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瀟起身給吳邪蓋好衣服,就又回到房樑上了。
昨天晚上說睡不着的是吳邪,結果不知不覺睡的和死豬一樣的還是吳邪,水寒瀟哭笑不得的想着。
水寒瀟剛到房樑上的時候就有一個侍女來敲門了,在門外喊着:“皇后娘娘,南起國的使節來了,他想見見您。”吳邪被侍女的敲門聲給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向房間四周,見沒有一個人以爲剛剛的聲音是自己幻聽了!
可是吳邪沒想到的是,這時皇宮,他還是皇后耶!怎麼可能會有人不經過他的允許就隨便進入他的寢宮呢!除非那人是解雨辰,或是有人不要命了!
門外的侍女見吳邪還沒反應,只好繼續敲門把剛纔的話又重複了一遍!這回吳邪聽是聽到了,但是吳邪的起牀氣時很重的!於是吳邪微微低吼了一聲:“閉嘴!滾!別打擾小爺睡覺!”
吳邪吼的這句話中微微帶了一點殺氣。畢竟是宮中的侍女哪裡見過這樣兇的主子,一下子就嚇哭了!
剛剛準備到乾祥宮叫醒吳邪的解雨辰剛一到門口,就見到吳邪寢宮門口站着一個侍女,而且這侍女居然還哭的梨花帶雨的。解雨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問道:“秋荷,發生什麼了?怎麼哭成了這樣?”
秋荷一見到是解雨辰問自己就說:“方纔奴婢來叫皇后娘娘起牀去見南起國使節,可是,不論奴婢怎麼叫娘娘就是沒應聲,這才使得奴婢着了急,哭了出聲:“奴婢驚了陛下還請陛下治罪!”那侍女低着頭站在那裡哽咽着,一邊說還一邊磕頭請罪。
解雨辰聽了個大概也明白了,吳邪沒醒是不可能的,只怕是吳邪早晨起牀氣比較嚴重,罵了秋荷把秋荷嚇着了,但秋荷又不敢說所以才說是自己着急吧!
但解雨辰仍然是什麼都沒有說,畢竟這宮裡這樣的事兒多了去了,他可沒時間這樣一件一件的管!解雨辰的手輕輕撫上面前桃木製的門,還沒有用力門就緩緩的打開了。
吳邪站在門前故作驚訝說:“陛下,您怎麼來的這麼早?”
解雨辰滿眼笑意的說:“怎麼?不歡迎?”吳邪聽後愣了一下即說:“怎麼會呢?臣妾歡迎還來不及呢!剛剛秋荷說讓我去見一見南起國使節,可這事還是陛下去比較好,若是臣妾前去怕是會惹的使節大人不快,您知道我這脾性直率。”
“呵呵,小邪。南起國使節就是聽聞你的不同這纔想見一見的。”吳邪聽完後心裡就開始納悶兒了:“他孃的,他不是纔剛進宮嗎?怎麼這麼短的時間他就開始出名啦?這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啊。解雨辰你這理由也太牽強了吧。”吳邪心裡暗暗腹誹着。
不過倒也沒有揭穿他,這解雨辰好歹也是一國之君,而且這還有宮女在這兒呢!得給人家留點面子不是。也就這樣隨瞭解雨辰了!
待吳邪和解雨辰來到椒房殿的時候着實把吳邪驚了一把,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吳家沒什麼勢力的時候,跟着吳三省一起盜墓的潘子!
吳邪頓時感覺到自己就像是被雷給轟了一樣,呆那兒了。潘子起身給吳邪行禮說:“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剛一說完,擡頭看向吳邪時,習慣性的又叫了一聲:“小三爺。”這一語叫醒了夢中人—吳邪也因的這一聲而回了神兒。
解雨辰看着吳邪的反應不自禁的笑出了聲,吳邪循聲瞪去,一臉陰沉道:“原來陛下早就知道啊,呵呵。”解雨辰臉上帶着笑意但眼裡卻是滿眼的“這不是我的錯”的無辜的眼神,就一直這麼盯着吳邪,直盯的吳邪心裡發毛。
吳邪受不了了,隨便一揮手錶示已經原諒他了。解雨辰見此就不再逗吳邪了,而是轉而問潘子:“使節大人,想必這次來鄙國並不只是和朕的皇后敘舊吧。”潘子微微愣了一下便說:“這是自然,這次來主要是想要借貴國的瑰寶一用,若有冒犯,還請海涵!”
“哦,貴國是發生了什麼事變嗎?”解雨辰狐疑的問道。潘子說:“近日以來,我國連日都有人死亡,只因爲前倆日爆發的瘟疫。我國無人能治,只是因爲聽一名高人說貴國的瑰寶可治癒我國瘟疫,所以特來一試。”
解雨辰看他說話時的模樣還挺誠懇,就說:“待朕思量一下。定會給您一個答覆。”潘子見此便覺有希望了就說:“好,那就請陛下多加思量吧。”
“來人啊,給使節大人準備最好的。”解雨辰吩咐道。隨即就對潘子說:“使節大人,那您就請在朕這皇宮中暫住吧。“謝陛下,皇后娘娘萬福,陛下萬福。”吳邪見到潘子如此客氣也只張了張嘴,但是卻什麼也沒說,只是嘆了口氣罷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蔚藍而又帶着憂鬱的天空,此刻彷彿也滴下了悲傷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