼問,那死老頭就是不承認,她該怎麼辦纔好呢?
花老婆子在屋裡眼珠子轉來轉去的想辦法。而她的幾個兒媳婦也是在院子裡轉來轉去的,不過卻是圍着王氏轉來轉去。
“三弟妹,你家怎麼就突然發起來了?這連房子都蓋起來了。”劉氏在一旁笑着,那眼底的羨慕與嫉妒讓臉上的笑容都有些扭曲了,“不會真是以前三弟藏私了吧。”
不得不說,這劉氏被嫉妒衝昏頭腦了,選擇性記住的居然不是楊初夏對她的警告,而是當初在正房時王氏對她們的唯唯諾諾,所以質問起來,一點掩飾都沒有。
那洛氏心機婊也在一旁幫着嗆,“就是,我說三嫂,三哥不是一向最孝順,原來也是個藏私的。真是白擔了孝順的名聲。也就我們當家的這樣實誠人,纔會如今一個子的零用錢都沒有。”
那葉氏則更直接,“三弟妹,你家都能蓋起房子了,這麼有錢,不如借點給嫂子用用,你看你二哥和你侄子都還在牢裡蹲着呢,那牢裡什麼個情況大家都能想的到,可憐我那青文小小年紀卻要受那等罪,而我這個當孃的卻沒點銀子打點。”
楊初夏回來的時候就見劉氏那幾個圍着她老孃打轉,在聽到葉氏這些話後,她都不知道說啥好了,這恐怕不是太過自以爲是了,而是實實在在的腦殘啊。
楊初夏將木桶重重的往地下一放,橫看了那妯娌幾個兩眼,“都忘記我的警告了是吧!怎麼?眼紅我家能蓋得起房子啊?想打聽我家都哪來的銀子是吧?好啊,姑奶奶我告訴你們啊!”
一聽說楊初夏要告訴她們銀子的事情,瞬間都忽視了楊初夏說話的語氣,伸長了耳朵,就是屋裡花老婆子也是仔細聽着窗外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