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住院過程的後期被我們蹉跎了,李凱基本都是在我房裡混的,悟淨來看我的時候禮物一副撲克牌,他什麼都沒問,然後我們三個就開始了蹉跎。
這樣的日子一直到我出院,總而言之就是我們開了2個病房,然後住了一個,但病人是三個。
出院那天他們兩個依依不捨痛心疾首的把錢算了,不用說,我贏的最多。於是我樂顛顛的被我爸接了回去。
吃飯的時候我哥還沒回家,老太太在一邊只喝湯不吃飯。
“媽,這湯熬的這麼好啊。”我問。
“我減肥呢。”我媽說。
我望了眼老太太,終於明白吳淨爲什麼要說減肥是女人終生不變的話題了,而且,甭管多瘦的都那樣。
我爸也不勸着我媽點,反而一副不關他事的樣子,也是,要勸也該勸了幾十年了,這種事勸不來的。
晚上我終於把我哥盼回來了,他看到我的第一反應居然是,你怎麼就回來了?
“我這不沒事嘛,在家住着不好啊?”我鬱悶的說。
“我還以爲你在醫院玩的比較開心呢。”我哥思考了會說:“要不,你租個屋在外邊住算了。”
“家裡不是有人給做飯嘛!”我說。
我哥笑了起來:“你住家裡就爲了吃啊?”
“還爲了見我爸我媽我哥呢。”我在那裝乖。整個住院過程的後期被我們蹉跎了,李凱基本都是在我房裡混的,悟淨來看我的時候禮物一副撲克牌,他什麼都沒問,然後我們三個就開始了蹉跎。
這樣的日子一直到我出院,總而言之就是我們開了2個病房,然後住了一個,但病人是三個。
出院那天他們兩個依依不捨痛心疾首的把錢算了,不用說,我贏的最多。於是我樂顛顛的被我爸接了回去。
吃飯的時候我哥還沒回家,老太太在一邊只喝湯不吃飯。
“媽,這湯熬的這麼好啊。”我問。
“我減肥呢。”我媽說。
我望了眼老太太,終於明白吳淨爲什麼要說減肥是女人終生不變的話題了,而且,甭管多瘦的都那樣。
我爸也不勸着我媽點,反而一副不關他事的樣子,也是,要勸也該勸了幾十年了,這種事勸不來的。
晚上我終於把我哥盼回來了,他看到我的第一反應居然是,你怎麼就回來了?
“我這不沒事嘛,在家住着不好啊?”我鬱悶的說。
“我還以爲你在醫院玩的比較開心呢。”我哥思考了會說:“要不,你租個屋在外邊住算了。”
“家裡不是有人給做飯嘛!”我說。
我哥笑了起來:“你住家裡就爲了吃啊?”
“還爲了見我爸我媽我哥呢。”我在那裝乖。
我哥挑眉:“真不出去住?”
我猛點頭。
我哥悠閒的說:“那好,你就在家裡陪着倆老人家。”
我傻眼了:“哥,你什麼意思?”
“我改天搬出去。”我哥高興的說。
“搬出去?”我不可置信的盯着他:“搬出去幹嘛?”
“住。”我哥簡短的說。
我一下子就委屈了:“哥,你走了我怎麼辦啊?爸要再打我我就沒地躲啦,不說爸那等級的,就是老太太要欺負我我都沒地兒申訴了啊,還有,我要是被教訓了我怎麼辦啊?還有還有,你走了他們不成天沒事就找我囉嗦了?”
“我是你哥還是你奴才啊。”我哥好笑的看着我。
我鬱悶:“哥,你不是要搬出去和那個誰同居吧?”
“哪個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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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上次那大嬸,說自己大媽的那個。”
“她現在是我女朋友呢。”我哥說:“還大嬸,你要不要叫我大叔啊?”
“那就大姐!”我不跟我哥擡槓那些有的沒的:“你說,你是不要跟她同居了?”
“蔡司,我怎麼覺得你這語氣好像我拋棄你成負心漢了?”我哥迷惑的說。
本來就是!我哥怎麼就這麼意志不堅定呢,不是說還掛着那死去的嫂子嘛?怎麼就找人同居去了?再說,我還在這呢:“哥,你真要跟那大姐同居啊?”
“不是你拾掇我找個人嘛。”
“我沒讓你找個人同居啊!”我義憤填膺的說:“你要搬走了,我馬上就搬出去。”
“蔡司!”
“喊我幹嘛呢?”
“你怎麼就越來越不講理了呢。”我哥煩惱的看着我:“還耍小孩脾氣呢。”
“我就一臭小子,你要搬家了,我立馬搬!我還他媽的搬你隔壁去,不行,我就搬你房裡去。”我抓着我哥說:“你搬家幹嘛啊?你搬了就我一個在家裡受罪了。”
“在家是受罪呢?”
“起碼老太太肯定得多教訓我幾頓!”我說:“哥……”
你這一搬,你是爽了,我也爽了,不用天天看見你了,可那也不舒心。
“我以後還是得搬啊。”我哥說:“蔡司,你遲早也要搬出去的,難不成你還能在這裡住一輩子?”
“你在這裡住一輩子我就住。”我衝口而出。
我哥愣了。
我也愣了。
“我開玩笑呢。”我哈哈大笑:“說快了,哥,我……嗯,我意思你能在家住一輩子,我就能。”
我哥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蔡司,你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打什麼主意也不能告訴你啊,我想了想說:“哥你真要搬走了,老太太肯定想你。”
“爸媽那邊我都說了。”
原來,我還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啊。我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了。
“蔡司,你最近真的有點不正常。”我哥說:“你到底遇到什麼事了?給哥說一說。”
“我失戀了。”我說。
“前一陣子也沒這樣。”我哥皺眉。
“我慾求不滿,需要發泄就是沒發泄地方。”
我哥瞪我。
“我是說心理,沒講生理呢。”其實兩地方都有一點。
我哥還是不相信。
“哥,你真搬出去和那大姐同居啊?”我最後一遍確認。
“我一個人住。”我哥說。
我說:“那成,哥,你要是一個人無聊了寂寞了想我了或者想我們了就回來啊。”
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起牀了,我們家那真老太太看見我還在那吃驚。
“二少爺?”
“老太太,您眼睛沒花呢。”我沒好氣的說,看見她提着個菜籃子:“您這是要出去買菜啊?”
“嗯。”
我一喜,湊過去把菜籃子搶了過來:“我陪您去!”
說實話,我長這麼大還真是沒來過菜市場,我媽以前是怎麼都把我弄不來的,她生了兩兒子,沒一個陪她聊過家常。
我陪着老太太在菜場亂轉悠,她每買一個菜我都在她原來要的份上加了幾倍。
回去了,我看着老太太先把菜給整理好,期間我哥起了牀,沒吃早餐就上班去了,他沒注意到我起來了。
我爸倒是看見我了:“剛回來啊?”
我點頭,老太太反應過來要解釋我今兒陪她買菜我爸已經出門了。
我媽起來就是吃早餐,發現我居然在廚房裡蹲着,愣了會又神神叨叨的走了。
老太太開始做中飯,我就在一邊看着。中飯只有我和老太太吃,因爲我媽出去打牌了。
吃完中飯,我就深沉的對老太太說:“我要學做飯。”
老太太驚嚇過度,摔了一碗。
然後我就開始學做菜了,反正我今天買的多,接下來就比較驚險了,燒了鍋忘記放油就把菜往裡面扔了,放油了它老往我胳膊上跑,被燙了後急急忙忙的撞翻了一壺油,然後莫名其妙它就跑火上去了,然後廚房就燒了下……
快三點的時候,我把鍋鏟一扔就跑了出去。
晚上吃飯的時候,一家人在那閒聊。
我媽說:“老太太說她想請一天假。”
“嗯?”我爸奇怪了。
“她好像說她心臟有點不舒服。”我媽說。
我驚訝:“怎麼會?”
我媽說:“問她她也不說。”停頓了下繼續說:“我今天也有點不舒服,早上起牀了有幻覺,老像在廚房見到了蔡司。”
“怎麼可能?”我哥瞟了我一眼說。
我媽臉色凝重了:“難不成我家鬧鬼了?老太太肯定也看見,就是不敢說吧?”
“說什麼呢。”我爸說:“家裡怎麼會鬧鬼,蔡司早上回的家,我也看見了啊。”
我點頭:“爸看見我的時候我正在廚房喝豆漿呢。”
“可我看見的是小司在廚房裡洗菜!”我媽說。
我爸疑惑的看着我,我臉色自然的說:“媽,你看錯了吧。”
三個人盯着我看了會,我哥突然說:“蔡司,怎麼突然換髮型了?”
我裝瀟灑:“我這是跟着潮流走!”
“現在年輕人流行短髮?”
“我以前也沒多長啊。”我笑着說:“這樣比較清爽。”
第二天我陪着老太太買菜的時候,她怪可惜的說:“以前那髮型多潮流啊,我兒子也那樣呢,你昨天真沒燒到別的地方?”
我冷靜自若:“沒,就頭髮碰到了點火,怪臭的就剪掉了。”
老太太還是遺憾的看着我。
我說:“您心臟不好啊?真不好今天就不用看着我了,我自個兒搞定。”
老太太更遺憾了:“那你還能不把那屋都給燒了。”
一連在家裡學了三天後,我算徹底明白自己身份了。那三天白天我就專心學做菜,晚上游戲裡我就專心虐人。
李凱最後忍不住狂暴了,你丫就是個廚房殺手!還不爽來折騰我啊?
我灰心了。
我哥搬家前一天那一滿桌子菜都是我媽和老太太親手做的,但我哥那碗飯是我給添的。
晚上,我偷摸摸的溜進他房裡,一進去才發現他壓根還沒睡。
“蔡司?”我哥疑惑的看着我。
我裝正經:“哥,我來給你送行了。”
我哥哦了聲。
我爬上他的牀:“哥你以後要多回來吃飯啊。”
“嗯。”
“那一個人住在外邊要小心啊。”我交代。
“……嗯。”
“遇到色狼了要報警。”我繼續嘮叨。
“……嗯……蔡司……”
“要色狼的時候記得帶套。”
“蔡司!”我哥吼我。
我委屈了會,突然興奮的說:“哥,你錢包給我。”
他嘆了口氣,從抽屜裡翻出錢包給我。
我笑着把那次我們拍的照片放進了他錢包裡,雖然有個凹凸曼煞風景。
“你把這張照片洗出來了”我哥也笑。
我點頭:“哥你覺得我拍的怎麼樣?”
“挺不錯的,就是你那笑容怎麼有點彆扭啊。”
我望着照片上我猥瑣的笑容,裝沒事:“哪彆扭了?挺好的啊。哥,以後那大姐要放她照片怎麼辦啊?”
我哥裝了會深沉:“那就放2張啊。”
我想了下:“那你再去買個錢包放,別用這個了都成。”
我哥疑惑的看着我。
我笑着往我哥那邊擠,我纔不要跟別人在一塊,就算我哥不要我了,我也不要跟一大姐湊一塊。
“哥。”
“嗯。”
“我抱着你睡吧。”
“你哪次擠我牀上不是抱着我睡了?”
“我這不是怕我踢你下牀嘛。”我說:“哥,你搬走了我肯定忒想你。”
“想我替你背黑鍋呢。”
“嗯。”
我閉上眼睛裝睡,心裡難受的很。
完了完了,我哥這還沒走呢,我就開始想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一頓吃了三碗飯,後來還啃了2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