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麗護士的人生路 玩火
體溫表的櫃子離二‘牀’比較近,楚詩詩過去的時候被陳蕭叫住。
"嘿!你叫什麼名字?詩詩?"陳蕭記得她是這麼向日本人自我介紹的。這兩天陳蕭‘精’神很好,一直在監護室裡賣呆看熱鬧,要不是移植科病人太多,沒有‘牀’位,他早轉出去了。
楚詩詩禮貌的點頭,陳蕭的俊臉沒有他的寶貝讓她印象深刻。
"喔!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天那個那個……"陳蕭不知道會‘陰’護理這個詞彙,也不好在衆多人面前說出"擦蛋蛋"的‘混’話,只得拖長了尾音提醒。
"嗯!"楚詩詩趕忙點頭,就怕他‘亂’說話。
陳蕭又喔了一聲,仔細觀察一遍‘蒙’面護士的身姿,小姑娘身材婀娜,鳳眼嫵媚,陳蕭吐出一句:"你當護士可惜了!
楚詩詩呵呵一笑。"謝謝,祝你早日康復。"
楚詩詩找到了泡在酒‘精’裡的體溫計,看了眼浸泡時間紀錄,消毒時間已足夠,楚詩詩順手將一盒子的體溫表沖洗擦乾,放在離心儀上甩回零度,再滾回去給七‘牀’測體溫,給八‘牀’翻身扣背吸痰換體位再測體溫。
這是楚詩詩第二次聽到那句話,隱約有點感觸了,不過一轉念,也便不好糾結。當護士可惜?哎呦喂!中國這就業形勢,她當什麼都可惜!
"大爲!你放心吧,只要好好調養,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待楚詩詩回到八‘牀’,只見九‘牀’邊方紫蘭深情款款地對着陸大爲放電,還柔聲安慰。楚詩詩從來沒聽過方紫蘭用那種音頻對自己說過話,真是天下之大啊,方紫蘭在監護室這麼惡劣的環境中就和患者戀愛了?!是有一顆多麼躁動不安的青‘春’之心!
icu的護士和赤呻‘裸’體渾身臭汗的患者擦出火‘花’,這算不算一大禁忌?!
玩火。
楚詩詩只能想到這兩個字。就算方紫蘭再愛挑楚詩詩的刺,她畢竟也是個‘女’人,對英雄的嚮往是所有少‘女’都會有的情懷,可以理解。
要是普通的三流小說,一定會把護士描寫的放‘蕩’不羈,島國片的話,就會安排護士拉上簾子,寬衣解帶直接把病人糟蹋了,可這裡是真正的生活,每個人的理想不同,如果方紫蘭真的得到了英雄的親睞,說不定這護理生涯就添上了粉紅的‘浪’漫‘色’彩,不會這般無奈了。
很少有人會明白,護士在工作中建立的護患之愛,並不一定是瑟情,那和所有戀愛是一樣一樣地,就像賭博,賭好了一生富足,賭不明白,別說護理事業會葬送在這裡,生命也會葬送在這裡。
熬到了晚上下班,楚詩詩洗完了澡,在休息室坐着發呆。手機裡有一個未接電話,是鄭南,七點鐘時打的。可她八點半才‘交’完班,錯過了,等她再打回去,鄭南已經關機了。
心情鬱悶,早上‘交’班的時候護士長給予了她良好的教育,她感到芒刺在背。人們都說第一印象很重要,她剛來才幾天,就把副院長,護士長,icu全體人民得罪了‘精’光,她今後要多付出多少努力纔有可能改變人們對她的看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