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原諒你了,誰讓我這麼的喜歡你呢!還是我來替你生吧!”剎那大度的說完,馬上換了一副妖媚的表情,含羞帶笑的說道:“來吧!就在這裡生小孩玩吧!”
我隨手抓住剎那的衣領,僅使用本身的力量將小丫頭丟了出去。
“什麼亂七八糟的!一邊涼快去,我還沒有墜落到要推倒一個未成年小女孩的地步。”
剎那凌空翻動了幾下,身體平穩的落到了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
“好頑固的男人啊!要說服你簡直比說服天神還困難。”
天神都是一些上了老的不能再老的老頭老太太們,難道我的心理已經衰老到那種地步了嗎?
“我有那麼頑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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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定有。”
“好啊!如果你能說服天神扔下食物來,我就嫁給你。”我開玩笑的說道。
剎那怏怏的看着我愣了半天,最終被我訕笑激怒了。
小丫頭緩緩的手指舉過頭頂,顫微微的嘟吶了一聲,“那就請神賜給我食物吧!”
天神們對於這種玩笑,自然不會感興趣。樹葉在微風中婆娑的搖動着,一切都如平常的靜悄悄的。
“呵呵!……”
看到那俊美小臉蛋上涌現出的窘相,我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但是就在這時,一道疾掣的風聲傳來,有東西撞開茂密如傘的樹葉墜落了下來。
不明物體重重的砸在剎那的身前,掀起厚厚的煙塵落葉。
等我咳嗽了好一會兒,再擡頭向前看時,突然完全的呆愣住了。
從天空中墜落下來的竟然是,……竟然是一頭豬,一頭大塊頭的紅豬!
剎那搖手扇開眼前的塵土,嘴角涌現出了奸詐與得意。
“蘭斯,現在沒話說了吧?履行謊言,嫁給我吧!”
啊!……這可真是“天作孳,尤可恕;自作孳,不可活”啊!我竟然自掘墳墓,把自己給賣了。
剎那丟下直愣愣的我,得意的將紅豬拖到一邊。掌心噴吐出魔法閃電,哼着小曲開始了烤豬排。
怎麼可能啊?天神們沒道理這麼無聊,滿足小丫頭的邪念和胃口啊!
“蘭斯,這是什麼?”
剎那用秩序之劍剛割下一片鮮肉,突然從皮下露出一隻鋼質的標槍頭。
做工精細,小巧銳利,沒有施加魔法。很明顯這是歐羅大陸最強的傭兵民族——亞馬遜女族使用的武器。
我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因爲先前我好像已經得罪亞馬遜族很多次了。
我的擔憂正處在最緊張的時刻,現實馬上便讓它具體化了。
半空中一道“沙沙”的墜物風響聲傳來,一位女戰士如流星般的撞開茂密的樹葉硬砸在地面上。
落葉飄蕩,煙塵飛揚。
一位女戰士的矯健身影逐漸清析了起來,澎湃的紅色氣團如Lang濤一般的推涌向四周,這便是她剛纔從山澗頂端跳下來的抗體鬥氣。
亞馬遜女戰士右手輕輕的扶了一下背後斜插的三根短標槍,右手則順意的旋動着酒杯粗細的鋼槍。匕首似的眼神慢慢的掃過我和剎那兩人,最終停轉銀槍指向了我。
“獵物!……”
獵物!難道是指剎那搶了她的獵物?我馬上動員小丫頭少惹麻煩,趕緊將紅豬還給這位狩獵者。
但剎那卻吞食着烤肉片瞥了我一眼,“關我什麼事啊?凡是找上門來的女人,一定是與你有關的。”
這又是什麼理論啊?我敢肯定面前這個女人一定與我無關……“蘭斯洛特,你就是我的獵物!……”女戰士冷冷的說道。
這女人真還是衝我來的,爲什麼會這樣,難道命中註定就要遭女禍嗎?
“蘭斯洛特,你不會是忘掉我了吧?”女戰士恨恨的咬着牙,用力向前一推長矛。
我趕緊向旁邊一閃,剛纔位於身後的一株一抱多粗的大樹被洞穿了。
“抱歉!我對人的記性向來不好。”
對人的選擇性記憶可是我在酒館中學習的自我保護性措施之一,否則那麼多的人麻煩人,還不把我給煩死。
“唉!看來又是***惹的禍啊!”剎那吃着東西,搖晃着小腦袋無所謂的說道。
女戰士單臂較勁抓握長矛,輕易的將樹頭掀飛了出去。長矛如輪盤般的一旋,一道圓形的光刃削出,四周的樹木盡數被斬倒。
無力反抗的我只能狼狽的趴在地上,而身材矮小的剎那根本就沒有反應,氣定神閒的讓風刃從她的頭頂險險的飛削而過。
這個女人擁有可怕的力量,而且這還是沒有魔法加持的鬥氣。與我交過手的女人中,能把身體強化到這種狀態的屈指可數,但我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
剎那一記掃踢將吃剩下的紅豬丟給了女戰士,隨手拉起了我。
“笨蛋啊!只要女人沒有愛上你,你便無法記住她們的名字是吧?”
“不是啊!只是我好像沒與這個女人接觸過啊?”
“當然!她是楊森的對手——西勒亞啊!”
小丫頭如此的提醒,我才記了起來。這位女戰士是已故亞馬遜女王(當然是被我們打死的)——希波呂特的騎兵統領,槍戰士西勒亞。西勒亞同時也是一位怪力女,圍攻魯昂城時,便表現出了與地獄怪獸楊森不相上下的力量,但是現在她好像比楊森還要厲害那麼一點點了。
“西勒亞,當初我可是釋放了你們戰敗的亞馬遜族。對於你們這種傭兵民族,我們之間不應該再存在仇殺了。”
“不錯!傭兵民族只是佣金而殺人。而我現在找上你,正是在因爲聖域大賢師僱傭我,他給你的命開出1000萬的價格,並且擔保將給我族一塊定居的領地。”
這對於一個失去國度的民族來說,還真是一項誘人的酬勞。不過對方既然不是因仇恨,而是爲酬勞,那麼便有解決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