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帶來的這些手下可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而且很多都是特種兵退役,這些保衛哪裡打得過。
不一會兒,司家的人一個個都趴到了地上。
之間司老只能吹鬍子乾瞪眼的眼睜睜看着零德把人帶走,卻無可奈何。
此時,零德的豪車內,司南梟正坐在他的身邊。
“多謝你了。”司南梟感激的看了一眼零德說道。
這個傢伙平常雖然很喜歡玩弄自己,但是每次關鍵時刻,出手相助的總是他。
“上次你救了我妹妹,咱們扯平了。”零德玩味一笑,淡淡的說道。
這種事情其實完全不用他出馬的,只不過今天閒來無事,就帶些人過來了。
“對了,你知道桑榆的消息嗎?”司南梟這纔想過來這件事情。
“知道。”零德神秘的看了他一眼。
“她是不是在我上次回來的飛機上出事了?”司南梟狠了狠心,終於開口問道,無論結局如何,他只能去面對。
看着他那嚴肅無比的臉,零德頓時忍不住大笑。
“你笑什麼?”司南梟一陣無奈,這個傢伙還是這樣,自己這麼嚴肅的時候,他竟然還笑的出來。
“誰告訴你她死了?她被那個叫秦淮南的傢伙帶走了,我可以告訴你他們現在在哪裡,但是救出來的事情,就交給你自己了。”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司南梟,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聽到時桑榆還或者的消息,司南梟的眼睛頓時充滿了希望,那以往的意氣風發再次迴歸。
不過聽到秦淮南這個名字,他頓時皺起了眉頭。
沒想到這個傢伙還真的是陰魂不散啊!
“那你把地址告訴我吧。”緊接着零德在他的手機上留下了一串地址之後,在一個地方把他放了下來。
這次他要好好準備準備,把桑榆給帶回來!
而另一邊,秦淮南的別墅內。
他剛剛坐在時桑榆的身邊,口袋裡的電話便響起了,是顏又影打過來的,聽這個語氣,應該是出什麼事了。
“怎麼了?”
“司南梟跑了,從婚禮上被人救走了,你自己看吧,他會不會去找你那我就不知道了。”畢竟現在時桑榆在他的手上,司南梟不找他找誰?
聽到這個消息,秦淮南頓時皺起了眉頭。
他還以爲現在司南梟還乖乖的被強行逼着結婚呢,沒想到竟然跑了,看來這裡自己也不能久留了,得趁早換個地方。
自己離開這裡,時桑榆肯定也不能留在這裡了。
看了眼依舊躺在病牀上還未醒來的時桑榆,秦淮南不由的嘆了口氣。
從那天飛機失事到幾天已經過了好多天了,可是她依舊沒有要醒來的跡象,秦淮南也換了好多醫生了,但是所有的醫生都告訴他一個情況,那就是時桑榆身上並沒有受傷。
他當然不知道她是因爲在法國的那天頭部被擊打而導致昏迷變成植物人的,還以爲是飛機的失事導致的呢。
剛剛走上前想要將她扶起來的時候,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時桑榆的手指竟然微微顫動了!
醒了?
秦淮南有些激動,他跟她也已經好久沒有見過面了。
只見那流蘇一般修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了兩下,緊接着那雙明亮眸子緩緩睜開了過來。
“這裡是哪裡?”她的腦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便是這個。
她只記得,在自己昏迷過去的時候,自己是跟司南梟一起待在法國巴黎的,可是這裡又是哪裡呢?
就在她疑惑之際,身旁的秦淮南溫柔的開口呼喚了一聲。
“桑榆,你醒啦?”
咦?
她轉過腦袋一看,爲什麼自己現在會在這個男人的家裡?
眼中的不解之意更深了,她記得自己明明是跟司南梟在一起的呀。
一想到這個男人,她便頓時陷入了沉思。
那次的非洲之旅,法國之旅...
都是這個男人陪伴在自己的身旁,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恢復記憶了,不僅僅是以前的,後來失憶的那段記憶如今也存在她的腦海之中。
上天如同作弄人一般,讓她失憶後又找回了記憶,她已經打算原諒那個男人了,她清晰的記得,在自己失憶之後,一直陪伴着自己保護着自己的是他。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再找個醫生給你看看?”秦淮南見她醒來之後一直默不作聲的在發呆,心中略帶疑惑,開口問道。
“沒有沒有。”沉思被打斷,見秦淮南開口詢問自己,她急忙解釋道。
秦淮南跟司南梟的關係她還是很清楚的。
現在自己跟眼前的這個男人又是怎樣的關係呢?時桑榆自己也搞不清楚,但是她一直有一種直覺,最後陪在自己身邊的一定會是司南梟。
至於以前跟秦淮南發生的一切,他不提起,時桑榆也不想去提起以前的事,現在的她跟他頂多也就算是個朋友關係吧。
其實時桑榆還不瞭解秦淮南真正的爲人,她只是隱隱覺得以前的事有些蹊蹺,但是她又說不上來。
“對了,我想知道我是怎麼來到你這裡的?”時桑榆必須要搞清楚自己昏迷後都發生了什麼,其實她壓根也不知道,她昏迷了三個多月了。
這三個月的記憶雖然消失,但是她總覺得自己昏迷了之後,有一個人是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司南梟,現在的她也不知道。
突然被她提問到這個問題,秦淮南的臉色頓時一變,但是隨即又恢復如初,他不可能告訴時桑榆真相的。
“我帶你去日本玩,然後我們在下飛機的時候飛機發生了一點點小事故,你頭部受到了撞擊,昏迷了這麼多天了,還是沒有醒來。”他故作心疼的看了一眼她,開口解釋道。
自己跟他去日本玩?
這個解釋對於時桑榆來說,讓她有些難以置信。
在她的記憶中,她明明是跟司南梟在法國巴黎遇到危險,然後昏迷的呀,怎麼會跑到日本去呢?
他在撒謊!
時桑榆看了他一眼,心中頓時警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