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9 心頭寶

顯德四年的冬,京城的天氣有些冷。

不過,對於壽寧侯府的玉雅來講,這等天氣如何?她倒不曾關心了。畢竟,這天氣再是如何,也不是人能決定的。這呀,還得看了老天爺給不給面子。

玉雅在瞧着簡姨娘與她說話時,是提道:“這些日子裡,也不知道爲何?晴姐兒倒是樂意出府,瞧着是在外面交上了好朋友。”對於玉雅這話,倒是她的真心話。畢竟,往日裡,不喜歡與女孩子們玩耍的女兒,現在是突然轉了一個大彎,這當孃的哪能不注意到了。

“玉姐姐說笑了,這三姑娘定然是長大了,這喜歡自然也是朝着姑娘的喜好了。”在簡姨娘看來,再是像了男孩子的姑娘,那終歸是姑娘。這長大了嘛,自然就會像小時候那等樣子活潑調皮過了頭。

假小子,也不過是那些年的功夫罷了。

玉雅聽着簡姨娘這般說,倒也是點了頭,笑道:“倒你這個理啊。”

正是玉雅和簡姨娘說着話時,就有丫環來稟,說是世子夫人來了。

玉雅聽着媳婦來了,倒是高興,忙道:“快,讓秀哥兒媳婦進屋裡來,外面天冷着。”有玉雅的話,丫環自然是忙迎了餘如秋進屋裡。

餘如秋一進屋,就給玉雅福了禮。玉雅見此,就是忙起了身,攙扶住她,道:“自家母女面前,不用多禮了。你啊,就一個講理的孩子。”

“瞧娘說的,媳婦給您行禮,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娘免了,是娘和善。可媳婦那哪能忘記了規距。”餘如秋是笑着說了此話,更是給簡姨娘也行了一個平禮。簡姨娘哪敢受了餘如秋的禮,忙是起身給避開了。

“都坐,都坐。”玉雅是招呼了這話,然後,她是先坐了下來。有這話後,餘如秋和簡姨娘自然便是都坐了下來。

屋內三人落了座,玉雅是喚了丫環,又是添了熱茶湯。然後,更是指着桌上的點心和堅果子,笑道:“都是些零嘴兒,秀哥兒媳婦,這是自己家裡,若有喜愛的,可別委屈了自己。”說着這話時,玉雅更是自己拿了堅果子花生,那是嚐了嚐。

少不得,瞧着玉雅的樣子,簡姨娘也是隨了行。倒是餘如秋瞧着這樣,也是知道婆母和簡姨娘,是爲了照顧她這個新媳婦。這不,餘如秋便是如此,也是嚐了嚐堅果子。

“外面天冷,秀哥兒媳婦,你也不用天天請安後,還要專門來陪了我。你啊,若是閒時,倒不妨來一來。若是有事情忙時,也不一定得來看了娘。娘知道,你是一好孩子,這天冷着,就別多出了屋,免得凍着了。”玉雅說着實話。這大疼天裡,京城的天氣,可不暖和啊。

當然,屋內有碳盆,倒還算是暖和。

“我也是閒着,就來陪娘說說話。就跟姨娘一樣,也陪娘鬧鬧磕。”餘如秋是笑着說了此話道。

對於餘如秋來表了孝心,玉雅心裡還是非常舒坦的。畢竟,這是兒子媳婦嘛,瞧着兒子媳婦,就想起了兒子成家立業了,這玉雅的心裡還是非常有成就感的。

簡姨娘在旁邊,是此時說了話,道:“瞧瞧玉姐姐,這是和媳婦多樂啊。倒是讓妹妹乾瞪眼了。”

玉雅聽着簡姨娘這般說,就是擺了一下手,道:“你啊,就會憑我的嘴。你等着萱姐兒出嫁了,給你領了女婿上門,看你樂不樂呵。”

聽着玉雅這般說,旁邊的餘如秋是跟着笑了笑。她倒是沒回話,可簡姨娘是回話了,道:“哪能不樂啊,萱姐兒領了女婿給我瞧,我就應該樂呵。這盼了一輩子,可不是盼着萱姐兒出嫁嘛。”

聽着簡姨娘這般說,餘如秋倒是湊了話,道:“我那有些新繡法,明個兒得閒,去看看二妹妹,也是給二妹妹添了新妝。姨娘看,可成嗎?”

簡姨娘聽着這話,就是笑道:“萱姐兒若是得知嫂嫂來了,那八成是心中高興極了。哪會不樂意了。”

聽着簡姨娘這話後,玉雅也是笑道:“秀哥兒媳婦,你儘管去。你若去了,你姨娘這個心疼萱姐兒的,那可是心中還不樂傻了。”

玉雅的話落,簡姨娘就是笑道:“還是玉姐姐知妹妹這人,妹妹就是巴心巴心的疼着萱姐兒。”

餘如秋聽着玉雅和簡姨娘的話,就是笑了笑。

第二日,還真是像昨日的話裡所講,餘如秋真是去看了司馬萱兒。

司馬萱兒給餘如秋的感覺,就不同了司馬晴兒。司馬晴兒是一個活潑的性子,司馬萱兒就是文靜極了。

司馬萱兒瞧着餘如秋這個嫂嫂時,還是非常客氣的請餘如秋進屋裡坐了,道:“萱兒沒去看望了嫂嫂,倒是讓嫂嫂來看望了萱兒。是萱兒失禮了。”

餘如秋打量了屋子四周一眼,大概的瞧了瞧,心中有些數後,就是笑道:“都是一家人,大郎也是心疼萱姐兒這個妹妹。我這做嫂嫂的,自然得跟夫君一條心。”

司馬萱兒聽着餘如秋這般說,就是臉紅了一下,道:“大哥和嫂嫂對萱兒好,萱兒心中感激。”

“嫂嫂,您喝茶。”司馬萱兒是主動給餘如秋的面前,是倒了茶水。瞧見此,餘如秋就是着問道:“怎麼不讓丫環進來侍候,可是有人待慢了二妹妹?”

不怪乎餘如秋這般問,這麼久了,可沒見着丫環進屋裡侍候一下。

司馬萱兒聽着這話後,忙搖了搖頭,回道:“嫂嫂誤會了,不是這般樣。是我不習慣有人在屋裡,就讓她們在外面候着。沒傳話,不用進來。”

“倒是我失禮,讓嫂嫂誤會了。”司馬萱兒給了餘如秋挺歉意的目光。

見着司馬萱兒這般說後,餘如秋自然不可能再追究了什麼。畢竟,這是司馬萱兒的居住地,她一個嫂嫂也是外人嘛。

餘如秋來,只是做了嫂嫂的本份。所以,她自然不在意了這等事情。然後,就是與司馬萱兒聊起了旁的事情。聊着聊着,聊到了她的新繡樣上。

“我順便帶了幾方帕子,這是繡娘們新琢磨出了的繡樣子。也不知道合不合二妹妹的心意。”餘如秋此時,是拿出了她專程帶來的新繡樣,更是遞給了司馬萱兒。

對此,司馬萱兒接過後,仔細的打量了許久,方是回道:“謝謝嫂嫂了。”

“你喜歡就好。”餘如秋笑着回了此話,更道:“二妹妹喜歡,嫂嫂也是心中高興着。”

對此,司馬萱兒自然是當了一個學徒,那更是拿出了十二萬分的熱情,與餘如秋問個明白。好爲人師的餘如秋,倒是非常熱情的給司馬萱兒解讀了裡面的問題所在。

餘如秋與司馬萱兒是聊得還算投緣。

當然,在離開了芷雲居後,餘如秋身邊的嬤嬤,就是關心的問了話,道:“少夫人,這合適嗎?”

對此,餘如秋是笑道:“嬤嬤,以爲哪裡不合適嗎?”餘如秋的嬤嬤,自然是她的陪嫁,這想的,自然全是爲了她好。所以,餘如秋方是有此一問。

“少夫人這些忙碌,爲了二姑娘,倒也不能說不對。只是,這世子爺的親妹妹,是三姑娘那兒……”嬤嬤的話,自然是想提醒了餘如秋,這二姑娘司馬萱兒可不是與世子爺司馬秀一母同胞啊。

餘如秋聽罷此話後,點了一下頭,回道:“嬤嬤的話,我心中會記下的。只是,二妹妹那裡,也不能生疏遠了。畢竟,二妹妹是嫁出去的女兒,將來的事情誰說得準?總歸,二妹妹將來好了,也是夫君的助力。”

聽着餘如秋這般說,嬤嬤倒也不再多提什麼了。

實則,餘如秋心中也在想,那三妹妹司馬晴兒,還是得關注了。畢竟,這是夫君的親妹妹,這個小姑子在出嫁前,必然是夫君和婆母的心頭寶。她這個嫂嫂,必然不能失職的。

餘如秋就是在琢磨着,司馬晴兒這個“心頭寶”時。

司馬晴兒姑娘正是在京城有名的梅花林子裡,倒是賞着風景呢。當然,說是賞着風景,不如說是賞着風景之中,那一道醉人的景緻。

“李二哥,你怎麼尋着這地方的?可真是漂亮。”司馬晴兒瞧着梅花林子,更是看着那林子裡的狍子,問了此話道。

“這地方能打獵,不過,倒是打着獵後,才花費些銀錢,把獵物帶走。”李仲起是笑着回了此話道。司馬晴兒聽後,倒是笑道:“這獵物是人專門養的,花費些銀錢,也是應當的。”

對於打獵嘛,司馬晴兒姑娘自然是更在意了,這是打獵的樂趣。

瞧着司馬晴兒姑娘的高興樣子,李仲起也是抿嘴,微微的揚了揚嘴角的弧度。

“要不,司馬妹妹試一試?”李仲起此時,更是從馬背後,拿出了弓,再是遞上了箭與司馬晴兒。

二人立了馬前,司馬晴兒姑娘是瞧了瞧面前的駿馬,然後,接過了李仲起遞上來的弓箭,笑道:“好啊,來此當然得試一試,若不然,倒是廢了這來一翻的功夫。”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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