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的點點頭,撇着嘴相當氣憤的樣子。她並沒有安慰我,反而興高采烈的哈哈大笑。我怒視她說道:“笑屁你笑。”
“我高興行不行?”唐靈非常有個性的說道。
“不行!”我很不高興的說道。
其實我心中並沒有太難受,只是覺得她現在這個樣子讓人很氣憤,明明是她把我弄傷的,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還將錯就錯的歡呼雀躍,真是氣煞我也。
“爲什麼不行?”唐靈歪着脖子問道。
“你現在不得安慰安慰我麼?”我有些孩子氣的跟她理論着。
“那好吧……你別生氣了,好不好?”唐靈更像是哄小孩似得對我說道。
當她說完這句話我就笑了,說道:“哪有你這麼安慰人的?”
“可我就會這麼安慰人啊。”
我陷入了無言中,看了她一眼獨自的向前方走去。唐靈見我沒理她,認爲我生氣了,就在後邊緊緊跟隨,邊走邊說:“我真錯了,還不行麼?”
我猛地回頭,嚇她一跳,說道:“你這個道歉的態度還有問題。”
“你到底想咋地?”唐靈呆在原地,跟個潑婦似得衝我喊道。
“你猜。”我眼睛一眯,不懷好意的衝她笑道。
她先是愣愣,隨後反應過來,大叫一聲就要轉頭向後跑去,可我哪能給她機會?向前兩步一把拉住她,把她拽到長椅上,兇狠的看着她說道:“讓你打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男人的雄風。”
隨後我讓她趴在我腿上,把衣服撩開,照着屁屁就是一下子“啪”的一聲,一點沒留手。她大叫一聲“啊……”這種叫聲讓我身下的東東有了些反應。
“還打不打我了?”
“打!”她很是倔強,很有脾氣。
“天天就擺個大小姐脾氣,我看你是欠揍了,我再問你一句還打不打我了?”我繼續問着她。
誰知她還是很有脾氣的說道:“打!”
“呦呵?我讓你打!”我又照着屁*打了兩下,下手很輕,但是聲音很響亮。這種打法就是把手掌供着,讓中間凹進去。
“嗚嗚……不打了,不打了。”唐靈被我的火爆脾氣嚇到了。
“不打就是好孩子,別哭啊。”
把唐靈從我腿上放下,讓她坐好,此時我看着她的臉跟猴屁股似得,那是相當紅啊。見了後我忍不住的大笑,實在是忍不住了,因爲從小到大我也體驗過這種捱打,但那是我爸打我,打的老疼了,每次我都哭。
而唐靈卻臉紅了,這說明什麼?說明她不好意思了。
“你怎麼這樣啊?”唐靈咬着嘴脣,不滿意的說道。
“你還說我?你忘了你第二次見我就在賓館差點把我那啥了?”我忍不住的說道。
她頓時沒聲了,不知在想什麼,但臉色更加的紅暈了。
把她安慰好了之後,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九點多了,所以我們就打了一臺車直接去了藍點酒吧。沒有去小旅館的原因是見到李曦我怕尷尬,但在酒吧就不一樣了。天昏地暗的她也不能看見我的表情。
藍點酒吧位於商業街的中心,跟小旅館斜對過。生意是非常好的,這個酒吧的特色在於他的經營方式,比如說:你在酒吧消費了伍佰元,下次你帶着朋友來了,你的朋友消費了五百元,那麼你的提成就是兩百元,拿着這兩百元還可以請朋友吃個飯溝通一下感情啥的。
這種營業方式有點借鑑*的模式。也是屬於人際交往,他們的傳播的是消費能賺錢。這種模式在很多地方都在運營,比如北京有一家公司,屬於房地產公司,他們賣樓不需要售樓員。而是需要消費者也就是房屋的買主來銷售,他們可以介紹朋友,然後從中來賺取提成。
有些人不用花錢就能白得到一間房子,也許還能賺到一些錢,這就是他們的能力。
如今的社會屬於人際網絡了,沒有人際關係辦事兒都費勁。
還有一種東西叫傳銷,現在屬於違法的,沒有人去做,誰都不是傻逼。錢沒賺到還搭上幾年的歲月去監獄裡度過。
(我也是在網上查的,不知對不對……多擔待。)
當我們走進藍點酒吧的時候就被中央的舞臺吸引了,它們這個舞臺是在中央位置,周圍都是人,圍成了一個圈。演員都是從地下坐像是電梯似得升降機上來的,非常先進又有特色。
整體的感覺就像是在海洋館似得,碧藍顏色的燈光,牆壁上還用熒光筆畫的海洋生物,栩栩如生。如果說你想去海洋館,那還不如直接到藍點酒吧,在這裡你不僅能看到海洋的生物,還能享受到火爆的氣氛,加上小清新的歌聲。
就像我們此時進入藍點酒吧一樣,中央舞臺坐着兩男一女,其中一位男的抱着吉他正在唱歌。他們也是有樂隊的,但他們樂隊的風格也是屬於溫柔的,很少唱搖滾的歌曲。
此時我不得不佩服這家店面的老闆,他的想法和作風跟我有着異曲同工之妙處。我們在接近舞臺中央的位置坐下,隨後我便跟唐靈說了一聲出去了,走到衛生間中,拿出今天上午那兩個中年人給我的名片,照着電話撥打了過去。
“你好,我是今天上午在小旅館見面的那個人。”我也不知怎麼說明我的身份。
“哦哦,是楚老闆吧?哈哈……沒想到這麼快給我打電話了。”對面的男人說道。
“我現在在藍點酒吧裡了,在十八號桌。”我直奔主題的說道。
“行,等我幾分鐘馬上過去。”
“好的。”
我們二人都沒有廢話,掛斷電話後,解決了一下生理問題,便回去了。
唐靈已經要了一個果盤和十瓶啤酒,一瓶白蘭地紅酒,正聽着歌嗑瓜子呢,我走了過去。說道:“挺悠閒啊?”
“嗯哼。”唐靈點頭應聲。
聽了一會歌,從我左前方走過來一位穿着西服的男人,他就是張景明。看到我後笑了笑,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肩膀說道:“兄弟真給面子,哈哈……這樣咱今天就算交個朋友,行不?”
“行啊,你這樣太客氣了。哈哈……”我也蠻高興的,第一是因爲這家酒吧很吸引我,很有特色。第二是因爲張景明很熱情。
“那行。”他點點頭,隨後在我身邊的座位坐下,看了一眼唐靈,又用疑問的眼神看着我。我拍了一下腦子,說道:“你看我這記性,都忘了介紹了。這位是我朋友,叫唐靈。”
然後又把張景明介紹給了唐靈,張景明不是色色的男人,但只要是男人見到漂亮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想着脫褲子的。
“感覺我這酒吧怎麼樣?”張景明咧着嘴,很得意的問道。
“這是你設計的?消費模式什麼的?”我驚訝的問道,實在是沒想到他還有這才華呢。
“是啊,我學的專業是設計,這些都是我的想法,慢慢拼湊到一起的。”張景明解釋道。
“厲害!”我豎着大拇指,佩服道。
“拉倒吧,我還覺得你那個小旅館不錯呢,那設計的不比我這個強太多了?”張景明說道。
“可別太高看我了,我那就是小打小鬧,哪能跟你這個比啊?”我謙虛的說道。
其實也不是謙虛,只是覺得張景明確實很有實力,也很有想法,更重要的是他的這個策劃非常成功,以至於生意火爆!我們有聊着,最後才知道他原來是這家酒吧的老闆,所有的東西都是自己弄得,相當有能力。
這一點讓我再次深深佩服。他名片上寫的總經理是因爲他比較低調,不想招搖。但他爲什麼跟我說實話,我就不知道了。他今年三十整,正好大我兩歲,孩子已經都上幼兒園了。
家庭也算是和睦,爭爭吵吵是少不了的。每個家庭都是如此,就像我父母吵了半輩子也沒離婚,這可能就是另一種愛的方式吧。
我們聊了很久,唐靈也沒有插話,她很專心的聽着歌。張景明這個人有很大的理想,但因爲家庭的束縛所以不得不爲了責任放棄夢想,這是我最後感覺到的。
(藍點酒吧的這些設計都是本人想出來的,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大哥大姐們,俺真的好想嚐嚐月票是啥味道,請你們滿足俺吧!我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