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叫,伸手去搶,“還給我。”
“是我救的,它的命就是我的
“不要。”我驚呼。
“那你說,是誰重要?”
我看着他有些無賴有些霸道的樣子,又氣又笑,這人居然跟一隻小兔子吃起醋來,“大汗說笑了,它只不過是一個畜生而已,當然是大汗重要了。”
“嗯,你叫我什麼?”
“哦,丹,當然是你重要了。”我叫着,一身的雞皮疙瘩又重新泛了起來。
“你當真不在意她們兩個侍駕?”
“不會啊,大家一樣的姐妹,大汗都是一樣對待的,不是嗎?”我輕描淡寫的說過。我纔沒那麼傻呢,愛上他就是一個錯誤,會讓自己傷自己痛,所以我留着我的心,絕對不會被他所俘虜。
“原來如此。”他哈哈大笑,“其其格,但無論怎樣你都是我的女人。”
他仰天宣佈着,有些無賴有些狂野,小兔子又落到了地上,他的大掌向我掠來,掙扎不過,在他的身前,我的衣裳一件一件的散落在草地上,彷彿是草原上盛開的花朵,此刻,我就是他的其其格。
天爲被,地爲鋪,圖爾丹又一次在我的身上烙下了屬於他的印跡。
我無聲的承受着他的給予,闔着眼眸,腦海裡是天空中飄蕩的雲朵。
……
內侍趕來的時候,我已被他裹住了嬌軀,那馬我已然不能騎了,幸好馬車也趕了來,他抱着我上了馬車,將我平放在馬車內的軟榻之上。
累極,我沉沉睡去
馬車內,我彷彿聽到他濃濃的嘆息。
……
那一夜,圖爾丹沒有再來看我。
我一笑置之,我知道他對我已經有了怒意。
我清楚這一天,沁娃與洛雪不過是他拿來向我炫耀,讓我嫉妒的籌碼,女人就是這樣可憐,被人利用了還不自知。
而我的不在意,讓他不自在了,他的高傲的自尊心彷彿受了傷般,而我只是看着他的傷淡然的笑。
我不介意,不介意他有其它的女人,或許他將我遺望纔是最好。
我安然過着我的日子,那進補的藥從未斷過,每天如期送來,我如期喝過,日子淡淡的如水一般。
偶爾塔娜仁會義憤的說起圖爾丹昨天又去了沁娃那裡,或者今天又選了洛雪來侍寢。
我淡笑,那不關我的事啊。
我不是妒婦,因爲我不曾愛過。
時光在指間悄然而逝。
他的畫早已畫好,我卻不曾送給他。
我當初畫了沁娃,就是要把沁娃的像擺在他的房間,讓他時時記得那個女人,我呢,他可以選擇遺忘,遺忘的越深越好。
我平淡的過着我自己的日子,下人們都奇怪,先前大汗還是對我寵愛有加,怎麼突然那一份恩寵就消失了呢。
每夜裡,我做着相同的夢,夢見那熟悉的草的味道,夢見聲聲的嘆息,如夏日裡的風,拂人慾醉。
總以爲,沁娃與洛雪會趾高氣揚的來我這裡,一如沁娃第一次來一樣,向我炫耀圖爾丹對她們的盛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