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送走了林大夫,商老夫人見牀上的宛清還不曾醒來,也覺沒大意思的起身回了院。
春娘想着留想陪罪,卻是被老夫人以她身子不舒服,也是病人爲由,讓她早些回了院子休息。
如今這二院空虛,病的病,倒的倒,可不能再有個閃失了。得把身子養好後,這老二能有個子嗣也好。
宛清喝了胡大夫開的所謂“調身”的藥。只覺身心稍微能舒服一點。閉眼深吸一口氣;便假寐起來。有些事,既然逃脫不了,那就只能坦然面對了。
且說商影,坐在內閣整理着史料,卻一整天的心緒不寧,這從沒覺得時辰難熬的他,總覺得今日的時間,像是比往日漫長了一倍不止。
這好不容易熬着下了朝。
卻在前腳剛回了府,後腳陳伯便告訴他:二奶奶落水了。
聽到再次落水的時候,商影只覺得自已整個心似被什麼東西提了起來。有些惴惴不安不安的在半空晃動着。
也不待陳伯說完,便加大了步子,向着後院急走而去。
青雅苑裡這個時候都是死氣沉沉的,商影的到來,衆丫頭婆子們都只是匆匆的一福了事。
心急如焚的商影也沒有在乎這般多。只大擡了步向着主屋走去。
遊廊上的綠纓早早的看到了他,打起了紗簾早早的等在了哪裡。
商影舉步上前,看也沒有看的徑直掀高簾子走了進去。
屋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因着這時的天還大亮着,內室只有些稍稍的暗影。商影擡簾進了內室,放眼看去,只見那青色的紗簾垂地的放下。
裡面躺着的人兒一動不動。眼瞳不經意的緊縮了一下,快步的走向前去,他走得很快,也走得很輕,這般快的動作,既是連一絲聲音也無。
宛清就那樣平靜的閉着眼,臉也由原來的煞白變爲坨紅。
商影有些遲疑的打開了紗帳。看着牀上的人兒,只一眼便看出她的不正常來。
見她呼吸沉重,雙眼緊閉,臉色發紅。
他眼色深了一下,快速的放下紗簾,轉身準備向着外面走去之時。卻不想因着他生氣放下的帳子帶來的勁風,驚動了並沒有睡着的宛清。
在看到他的背影之時,看出了他要走的動機。啞着嗓子開了口來。
“先別走,我中了媚藥!”
話畢,想着要撐起身來的她,不想力不從心,一下子摔了下去。
商影鷹眼眯了起來,轉身看向她。
“是誰?”
冷冷的話語自他口中溢出,讓人不寒而慄。聽着她摔得“碰”的一聲後。又快步的上前掀了紗帳,見她粗喘着氣的苦笑道。
“明眼上是你小妾
姨娘做的,這暗處怕是有人在操縱。”
商影眼露不解,見她苦笑的搖着頭。
“說來話長,先幫我解了藥再說,若再晚下去,怕是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他眼神急劇的收縮了一下。看她連說話都甚是吃力;沉聲問道。
“可有着了大夫來看?”
點了點頭:“已請了林大夫前來。呵呵……”
她扯了抹輕笑。
“說是最好二爺來解。”
說完,便擡頭看向他的眼睛,只見他也定定的看着她。聲音粗啞低沉。
“你可是願意?”
他知她的心意,怕是不會這般快的接受了自已,若她不願意,他也不想強迫於她,既使看着她痛苦,他也要問問她的意願,並不想事後,再來後悔,有些事,一定要一開始就得問清楚明白了,才能不給彼此留退路。
宛清聽他這般問話,亦不回答。只定定的看着他,笑得百媚不已。
“那二爺可是願意別人來解?”
話畢,只見他果然危險的眯起了鷹眼,不待她反應過來之際,兜頭就罩了下來,吻住了她嫣紅的朱脣。
他的力道很大,不甚溫柔的一隻手捏緊了她的下巴。用他那強有力的大舌使勁的挑動着她的丁香。
宛清因着咬過舌,這一挑動,只覺痛得眼淚齊飆,在他進攻之時,疼得忍不住的“廝哼”出聲。
聽着她不舒服的發音,商影皺了一下眉頭,以爲是自己太過粗暴弄疼她了,擡眼看時,見她眼淚也流了出來。
見他擡頭,她有些可憐的看着她微嘟了下紅豔的嘴脣。輕哼的說了聲。
“疼。”
那媚態橫生的樣子,讓他只覺下腹一熱,險些有些把持不住來。
卻又再見她眼淚齊流時,忍了下來,只啞着嗓子問道。
“哪疼?”
“舌頭”
小心的掰開她的小嘴,卻見那丁香小舌的小小舌尖,緋紅的不正常。不由得暗了眼色,看向她時,眼中有了一絲絲的怒火。
“你到是真能下得去嘴,上一次是滿嘴血洞,這一次只怕是舌頭都差點咬掉吧。”
宛清見他兇自已,只覺得自己都這樣了,還得不到一句好話,有些委屈的賭了氣。
“爺說得是,妾身也覺得完全不必這樣,應該順其發展,任藥迷了腦子,暈得徹底,任由那歹人爲非做歹纔是,這樣也就不用爺來爲妾身解……唔……”
聽着她那一番讓人惱火不已話兒,商影直覺的堵了她的嘴來。他只要一想到當時她可能要經歷的事情,就有些莫明的想要殺人。
見她還故意嘴硬的說來氣着自已,更是恨不得掐了她的脖子
。
大掌用力的把她身上的中衣撕了開來,見她白皙如雪的肌膚就那樣暴露在了空中,只見她輕微的抖動了一下。
他眼色一暗,大掌輕撫了上去,所過之處肌膚皆泛着絲絲紅暈。透過白皙的肌膚傳來,如熟透的蜜桃一般。
商影看得眼如墨潭,大掌繞過她的勁後,兩指輕挑那脖後細繩。水藍光滑的蓮花肚兜便解了開來。
宛清就那樣輕閉着雙眼,不敢睜眼,睫毛輕輕的抖動起來。
似看出她的害怕,他輕撫她的臉頰,粗啞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
“別怕,有我。跟着我走便是……”
他的話似有魔音一般,讓她只覺得心中異常的寧靜,輕輕的放鬆僵硬的身子。睜眼對上他那如墨潭的鷹眼,幽深難辯。讓人深陷不已。
紅浪翻覆之際,商影低沉的吼聲傳來。
“不管是誰,只要他敢傷你,爺一定要殺了他……”
夜幕很快降臨,累極的宛清就那樣倒在了商影的懷裡睡了起來。
輕撫着她那誘紅的小臉,他眼睛利芒一閃,愛憐的把她圈緊在懷裡。頭枕着她馨香的長髮,和吞着她的呼吸閉眼睡了起來。
挽翠院中燈光明明晃晃,柳如媚陰笑的看着花枝跪在那裡。
“既是沒辦妥,你如何有臉來稟?”
花枝抖着身子,不敢吭聲,只跪爬在地上不住的磕着頭。
柳如媚也不理會於她,只躺在牀上陰測測看着牀頂。突然開了口來。
“滾下去。”
如得大赦的花枝連連磕了好幾個響頭。
“是是……婢子這就滾,這就滾。”
說完趕緊的自地上爬了起來。向着屋外退去。
“哼”
柳如媚看着那抹急切的身影,冷哼一聲,遂閉了眼來。
竹林之中,夜風吹起那一頭披散開的長髮,琴音淙淙。裊繞不絕。
樺兒有些擔心的看着只着了身白色素寬袍的春娘。
看她閉眼輕彈着琴絃,有些不放心的走了過去。
“姑娘,這自沐浴後你便坐在這裡彈奏,已是一個多時辰了。這夜晚風大,姑娘身子也不好的。怕是會加重的,還請姑娘回屋罷。”
“箏……”
一聲大大的刺耳之聲傳來,琴絃斷裂,纖細白嫩的指尖也被琴絃割破,鮮紅的血滴滴嗒嗒的滴落在琴架之上。
樺兒看得嚇了一跳,想要拿着手絹給她包紮一下,卻見她把受傷的纖指放入口中。輕允了起來。
那平靜無波的表情,讓樺兒心臟緊縮了一下,遂趕緊的低頭不再看去。
而春娘則是眼神無波的看向主院方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