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嫿覺得有些奇怪,在屋子內轉了一圈,甚至連臥室也去過了,也沒見到楚墨言的聲音,更覺奇怪。
不經意的回頭,頓時愣住。
臥室正對面是浴室,站在臥室門口,沈嫿能清晰看到裡面的一切,因爲,浴室的門,是開着的。
只見楚墨言不着寸縷以極其不雅的姿勢仰躺在浴缸裡面,看着像是猝不及防摔倒造成的。
眼睛緊緊閉着,烏黑的髮絲因爲沾了水的緣故,一縷一縷貼在頭皮上,而源源不斷的熱水正不斷填充着浴缸,甚至有些溢出來了也沒人去關水龍頭,沐浴露化成的泡沫不斷涌向浴缸外,沾了一地。
浴室內冒着騰騰的熱氣,連門上的玻璃都凝了一層厚厚的水珠,霧濛濛的,沈嫿站在門口,都能感受到浴室裡面冒出來的熱氣。
沈嫿聽說過,有人在高溫桑拿室暈倒過的案例,以爲楚墨言也是這樣。
否則,以他一向優雅的行爲舉止,沒必要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不堪。
想到楚墨言暈厥,沈嫿不由自主的卸下心裡的防備向楚墨言在走去。
“楚墨言,楚墨言,你醒醒?”沈嫿走到楚墨言身邊,搖了搖,開口喚道。
楚墨言沒什麼反應,沈嫿心裡一驚,就要打急救電話。
沈嫿剛站起身來,還沒來得及,一個強勁的力道扣住她的腳踝,往前一拽,猝不及防,沈嫿沒有任何準備,身子一斜,掉進浴缸,重重砸在楚墨言身上。
臉好死不死的剛好戳在楚墨言光滑的胸膛上,沈嫿的臉刷的紅了。
然而,更讓沈嫿覺得難堪的是,她的脣,正好落在楚墨言胸前的一粒小巧的紅珠上。
這姿勢,怎麼看,都有些不同尋常。
像極了,曾經那啥的場面。
這下,沈嫿不僅僅是臉紅了個徹底,脖子以下也透着一層誘人的粉紅。
沈嫿只覺得臉發燙的厲害,不敢擡頭去看楚墨言,想要掙扎,然而身子卻好似僵硬了一般,動憚不得。
明明,楚墨言沒有禁錮她,可她就是動不了。
閉着眼睛保持着掉進浴缸尷尬的姿勢,一動不動。
沈嫿摔下去的時候,濺起
一池子水花,水花在燈光映照下,像一道橘色瀑布,瞬間躍起,再嘩啦啦落下。
眨眼之間,沈嫿身上的衣服便溼透了,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優美的令人迷醉的姣好線條。
楚墨言貪婪的看着懷裡僵着身子的沈嫿,雙手緩緩合攏,摟住沈嫿纖細不堪一握的柳腰。
腰好細,根本就不像生過孩子。
“沈嫿……”楚墨言的聲音染上幾分沙啞,還帶着一絲讓人沉淪、無法抗拒的邪魅,好聽的不得了。
磁性而富有魅力。
沈嫿依舊緊繃着身子一動不動,極其令人尷尬的姿勢,沈嫿顫抖着聲音,說道,卻沒了往常的冷漠,軟軟的,很是好聽。
“放……手。”
楚墨言驀地倒吸一口冷氣。
沈嫿的脣還停留在他的胸膛很敏感的地方,沈嫿脣每動一下,若即若離的,呼出的熱氣全部落在胸前,而脣也是不是吻在他敏感的一點上。
沈嫿的脣很舒服,軟軟的,溫溫的。
受不了這種撩撥,楚墨言身下的慾望不受控制般,也開始漸漸擡頭。
視線下垂,看着懷裡,穿了衣服就跟沒穿似的沈嫿,眼裡凝着的慾望色彩越來越深,“還要親多久?”
沈嫿不解,猛的睜開眼睛,勉強退後一點,向楚墨言看去。
然而,下一秒,沈嫿的動作便僵在半空。
她……她此時此刻,嘴正對着的位置……
腦子嗡的一聲炸開,沈嫿連忙閉上眼睛,雙手撐在楚墨言胸膛上,動作雜亂無章的想要從他身上爬起來。
楚墨言沒有鬆手,摟着沈嫿的力道反而緊了緊,原本已經起來半個身子的沈嫿,驀地又被楚墨言給摁了下去,水花再次翻騰。
過了這麼久,沈嫿終於從香豔淋漓的場面中回神,知道楚墨言是在故意裝暈騙她,她還傻不拉幾的上當,一想到這人,沈嫿又氣又急,偏偏楚墨言還不肯鬆手,帶着哭腔的聲音在室內響起,“楚墨言,你快放開我。”
她現在和楚墨言算什麼啊?
都打算和曹瀚文一起離開了,卻和楚墨言以這種曖昧令人遐想的姿勢相擁。
“沈嫿,睜開
眼睛,看着我。”聲音似乎帶着一種蠱惑的魔力,楚墨言淺淺開口。
聲音清徐磁性,好像海底深處脈動的漩渦,讓沈嫿一點點的沉淪,理智一點點遠離。
溫柔到了極致,裡面含着濃濃愛意,讓沈嫿恍惚中紅有一種錯覺,又回到了三年前,和他簡單相處的三個月。
楚墨言知道,沈嫿抗拒不了他此刻的聲音。
沈嫿緩緩睜開眼睛,纖長的睫毛沾了水珠,晶瑩剔透,撲閃撲閃的,定定看着楚墨那張邪魅與優雅英俊並存的臉。
和記憶力的容顏一點點重合。
他的絕美容顏,從沒變過。
沒分別前,帶着絲痞氣,分別後再遇,已經褪去那層雅痞,換成了冷漠。
如今,臉上那層淡漠化去,透着絲迷人的味道。
楚墨言的絕美俊臉殺傷力一向無敵,更何況此刻,他刻意的引誘。
剛剛的聲音已經讓沈嫿失去理智,此時的引誘讓沈嫿沉迷。
然,沈嫿並不知道,她此刻的眼神對於楚墨言有多大的誘惑力。
楚墨言的心跳猛地漏跳了一拍,純真而魅惑的眼神,裡面含着他的影子,清晰可見,讓楚墨言一時忘記想要說的話,強勢的扣住沈嫿的後腦勺,將她攬向自己。
薄脣帶着滾燙的溫度,封住了沈嫿的脣,堵住了沈嫿沒有機會吐出口的驚呼。
這一吻,纏綿而激烈,溫柔帶着野蠻,強勢而霸道,不容沈嫿退後絲毫,飽含着楚墨言三年來,日日不斷的思念。
一遍遍吮着沈嫿的脣,逐漸的,楚墨言不再滿足於表面上的淺嘗,隔着衣服,手不知碰到了沈嫿哪個地方,沈嫿身子一緊,脣微微分開,楚墨言趁機將舌尖伸了進去。
靈活的舌尖在沈嫿的口中肆意翻攪,像是餓了很久的餓狼一般,楚墨言不斷汲取着沈嫿的汁液。
空氣中的響聲越來越不和諧,楚墨言隱忍的厲害,額頭上汗珠層層往下落,汗珠順着臉頰滑落想在麥色胸膛上,一路蜿蜒,與浴缸裡的水融爲一體。
沈嫿離開三年,他就餓了三年。
此刻,楚墨言很不得將沈嫿狠狠嵌進他的身體,從此以後,再也不分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