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麼?”見到時桑榆如此開心,他的心情也一下子變好了。
“嗯嗯!”在這一刻,她把所有的煩惱統統忘記了,忘記跟身旁這個男人的矛盾,忘記了公司裡的瑣事,忘記了所有所有...
潔白的牙齒從兩片粉嫩的花瓣中微微露出,傾國傾城的笑容...可以說這一刻,眼前這個女人是自己見過的最美的女子。
“要是喜歡,那我以後經常帶你去海邊玩。”司南梟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好呀!”聽到他的話,時桑榆開心的從地上跳了起來。
和諧美妙的時刻總是短暫的。
“土包子!你連海都沒有見過嗎?”後面趕來的顏又影見到兩人如此恩愛的一幕,頓時眼紅了。
本來美好的心情就這樣被這個女人給破壞了,不過還好,人家掃興並不代表自己要接受人家的掃興不是?
把她當成空氣,不就一切又很美好了?
想着時桑榆只是瞥了一眼這個女人,便沿着海浪線朝着一旁走去,絲毫不想理會這個女人。
見時桑榆走開,司南梟皺起眉頭,看了一眼一旁氣呼呼的顏又影。
“你能不能別總是跟着我?現在你是跟他一組,不是我。”
被她這麼一破壞,司南梟也有些不耐煩了,懶得理會,直接朝着時桑榆跑去。
“南梟哥哥!”她簡直就要被氣炸了,她很好奇,爲什麼上天總是幫着那個賤女人不幫自己。
爲什麼每次司南梟第一個碰見的人總是時桑榆不是她?
如果在城市裡司南梟碰到的人是她,那她大可不必被如此排斥。
“哼!狐狸精!等到比賽結束,有你好看!”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她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話。
而後面的秦淮南見到這一幕,並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什麼,只是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着這一切,沒人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或許是她喜歡大海了,時桑榆一個人在海邊玩的十分開心,而一旁的司南梟見此也不忍心打擾她,只是默默地陪伴在她的身邊。
似乎玩累了,她靜靜地坐在沙灘上,目光望着那一眼望不到邊的海面,心中莫名產生了一個想法。
自己應該原諒他麼?
她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默不作聲的司南梟,眼中充滿了矛盾。
有那麼好幾個瞬間,她發現自己真的並不討厭這個男人,而且心中竟然還產生了一個念頭——遇到他,是自己人生中的一個幸運麼?
那一幕幕將她救下來的一瞬間如同放電影般在她的眼前浮現。
自己應該鄭重的對他說一聲謝謝麼?
就在她糾結於自己應該怎麼做的時候,突然口袋中的電話響了起來,是短信!
與此同時,司南梟口袋中的電話也響了起來。
兩人目光對視了一眼,分別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機。
“珍惜時間,盡情玩耍,因爲...災難即將降臨!如果你們有幸能夠度過今晚,那麼勝利將屬於你們!”
見到這行話,時桑榆眼眸中一瞬間被擔憂所替代,而一旁的司南梟也皺起了眉頭。
按照零德那個瘋子的性格,司南梟真的猜不到他到底想玩些什麼,不過毋庸置疑的就是——他不可能騙他們!
看來今晚一定有大事要發生!
時桑榆也沒有了玩耍的心,看着司南梟不知如何是好。
看出了她的擔憂,司南梟伸出手,將那白皙纖細的手緊緊握在了手中。
“不要害怕,不管發生什麼,我都在你身邊。”那充滿磁性的聲音縈繞在她的耳邊,她似乎沒那麼害怕了。
想起之前的所有遭遇,每次這個男人總是能在最危急的時刻出現在自己身邊。
問暖的手掌傳來陣陣體溫,冰涼的纖手也逐漸不再顫動。
“嗯。”長長的睫毛,一雙如寶石般的眸子癡癡地看着他,那顆跳動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兩人拉着手,靜靜地坐在海灘上,看着忽遠忽近的大海,默默地等待着災難的到來。
就這麼無聲的等到了黃昏,夕陽西下。
落日的餘暉傾灑在海面上,給大海更換了一件新衣。
天邊的雲朵被夕陽給染紅了,各種形狀的雲朵好不熱鬧的簇擁着落日,神聖的令人嚮往。
這美好的一切沒人想要破壞它,即使是並肩坐在沙灘上的兩人也是癡癡地看着這般美景,沒有說話。
真的太美了。
他們完全忘記了零德的提示,危險即將到來!
終於,落日再也承受不住地平線的拉扯,在最後的掙扎散發出最後一絲餘暉之後,沒入天際,而黃昏也瞬間消失。
一顆顆閃亮的星星從天空緩緩出現,忽明忽暗。
夜幕降臨了。
今晚即將在這裡度過一晚上,零德也爲大家準備好了帳篷。
“走吧,我們搭帳篷去。”司南梟緩緩站起身來,溫柔的喚醒了還沉迷於落日之美的時桑榆。
“嗯。”她點點頭,站起身來,兩人並肩朝着裡面走去。
夫妻齊心,其利斷金,儘管兩人現在並不是夫妻,但是不用過多的言語,她們總能默契的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就在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的時候,漆黑的海灘頓時泛起大片明光。
不好!
司南梟暗道一聲。
就在衆人還爲來得及反應的時候,遠處衝來一堆人,司南梟急忙將時桑榆拉到了自己身後。
“不要露頭!”他對時桑榆暗呵一聲,站在原地靜觀其變。
而就在這是,秦淮南突然說了一聲。
“我內急,去上個廁所!”也不等衆人反應過來,他直接跑開了去。
這羣人越靠越近,將剩下的十三人團團圍住。
緊接着一羣人當中走出了一個體格壯碩的男子,頭上紋着一個圖案,不用猜測,這個肯定就是他們當中領頭的了。
他惡狠狠的嘰裡呱啦對他們說了一堆話,但是他們一句都聽不懂,或許他們講的是當地的方言。
“你們想幹什麼?”司南梟遇事不亂的性格是從小養成的,他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問道。
但是這羣人似乎也並不懂他在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