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袖精通音樂,並不只是會使用各種樂器那麼簡單,同時她的嗅覺也是很敏銳的,能夠完美的理解主題,這也是作爲一個音樂人必要的條件。
《沙耶之歌》雖然是一個重口味的獵奇遊戲,但這只是表面而已,內涵其實很純,蘇雲袖看到了這一點,所以也通過音樂將這一點給表達了出來。
原本的時空裡,十一區的神前曉是神一樣的存在,**得一逼,而蘇雲袖比起他來可一點都不弱,甚至可以說猶有過之。
比如說要讓神前曉寫小說的話只怕就不可行,而蘇雲袖就可以,值得一提的是《命運之夜》這官方小說小說還真被出版社給看上了,以8%的版稅作爲代價進行出版。
這版稅不算高,對於一個新人來說也足夠可以了,當初張秋惜也是這樣起步的,沒什麼好抱怨,很愉快的簽了合約之後版權就授了出去。
《沙耶之歌》的進度超乎意料,這跟林羨魚的努力分不開,等送去製作之後她就說道:“遊戲製作好之後能不能給我一份?”
“到時候製作公司會送樣品過來,你要直接拿就行了,幹嘛還問意見,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林羨魚的態度讓張瑤疑慮。
“我高興怎麼說就怎麼說,你管我。”林羨魚馬上哼了一聲,這纔是她嘛。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過樣品送過來之後,本來已經開始協助雲裳製作《口袋妖怪》的她直接拿起遊戲背起小包就出了門。
張瑤她們都有點不明所以,互相看了看,就道:“這有點像是剛認識她時候的情況了,難不成她又是迫不及待的要回去玩遊戲?”
“拜託,做爲開發者測試的時候就玩過很多遍了好不好,還有什麼可玩的。”最熟悉遊戲的人,永遠都是製作者,好像確實沒有在玩一遍的必要。
“我覺得她是要拿去送人的說。”許小唯這猜測倒是靠譜,然而張瑤還是遲疑了一下,“除了我們之外,她還有朋友嗎?”
林羨魚的孤僻可是讓pta都深感頭疼的,好像確實沒有這個可能,蘇雲袖卻是說道:“既然有我們,有其他人也不奇怪呢。”
“好像也有道理啊。”張瑤不禁點點頭,雲裳站起來就道:“瞎猜什麼,跟出去看看不就行了,我也很好奇她會將遊戲送給什麼人。”
“嗯嗯。”許小唯點點頭,不知道從哪來拿出一定帽子,同時戴上了大大的墨鏡,張瑤忍不住就道:“你這是幹嘛?”
“我們要尾行她,當然要變裝一下的說。”許小唯理所當然的回答。
“看你這詞用的,不過好像也有道理。”張瑤也拿出了一副墨鏡。
雲裳就無奈的看着兩人,道:“你們當自己是狂亂貴公子逃跑小王子啊,這變裝比你筆下的都弱智。算了,懶得管你們,趕緊走,要不然跟不上了。”
蘇雲袖也跟着湊熱鬧,似乎是感覺這很有趣,四個人就一路尾隨遠遠的跟着林羨魚,一直來到了大學城附近,就看到林羨魚給人會和了。
對方明顯是個大學生,穿着百褶裙,頭上扎着藍色的緞帶,看起來有些清心寡慾的樣子,兩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距離太遠也聽不到。
“似乎是要從這邊過來,趕緊躲。”雲裳招呼一聲,四個人躲在路邊上的花壇裡,看着林羨魚她們兩人就從眼前經過,然後卻是誰也沒有說話。
邊上的咖啡館裡,兩人走了進去,張瑤這才道:“那條鹹魚扭扭捏捏的,看上去特別乖巧啊,這好像不太對勁,進去看看她們說什麼?”
“這不太好吧?”蘇雲袖有些猶豫,雲裳就慫恿道:“有什麼不好的,那條鹹魚怎麼說也是我們的朋友,我們有義務去了解她,然後幫助她,你說是不是?”
“可是會被發現的說。”許小唯比較擔心會穿幫,雲裳就說道:“你都變裝了,擔心什麼,正好這咖啡廳沙發的後背很高,而那條鹹魚又是揹着門,看不到我們進去的。”
四個人鬼鬼祟祟的進了咖啡廳,就在林羨魚的背後一桌坐下,對面的張瑤坐下的慢了一點,還看見林羨魚將《沙耶之歌》給遞了過去,道:“前輩,這是我剛剛做好的遊戲。”
對面的女孩沒有第一時間去接,而是笑道:“從那之後,你就一直沒有聯繫過我,我去找了你幾次你都不在家,這次跑來找我,是因爲這個遊戲嗎?”
林羨魚沒有說話,可以肯定這女孩子去她家的時候,肯定不是她沒在,只是裝在沒在而已,就像pta登門的時候一樣。
有句話說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同人的話,如果一個人裝作不在家,你永遠也叫不開她的門。
林羨魚做好了遊戲,第一時間就是拿來送給這個女孩,可見這個女孩對她來說有多重要,可是爲什麼之前又要躲着呢?
這裡面似乎有很多的故事,張瑤突然覺得不應該那麼好奇,不應該悄悄的跟來,這時候侍應生已經走了過來,“請問,四位想喝點什麼?”
都豎着耳朵聽着呢,雲裳把手指輸在嘴邊“噓”了一聲,要說這咖啡廳態度正不錯,這侍應生還真沒再說話,就這樣在邊上候着了。
只是這樣目標反而更大了吧?張瑤就道:“隨便好了,一人一杯卡布奇諾吧。”
“好的,其他還需要點什麼嗎?甜品要不要來一點,我們這裡的巧克力香蕉蛋糕卷很不錯,推薦你們嘗一嘗。”
“好吧,來一份。”
“那麼芝士慕斯要不要也來一點,這是我們剛剛推出的菜品。”
“我都不知道你說得是啥?”張瑤扭頭過來,等着眼又壓低聲音道:“你是故意的吧?絕對是的吧,我投訴你趁火打劫啊你。”
“那麼就是不需要了,請稍等。”侍應生保持着風度,終於離開了。
而另一邊,林羨魚還在沉默,或許主要還是因爲不知所措,之前一直躲着的人,現在主動找了過來,這種有很多話想說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得感覺,完全可以理由。
無所謂的事情怎麼都好,越在乎的纔會越不知道該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