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火尊者一頭扎進了這團隕落心炎當中,然後便完全沒了動靜。
而丁麒在一旁等待的時候,心裡也自然在想着其它的事情。
例如自己今後該何去何從,若是用着改良過之後的《焚訣》修煉到了鬥帝境界,能夠以自己的鬥帝分身成功的破碎虛空飛昇而去,但是一離開鬥氣的修煉體系,又完全無法做到這件事情之後,又該怎麼安排下一步。
例如這異火究竟是什麼東西,因何而存在,爲什麼產生?
丁麒同樣能夠製造出極強的火焰,例如他現在所掌控的白火,若是給他一個特異的洞天福地,他說不定也能夠製造出許多擁有特異屬性的火焰出來。
但是那些火焰通通稱不上異火,丁麒無法,因爲丁奇製造的這些火焰沒有自己的靈智。
也就相當於一個死物。
而異火卻是活的,他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靈智,這是鬥氣大陸的人類,包括丁琪自己都無法知曉這一回的靈智究竟在想些什麼,也無法與異火的靈智進行交流。
不過這也不是絕對的情況。
丁麒自然知曉在原著小說當中排名在異火榜上第二位的虛無吞炎與排在第三位的淨蓮妖火都有自己成熟的靈智,並且它們懂得人類的語言,也可以與人類進行交流。
原著小說當中這些存在於天地間的異火,都曾經被陀舍古帝吞噬。
陀舍古帝真身其實就是異火榜上排名第一的帝炎。
在《鬥破蒼穹》原著小說的設定當中,異火榜上其實僅僅只有22種異火,那排名第一的帝炎,並不存在其中。
異火榜上除了第一位的帝炎,其餘二十二種異火,其實都有成爲第一異火,也就是成爲帝炎的可能。
因爲在原著小說的設定當中,不同異火之間存在相互吞噬的關係。
異火榜上的22種異火,不論其中哪一個,只要將另外21種異火吞噬並且成功存活下來,就可以成爲排名第一的異火。
陀舍古帝就是這麼來的!
而異火榜上排名第二的虛無吞炎和排名第三的淨蓮妖火都曾經被陀舍古帝吞噬過。
並且,陀舍古帝還將它們和另外一十九種異火一同帶進了自己的古帝洞府,囚禁在其中。
不過最後虛無吞炎和淨蓮妖火,卻被陀舍古帝煉製出來的一枚能夠讓人成爲真正的鬥帝級別強者的丹藥從古帝洞府中放了出來。
所以虛無吞炎和淨蓮妖火相比起其他的異火就多了一些更加成熟的靈智。
反正在原著小說當中丁麒曾經看到過的疑惑通通都只是覺醒的簡單靈智,只知道以自己的本能行事。
那些一夥與虛無吞炎和青蓮妖火相比起來,簡直不知道差了多少。
不過丁麒也理解,畢竟在許多年之前,陀舍古帝的那個時期,這些天地間的異火都曾經被陀舍古帝吞噬,然後放在了古帝洞府之中。
只有淨蓮妖火和虛無吞炎兩種異火被放了出來。
若是按照輩分的話,這虛無吞炎和淨蓮妖火是老一輩的異火。
而蕭炎身體當中的青蓮地心火,以及此時被丁麒收服的海心焰,和他面前的隕落心炎都是年輕一輩的異火。
老一輩的一夥不知道存在了多長時間,靈智成熟一些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所以丁麒才一直認爲異火是可以再生的,當時還不確定海心焰的靈智擁有自我潛藏的功能時,也毫不猶豫的用《焚訣》將其吞噬掉了。
畢竟陀舍古帝曾經將上一輩的異火全部都帶到了谷地洞府囚禁起來,除了淨蓮妖火和虛無吞炎之外,沒有任何一個逃出來。
但像海心焰,青蓮地心火,以及眼前的隕落心炎等異火依然存在。
這不正好說明了異火其實是可以再生的嗎?
不過這再生的方法可能會有一些秘密,丁麒暫時並不完全瞭解,和許多事情一樣,這也是光靠想,想不出來的。
現如今爲止,異火在丁麒眼裡依然是萬分神秘。
就像異火的靈智這回事兒,陀舍古帝既然將每一種異火的吞噬過,那麼從古帝洞府中逃出來的虛無吞炎和淨蓮妖火,又爲何依然存在着靈智?
難道人類吞噬異火與異火吞噬異火都是一種情況?
這些都沒有準確的定義,許多東西,就連原著小說當中都沒說清。
不過丁麒並不着急,他現今就在古帝洞府之前,只要將眼前的隕落心炎解決掉,就直奔古帝洞府之中。
古帝洞府中不僅有知道一些隱秘的古帝雛丹,更有陀舍古帝留下來的靈魂影像,丁麒覺得自己在異火方面的問題,應該能夠解決上很大一部分。
“呼……”
就在這時,丁麒眼前的大隕落心炎突然發生了變化。
原本天火尊者從自己寄身的小隕落心炎轉到另外一個大隕落心炎中後,小隕落心炎便好似失了魂一樣,像一灘死物一樣漂浮在丁麒周圍。
而大隕落心炎,在天火尊者鑽進去之後卻一直沒什麼動靜,丁麒才一直胡思亂想着等待。
不過就在這時,一直靜靜漂浮着的大隕落心炎,卻是突然動了起來。
丁麒當即將那團小隕落心炎攬到了自己身後,他害怕天火尊者的行爲,反而惹怒了這團大隕落心炎,讓小隕落心炎遭受到無妄之災。
異火之靈的想法丁麒完全沒法揣摩,他只知道將自己認爲該保護的東西保護住就行。
事實證明丁麒想的太多了,大隕落心炎完全舒展開來,然後從其頭頂上冒出來一個丁麒還算熟悉的靈魂體。
不過丁麒這一舉動雖然沒有什麼意義,但卻多了一份意外的收穫。
那就是他清晰的感受到剛剛自己的身體動作的時候,那原本還像一灘死物一樣飄浮在空中的小隕落心炎,整個身體忽然一縮,好像萬分懼怕的樣子。
然後才發現丁麒好似不是要對它出手,才重新平靜下來。
“得,一個最重要的實驗結果已經差不多出來了。”丁麒苦笑着搖了搖頭,世事就是如此的湊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