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微微一頓,看向對面女子指向的地方,那裡確實在烤着東西,一隻食草的剝土獸,他愣了。
不是因爲這種剝土獸他弄不來,而是這剝土獸是島子上最爲廉價的東西,不值錢,屬於真正的免費贈送的那種,一般是被別人帶來的本身沒錢的人才會要的,稍微有一點身份的人絕對不會選擇剝土獸來作爲食物。
因爲它不好吃,它有一種腥味,無論放都少的鹽和島子邊的除腥草都不能去除它的那種味道。吃幾口還行,吃多了會非常噁心。
自己剛纔不是已經說了除了賭博方面的事情,其他的都能免費負責嗎?爲什麼選這個呢?
侍者不懂,但他還是好心地對娜拉莎介紹:“那是剝土獸,沒有錢人吃的免費食物,而您即使吃最貴的東西,我也不會收您一個信用點,您確定了嗎?”。
“剝土獸?哦,這個名字很有意思哦,是不是土腥味比較重?”娜拉莎從名字上判斷,既然是腥,加上的‘土’字,想來不應該是海腥和血腥。
侍者顯然無法理解這個組合起來的詞,但還是點頭,不懂裝懂地說道,是的,土腥。
“那就沒問題了,來一隻,其他的東西你們還有什麼就都送上來,尤其是調料,記住越腥的的東西越好。”
娜拉莎很隨意地對侍者吩咐着,她其實根本不知道燒烤的那些東西是什麼,她只是看到這個東西外面有一層鱗片,加上體形大,跟一隻羊似的,這纔要的。
至於後來侍者說的腥啊什麼的,她相信,憑藉她身邊的這六個人,絕對有辦法解決。尤其是慕容哥哥的靈魂空間中有不少的調料,對於吃的種族來說,腥還算個事兒嗎?
侍者懷着特殊的心情點點頭,正要轉身離開,慕容丹晗對他說道:“要活的,還有最烈的酒要多送過來一些,以及正常的水,不是噴泉那樣的。”
“明白。”侍者領命而去,他覺得應該多送來其他的食物,萬一這七個人沒吃好。吃吐了,他可要承受很大的責任。
他一走,五個準喋血飄零的人散開,在島子上不停地查看各種植物,哪怕他們沒有獲得喋血飄零的號碼,但他們依舊有着符合喋血成員的實力,基本功不會差了,那麼地球帝國的基本功是什麼?自然是吃了。
他們知道叫剝土獸的東西腥,所以纔去尋找其他的東西來把腥味兒給去除。或者是綜合了,島子上應該能有。
比如說羊腥、魚也腥,再加上本身就腥的豆子,正常來說那除了各別的人外。別人沒法吃。
但就是羊身上最腥的地方,加上最腥的魚身上最醒的魚漂,還有生豆子,卻可以製作出非常鮮美的食物。還能讓人感覺不到腥。當然,也可以放很多的蔥薑蒜,或者是蘑菇。以及黃酒。
要看手頭上有什麼東西,還要看如何製作,如果是放其他辛辣調料的東西的做法,則用時短,若是直接搭配比例來調鮮,不僅難度大,時間也久。
最簡單的辦法是煲湯,可以不時調整比例,還有種簡單的辦法是生吃,直接用調料的味道來掩蓋。
最難的自然是烤了,它只有一種烹飪方式,不像炒,還可以考慮下如何炒,輔料是什麼。
烤出本身的腥味,變成鮮味,還要吃着舒服,口感不錯,對胃腸有補益,味道讓人忍不住想繼續吃下一口。
五個人正是帶着如是的想法去尋找東西的,他們想給娜拉莎做頓好的東西吃,雖然他們也沒有接觸過這種什麼剝土獸,但需要用很長時間來嘗試嗎?怎麼可能,他們挑選一些島子上的草和樹枝、樹葉什麼的,到時候先嚐一下生的剝土獸,自然知道如何搭配。
他們當初可是專門學過,浸透到骨子裡的本事,作爲銀河文明地球帝國中華的飲食的一部分,他們要是沒這點本事,出去都不好意思說,丟人。
光天化日、大庭廣衆之下的,居然處理不了一種食物,那還不得被人譴責?人家娜拉莎就譴責了,很看不起呢。
“慕容哥哥,他們爲啥不問我們一聲呢,我們帶了不少調料,哎呀,自己去找,真辛苦,慕容哥哥?慕容哥哥,你在幹啥?”
娜拉莎看着人家去找東西,她還知道人家去找什麼,但卻不阻止,反而對公孫慕容笑着表示無奈,結果發現她的慕容哥哥正在愣神,連喊兩聲。
公孫慕容聽到了,一心多用啊,把心神放到娜拉莎的身上,對她說道:“我在想着賭的事情,剝土獸那麼腥,如果我們製作出來的東西不腥,是不是有人會不相信?”
娜拉莎把眼睛睜溜圓,使勁點頭:“對呀對呀,哦,我知道啦,剛纔那邊有人賭誰製作的食物好,呀,慕容哥哥你也聽到啦,對,去找人賭,先小賭一把,二百萬億,我就不信了,那個什麼剝土獸無法解腥。慕容哥哥你等着,你別動,我去,我找人商量賭局,哈哈,我喜歡!”
娜拉莎反應很快,跟公孫慕容說了一通,朝着那邊賭食物的人的所在走去,她願意站到前臺去做事,就像當初賣水的時候那樣。
一羣人正在賭着,賭誰烤的魚好吃,誰烤的魚最後煳的地方少,有三十多個人互相之間對賭,賭注全是一萬億信用點,一次的輸贏而已,沒人在乎,哪怕這一萬億信用點可以讓一億普通人舒服地過上十年,可以讓銀河文明的一億普通人過上幾千年好日子。
娜拉莎走過去,看了看,問人家賭博的人:“我還可以押注嗎?”。
她是想趁着現在的機會多賺點。
結果她一出聲,得到的不是能不能下注的信息,而是其他人調戲的話語。
“脫了衣服,我幫你押一萬億。”
“給我們跳段舞,要帶着各種動作和姿勢的,我幫你押兩萬億。”
“你要是讓我們二十個人一同陪你,我們一人給你一萬億,不用你下注。”
“爲什麼你穿這麼多衣服?誰帶你來的?不懂規矩嗎?女人。不可以穿衣服。”
“快脫,快脫,要不我幫你脫?”
‘嘭嘭嘭~!’‘啊啊啊~!’兩種聲音相繼響起,凡是出言不遜的,一律被娜拉莎給踹飛,每一個人都被她踹在胯下,但還能飛,力度、角度把握的很好。
被她踹飛的人沒有發出什麼威脅的聲音,一個個都抱着腦袋叫喊,和捂着褲襠。是的,抱着腦袋、捂褲襠。
娜拉莎不是不想殺人,是不能殺,她怕影響這次行動。
她更知道只要不殺人,對方就一定沒有事情,醫療技術高啊。故此,她在攻擊的時候附加了精神攻擊,其實那些被她踹飛的人下身沒多大事,甚至不需要治療。只要連續做幾次蹲器就行。
她加了精神力攻擊的料,讓對方一直覺得那東西疼,很疼、非常疼,疼得要命。
事實上對於穿不穿衣服。她不在乎,又不是她的本體,即使是本體,也會以殺敵爲先。目的爲上。
不過她知道對方是故意這樣說,爲了羞辱她,在對方說的時候。她的心思急轉,這才變成現在的樣子。
她呵呵笑兩聲:“一幫廢物,要本事沒本事,要錢沒錢,一萬億、兩萬億,還好意思開口,窮鬼,你們這麼窮,你們父母造嗎?”。
這下罵得狠了,連人家的家族一起罵,都說罵人,言不及親人,但娜拉莎就這麼幹了。
效果出來了,疼得受不了的人也咬着牙挺着,不再哼哼,瞪向娜拉莎。
娜拉莎輕蔑一笑:“瞪啥?小押一把,二百萬億,我押這條魚烤熟了,煳的最少,有人賭沒?沒人出聲?我真看不起你們,想玩女人還沒錢,窮啊。”
“說什麼呢?淑女。”公孫慕容過來了。
“是~!”娜拉莎聲音甜甜地回答,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附近其他人覺得這個男人還算不錯,知道自己的女人說了不該說的話,可還不等他們心中稱讚完呢,公孫慕容又接着說了。
“早告訴你了,這羣人你別接觸,一個個沒有家教不說,還很窮,只會裝樣子,一把一萬億這麼少的錢,你跟他們湊什麼熱鬧?還二百萬億,你想什麼呢?走,跟我回去,劃幾十萬億給他們治傷,他們得樂死,挨踢一下,他們就算是給他們家賺錢了,給錢,讓他們美去吧。”
公孫慕容說完話,一拉娜拉莎,向回走。
娜拉莎似乎懂了的樣子,乖巧地點頭:“哦,知道啦,我就是看個熱鬧,沒考慮他們和我們不是一個層次的。來人,幫我劃錢。”
“站住。”不等兩個人走回去,有人憤怒地喊起來。
“二百萬億都給你們,不押了,算是賠的,行了吧?不少字不就是錢麼!”公孫慕容一扭頭,對喊的人輕蔑地說道。
“住口。”這人咆哮起來:“不就二百萬億嗎?我……我們和你們賭。”
“我……我們?呵呵!算我輸了,玩去吧。”公孫慕容呵呵笑兩聲,隨意甩甩手。
平時他是不會這樣說話的,可誰讓娜拉莎要玩呢,他只能陪着,還要裝一種特殊的性格。
咆哮的人覺得受到了巨大的侮辱,他確實拿不出二百萬億,剛纔他也沒押注,他就是一個跟別人一起玩的,幾十萬億還可以,二百萬億,他得管家裡申請,所以他的話中有點猶豫,結果被公孫慕容發現了,趁此攻擊。
公孫慕容在嘲笑攻擊人家的時候,心中想的卻是‘不是我不知道情況,更不是我不道德,實在是我們缺錢呀,我們纔是真窮,技術窮呀,哥們,你們就配合點吧!’
“別說其他的,我出二百萬億,跟你們賭,我賭你們選的那條魚煳的最多。”終於有家中勢力大人的看不下去了,對公孫慕容和娜拉莎說道。
但他表情嚴肅,他也不知道對方一男一女是什麼身份,二百萬億說拿就拿,至少比這裡大部分人強,他就想着把衝突變成賭鬥,而不是什麼出言不遜,否則真得罪厲害的人,憑之前那幾個人說的話,命都要搭裡。
“好啊,你們繼續烤,我們不插手,賭。”娜拉莎不走了,一轉身讓人家烤。
其他人紛紛過來看熱鬧,烤的結果自然不用說,哪怕那個烤的人故意往煳了烤,想要讓這一男一女吃虧,但他無論怎樣烤,魚都不煳,而且還熟透了,他多放鹽也不鹹。
評判的人是這裡的侍者,他們不在乎賭局中的人的身份,他們背後勢力強大,他們過來幾個人,先是看看魚的外表,判公孫慕容和娜拉莎在這方面勝,然後再嘗味道,那個烤魚的人故意多放鹽,希望嘗的人難受,可是等幾個侍者吃完,吧嗒吧嗒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後,烤的人心裡就沒底了。
“我宣佈,這位女士和這位先生,獲得了勝利。”侍者對着周圍所有的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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