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消除的懷疑,妾色,五度言情
霍宸笑了笑,有種邪魅的感情。
“他想得到你。”霍宸靠近她,溫熱的氣息潑灑在她的臉上,她只感覺到臉上是一陣酥癢的感覺。
她立即警覺起來,想要退後,卻已經被他攬住自己的腰肢。
霍宸繼續說道:“鄧飛揚在增城之時就看上你了,你難道真的不怕?”
他的得寸進尺,讓木晚晴更加難受,可是身體卻又忍不住顫抖起來。
她不是男人的玩物,更何況她霍宸亦已不相信她,她更沒理由成爲愛情的戰俘。
“那我該如何?向你搖尾乞憐?”木晚晴陣陣冷笑,“我自問做不到。”
木晚晴最後那一句話,是用足了力氣才說了出來,她曾經想着這一次再見到霍宸,要向他說個明白,但是她看見木以柔的那一刻便發現,貌似一切都回不去了,當兩個人都有了芥蒂,還能如何維持下去?
她也有私心,爲什麼就那麼重的膽子壓在她的身上?讓她喘不過氣來?
霍宸緊緊盯着她,又看到了她眼睛裡的那一絲倔強,她一點都沒變,就像一個刺蝟一樣,但是儘管她渾身是刺,刺得他遍體鱗傷,可他依然愛她。
“我有時候在想,再見你的時候,你會怎麼樣,我想過無數的情景,但是想不到你今日是如此絕情地拒絕我。”霍宸輕輕地拂過她的臉,帶着許少的憐惜。
木晚晴硬生生地別過頭,不會有人知道她下了多大的決心:“是你對我太絕情,霍宸,我們是永無可能了。”
“我怎麼對你絕情,你對我做的種種,我都能忘記。”霍宸的心臟隱隱作痛,難道她就是對霍寰死心塌地嗎?到了這個時刻,她仍是要和霍寰在一起嗎?
“可你在心底下仍是不相信我!”木晚晴咬了咬牙,這纔是致命傷,“你不會相信我所說的話,也不會相信那真的是你的孩子!”
木晚晴的胸脯高低起伏着,她仍記得,自己那些日子是如何的心驚膽戰,可無論她如何努力,最終還是保不住孩子,更重要的是,那個害死她孩子的女人就在這軍營之中!
她不能忘懷!
霍宸的心一動,看到木晚晴如此真切的神色,他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我相信你。”
木晚晴稍微冷靜了一點,但是她卻指着帳簾,冷冷地說道:“那你現在就去殺了她,是她害死我們的孩子。”
他覺得木晚晴有些不可理喻,皺着眉頭說道:“你何必要如此執着?柔兒雖然收買了獄卒玷污芷凝,但是不會狠心到如此地步。”
她突然就覺得全身無力,難以再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她冷笑一聲,在嘲笑着自己是多麼的可笑。
“霍宸,說到底,你仍是不信我。”木晚晴的心涼了半截,已經是不想再與霍宸說下去,天下之事,她不想再管,也管不上了,她只想逃,逃得遠遠的,遠離這紛擾的亂世。
她想要起身,霍宸卻死死按住她,目光凌厲起來:“就憑這三言兩語,我爲何要信你?你應該要有證據。”
“證據?”木晚晴唸了一聲,“如你所說,我不會再執着下去,就請你放手吧,我與你已經再無關係,我是當今皇后。”
“木晚晴,你別再惹火我了。”霍宸有些惱怒,聽到皇后這兩個字,他便是心如刀割,爲何她能說得如此順口,難道她就不知道自己有多討厭那兩個字嗎?
說罷,霍宸便已低下頭去,尋寶似的找到她的香脣痛吻起來。
這樣的羞辱木晚晴已經嘗試過很多遍,她在無數次無助的時候,想要霍宸就在她的身邊,但卻不想現在這般,那麼霸道,讓她只覺得身體都不是自己的。
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着,可是她卻奮力地想要將霍宸推開。
霍宸哪裡肯依,將她壓倒在牀上,她這般抗拒,讓他男性的佔有慾更加強盛,昨夜木以柔多次誘惑他,他都不爲所動,他真想堅守着,他心中一直都有她。無論她是否成了霍寰的女人,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否還愛自己。
霍宸的手探了進去,她全身顫粟着,可是他的手卻在她胸前渾圓的輪廓流連不去,像是無比地懷念。
他曾經也佔有過她的身體,他是那麼的留戀。
“霍宸……你……”木晚晴壓着被褥,秀髮潑灑在上面,勾勒出誘人的弧度,她的呼吸急促,臉頰已經有些通紅。
霍宸看着她那秋水雙瞳,心都軟了下來,輕聲說道:“你就留在我身邊吧,永永遠遠的,你以前對不住我的,我都忘了,好不好?”
木晚晴的眼睛蒙上一層水霧,在燭光下,顯得波光粼粼。
“沒用的……”木晚晴喃喃出聲。
“怎麼無用?在皇宮那時,你叫我帶你走,你說過會一直等我,如今,我們又見面了。”
霍宸已經難以忍受住心中的慾火,他想要解開她的衣衫,她卻死死地護住衣衫上釦子。
木晚晴眼睛透出一股堅毅,緩緩說道:“那是以前,而如今,什麼都變了。”
一切都已經不復存在,隨着一那份信任的消失,他們之間已經沒有可能了。
霍宸一頓,她真的如此絕情。
“木晚晴,你別得寸進尺,你也只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你以爲我還愛你嗎?從你出賣我那一刻開始,我在心裡頭只想着如何折磨你,讓你後悔爲什麼要背叛我。”霍宸翻了個身,不再壓住她。
木晚晴呆呆地盯着上方,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她閉了閉眼睛,讓自己鎮定下來,再睜開眼睛之時,已經感覺心臟不再那麼疼痛了。
她淡淡地回答道:“那是,我太清楚你的手段了。”
木晚晴緩緩起身,把自己的衣衫整理好,才轉身走出去。
霍宸卻喊住她,不帶一絲感情:“不送了,皇后娘娘。”
木晚晴的腳步一停,卻沒有回過頭去,直接走了出去。
外面的風依舊是溫熱的,帶着青草的味道。
她緩緩呼了口氣,似乎想要把心中怨氣都呼出來。
已經是夜深,除了巡夜的士兵,其他的人都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