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政大開酒池肉林,狐女媚勸妖魔鬼怪
讓君夏言告老還鄉?
這豈止是不孝子,根本就是忤逆犯上,公然奪自家老子的飯碗!
此舉動果然將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再度吸引過來,瞬間安靜無聲。
只可憐衆人已經奚落了多時,君夏言聽在耳中還不能發作,氣血在胸中翻涌,嘴脣青中透紫,明顯身體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勉力將奏摺接過來,強撐着看了兩眼,終於一口血吐在奏摺上,整個人暈倒椅中軟軟滑躺在地。
“哎呦~”星子可當不起有人氣死在青丘這個罪名,趕緊揮着扇子把清茶叫過來,“君大人,君大人您沒事吧!清茶快救人啊!”
無視姑娘們的緊張,君澈從君夏言手中強行把那封沾了血的奏摺抽出來,疊整在手中敲打着玩,起身晃悠走到李孜省面前,單手遞過去,咧嘴一笑:“李大人可真是不好意思,家父病重,恐是再也無法上朝面聖。這封奏摺只能勞煩李大人代爲面聖了。”
前一刻還是個脣紅齒白的秀美男子,此時站在李孜省面前的人卻已是一個半邊臉幾乎不存皮膚,肌肉外露,鮮血直流的半面羅剎。李孜省表示他還真是需要適應,苦着臉笑,快速拿過來,連聲道:“好說,好說……”
完全還沒玩夠,君澈更是彎着身子將那張陰陽臉貼的離李孜省越近越好,悄聲細語:“此事已完結,李大人枯坐了好久,空付佳人美意……”一擠眼,“多浪費是不?”
天爺啊!他這一擠眼可好,李孜省只覺得君澈的血都直濺到自己臉上。可是這麼明顯的討好,他要是當場翻臉豈不是太沒有容人之量了。想起身邊還有個青丘第一花魁,纔想要事後快活,卻伸手撈了個空。
一早將璧月棠摟進懷中,硬是將自己的血臉貼上那張絕美的臉頰,就連璧月棠都能感覺到君澈沒能忍住的全身一下輕顫。還是徹骨的疼吧。
“大人不要,我可是不忍心見到美人寂寞。”見璧月棠面色平靜無波,似乎自己這半邊臉對她完全沒有影響,君澈不禁自嘲的一笑。是了,這姑娘看見人頭都是無所謂的,自己這張臉算什麼。手掐住她的臉,脣壓脣硬是親了上去。
可惡!璧月棠在心裡暗罵自己怎麼就這麼傻。原還以爲他這舉動是怕李孜省硬要她陪客,自己忍不住脾氣會惹禍。現下看來,這傢伙根本就是想當衆運動一番,好推翻之前李孜省等人的言論。
很巧,李孜省也是這麼想的。只是君夏言已經被青丘姑娘們擡到樓上房間搶救,君澈又這麼上道,李孜省樂得同找姑娘一起玩樂。眼色使兩下,身後站立的打手早有人去將樓中大堂的姑娘死拉硬拽的按在桌邊圍坐的衆人懷裡。
不是花魁、沒有拒絕客人的權力並不代表青丘中的姑娘就甘願被客人玩弄。權勢大又怎樣,惹不起當朝國師又如何,不願意就是不願意。當下被抓住的姑娘們全都掙扎着要逃開。可是李孜省又不是第一次來青丘,見此只當做這些姑娘們剛剛見識到一場人間慘劇,心理不舒服。也不管手下姑娘拼死抗拒,幾下撕扯便將她身上那層薄紗撕扯乾淨,僅餘裹身抹胸襦裙一時褪不下。
“你是哪個姑娘?”原是連她的臉都沒看清楚,李孜省手已經順着裙底一路摸上去,臉更是埋上她的胸,舌舔撕咬,含糊道,“管你是誰,反正爺之前花的銀錢睡你們誰都早已綽綽有餘。”
李孜省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色鬼就已經這樣,別的姑娘又哪裡掙扎
的開。一時間只聽大堂之中嘶喊呼叫聲不絕。南宮冥屺眼睜睜看着洛嵐並着風凌被抓走,不顧後背劇痛想要阻止卻又被霜林雪一巴掌推回椅子裡。
書生和藍郎幾人也是如此待遇。只不過擋在他們面前的是更爲強勢的染染。這兩個姑娘不急不慌的轉頭只看向一人。
擡手示意染染甩鞭靜場,待三聲過後,初雲依靠在藍郎身側捂脣打着哈氣,玉臂上瑪瑙手鐲燦爛晶瑩,懶洋洋堪比美人剛剛出浴:“大人說你們太吵了,打擾他老人家休息。現在,不滾就等着姑娘我一一記下人名。咱們秋後算賬。”
大人?什麼大人?
李孜省當然能夠聽出其中話音不善。只是他就不信了,這朝中還有誰敢這麼公然不給國師面子。懷中的姑娘逃了沒什麼,反正她們再逃也逃不出這青丘去,嗤笑一聲,拍桌子大吼:“叫你的那個大人出來給爺看看,不想活了是不是!”
扭着身段走到李孜省面前,輕飄飄的坐在他身上,感到下面堅硬如鐵,初雲一笑媚過三千花落:“爺呀~”甜膩嬌軟的輕喚,坐在上面也還要扭動,一擠一壓,直讓李孜省忍不住抽了口冷氣,舒爽到欲仙欲死。
狠掐住那細瘦蠻腰,嗓子都啞了:“美人,跟了爺,穿金戴銀少不了你的!”
“多謝爺稱讚。”就是要撒嬌,初雲湊到他耳邊細聲耳語,“只要我家大人肯割愛。”隱隱鋒芒已露。
“你家大人究竟是誰!”
接二連三的我家大人我家大人,李孜省已經忍無可忍,纔想再度擡出官威嚇一嚇這個不知好歹的女子,卻被她手中突然亮出的一塊墨玉嚇得沒了聲息。
“我說爺呀~你可是走還是不走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