萆得慕恩還是不出聲,如果不是家族安排他在這裡負責把公孫家的兩個人進入儀器,並且在考覈通過後再送進另一個地方的話,他真的不想繼續在這裡呆着了。
他知道公孫無名問出這句話的意思,不是要刺激他,而是想詢問兩千階的成績,到了另一邊的時候有什麼獎勵。
之前的一千階已經被別人說出來,金屬刀、金屬矛頭、皮靴、揹包、繃帶、米、水壺,以及二百多秒高三米、半徑二十多米的不可移動防禦罩。
和一些個遊戲差不多少,不同的是,遊戲不會反過來刺激本體的能力提升,遊戲中採集到的東西不可能弄到現實裡。
那麼到了兩千階後,‘初入遊戲’的獎勵是什麼呢?
萆得慕恩知道,但不願意說出來,他發現自己家族好像控制不住節奏了,因爲他知道兩千階的獎勵是什麼,不僅僅是因爲有人曾經通過兩千階,還包括到了另一個地方,自然會有獎勵說明。
兩千階,家族該怎麼辦?
他沒回答,倒是有別人搶答。
“公孫無名我告訴你,兩千階得到的獎勵是一個揹包,特殊的揹包,裡面放的東西可以是外觀上看着二十倍,而且佔的重量卻幾近於無。”有過來接觸公孫家的人興奮地對娜拉莎說着。
娜拉莎詫異地看看對方:“不就是個空間儲物設備嘛。至於高興成這個樣子?想買都能買到,不值錢,不過要是現在普通人買個儲物空間裝置。買到的體積是承載體積的二十倍,倒是能多賣點錢,因爲這個技術太落後了,估計是古董。”
說話的人明白公孫無名的意思,二十倍的體積確實不大,就像拿一個裝一公斤水的水杯,裡面的技術是二十杯。這個水杯真實的裝水量是二十公斤。
沒人會買的,除非是說多少多少年前存在過的。否則誰買它幹啥,平時用的都是幾千倍的容量打底兒。
“不是這樣算的,在外面和在裡面不同,裡面誰能做出來那東西呀。都是遊戲那個神給的。”另一個人連忙插下嘴,解釋。
娜拉莎不是很滿意,問:“還有嗎?”
“有,二千階,除了揹包不同,還有可以獲得三張傳送道具,沒有固定的地方,距離十幾公里範圍內。”剛纔說話的人跟着說。
“好熟悉的感覺。”娜拉莎聽到這個後,總覺得跟什麼遊戲很像。按理來說,這個東西是隨機傳送卷,許多古老的遊戲中有的道具。
想到這個。她有想起後來的這些人說的一千九百多公里的城池,遂問:“有回城卷嗎?”
“什麼回城?剛纔我說的東西,其實是相當於一次無具體地點的空間移動。”這人解釋下。
“那有復活項鍊嗎?有補血和精神力的藥劑嗎?就是補hp和mp的紅和藍,包括瞬間雙補的。”娜拉莎按照她理解的遊戲來問。
“什麼亂七八糟的,那個空間移動的東西,如果是在移動範圍內。有一定概率回到城池,至於你說的補充血什麼的。那隻能吃東西了,這不是遊戲,那裡是真實的一個世界,神的世界,只不過稱呼爲衆神的遊戲。”
這人終於明白了,對方是一直往遊戲裡想,估計對方曾經接觸過某一個這樣的遊戲,所以覺得進去後跟遊戲裡是一樣的。
娜拉莎憨憨一笑,說道:“好吧好吧,有個空間儲存的包,有三個一次性空間移動的東西,範圍比較小,還有嗎?”
知道情況的人都搖頭。
“沒了?兩千階就這麼個破玩意?那是兩千階呀,比一千階多……算了……有點東西總比沒有強,那麼三千階呢?”娜拉莎不想廢話,直接問最終的那個。
萆得慕恩這時出聲:“自從考覈的地方出現,從來沒有一個人通過三千階,包括跟我們戰鬥的一個自稱爲神殿神子勢力和一個說是什麼單勾?奈羅爾家族的勢力。
很多年前,附近的幾個神國不小心被他們給奪去了相關的儀器,他們當中還真的各有一個人通過了兩千階的考覈,但卻相繼失敗在兩千二百一十階和兩千一百八十九階上。
但這不是最好的成績,最好的成績是方雨畢羅神國的天才,他當初闖到了兩千七百階,而且曾經通過兩千階的人有很多,不希奇。”
萆得慕恩說出這些話之後,整個人舒服多了,他是在用其他人的成績來比較公孫家的兩個人,告訴公孫無名,不是隻有你們家的人通過了兩千階。
娜拉莎知道了,神殿的那個自然就是神子,另一個是單勾?奈羅爾家族的天才,兩個人在失蹤之前,身體已經大部分規則化了。
能規則化,就說明他們承受過痛苦,意志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同時兩個人身爲天才的人,又是非常驕傲的。
他倆居然也沒衝到三千階,還是停在了很短的距離上,而自己兩個人……現在就到了兩千四百二十階,裡面的自己和慕容哥哥正好踩着這一階繼續向上,只不過速度更慢,邁步愈發艱難。
於是娜拉莎笑了笑,問萆得慕恩:“你當初通過了多少?”
“哼!”萆得慕恩扭過頭去。
“萆得慕恩考覈的那年,他到了七百零二階。”有人知道,幫着說出來。
娜拉莎的臉笑成一朵花:“好厲害哦,怪不得能指點別人,好啦,更我說說到了三千階後的獎勵。”
娜拉莎馬上又一轉頭,不再搭理萆得慕恩,這種無視纔是最侮辱人的。
萆得慕恩沒空跟她廢話,他聯繫家族,詢問怎麼辦,公孫家的人到了兩千階,擁有了三次短距離空間移動的能力,想要繼續圍住,理論上最遠需要把周圍六十公里都掌握住,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只能祈禱兩個人使用的空間移動工具每一次的距離都很近。
後來的人羣中,有兩個人同時回答娜拉莎的問話:“三千階有介紹,獎勵一把金屬弓,二十支金屬箭,以及神秘禮包。”
“我聽着,爲什麼還覺得是遊戲?”娜拉莎一聽什麼神秘禮包,登時便歸結爲某個體系的遊戲中去,一般來說,這都是騙人的。
沒人再回答她的問題,大家全關注起影像中的兩個人,將近五秒的時間向上一階,依舊站着走,仍然沒放棄,還是那般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