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色 132 纏綿洞房 ,落紅。 書旗
“可兒,我是誰?”百里墨,執着的想要得到她的答案。
“我的夫君。”秦可兒仰着頭,側着臉,醉眼迷離,呼吸輕饒,脣角帶笑,聲音輕的幾不可聞,但是,話語卻是說的極爲的肯定。
他是他的夫君呀,要不然她怎麼會吻他呀?
要不然,她怎麼會這樣依在他的懷裡,要不然,她怎麼會同意他這麼抱着她,然後還要做出其它的事情。
百里墨聽着她的話,心輕顫,身子也跟着輕顫,一時間更是忍不住的欣喜,原來,她真的知道是他呀。
“可兒,名字,說我的名字。”百里墨聽到她說到夫君時,雖然欣喜,卻仍就有些不滿足,更想着她此刻能夠說出他的名字來。
不過,他此刻雖然問,但是還是不敢抱太多的希望,只是略略的試探的望着着她。
心中想着,若是她說不出,他也不可能再爲難她了,因爲,他看的出,她此刻的臉越來越臉,眼睛越來越迷離。
“墨。”秦可兒頓了頓,眼睛輕輕眨了眨,脣角兒慢慢的揚了揚,輕聲說道。
百里墨僵滯,身子一時間的僵住,心卻是在那一刻跳的急速,她真的知道?
而在這一刻,聽着她這般柔軟的喊着他的名字,一時間,他只感覺不僅僅是那心快要跳出來,就連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出來了。
他的脣角,眉角都忍不住的上揚,一臉的輕笑,一臉的幸福,一臉的激動,看來,這個女人的心中還是有他的,要不然,她斷然不能在這種時候還能記的他的。
這種感覺真好。
“可兒,、、、、”楚王終於俯下身,快速的吻住了她,猛烈,卻偏偏又幾分輕柔。
“恩、、、”秦可兒忍不住的輕吟出聲,下意識的迴應着他,雖然在前世成親多年,卻並不懂的真正的吻,所以,她此刻的動作明顯的有些笨,她的迴應,也僅僅是用她的脣,緊緊的貼進他的脣,微微用力揉着。
但是又因爲實在沒什麼力,那揉只能算是蹭,蹭的癢癢的更是讓人難受。
楚王殿下感覺到她的迴應,脣角微揚,揚出璀璨到極點的輕笑,雖然知道她是中了藥,但是此刻她這般的主動,還是讓他十分的滿意。
於是,他更是加深了這個吻,慢慢的用舌抵開她的紅脣,然後慢慢的深入,一點一點的,極力的誘惑,極致的纏綿。
秦可兒感覺到他的動作,也慢慢的學着他的樣子,伸出舌,略帶試探的有些小心的伸入到了他的口中。
帶着她獨有的香味,帶着她獨有的甜蜜,雖然動作仍就不熟練,仍就有些笨,但是,對於楚王殿下而言,卻是絕對的足以讓他瘋狂,讓他崩潰的誘惑。
一時間,楚王殿下的身子猛然的僵滯,只感覺到體內有着一股衝動,猛然的涌動,快速的沸騰,一時間,幾乎讓他把持不住。
楚王殿下隨即更是瘋狂的加深了這個吻,狠狠的深入,狠狠的糾纏,脣與脣緊緊的纏綿在一起。
兩人的氣息也完全的融合在一起,不斷的深入,不斷的融合,似乎膠在了一起,再也無法分離。
直到感覺到她快要透不過氣來,他才終於鬆開了她,只是,他卻並沒有停止,而是再次快速的吻向她的臉,她的下巴,然後一路向下移動,直到了她那性感的瑣骨之處。
但是,他卻不敢太放縱自己,雖然此刻可兒中了毒,雖然,他想到三年前的那個女人應該是可兒,所以,她這一次,也可能不是次了,但是,畢竟那已經是三年前的事情。
他的手,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胸前,移向她胸前的衣釦。
本來,他是想要極盡的溫柔,想要一顆一顆的來解開她的衣釦的,但是,當他的手碰到她的衣釦時,他卻發現,這種情況下讓他一顆一顆的去解開那衣釦,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因爲,他解了半天,不但一顆衣釦都沒有解開,反而還似乎把她的衣服弄的更緊了。
好吧,他的確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畢竟,他以前是真的沒有碰過女人,這真的是他的第一次。
不,或者不是第一次。但是,那一次,他記都不記的,都不知道到底是有,還是沒有?更不要說什麼經驗了。
“好熱,熱,不要,不要勒緊我。”秦可兒也明顯的感覺到楚王殿下把她的衣服越勒越緊,所以開始不滿的抗議,雖然她此刻的意識不是完全的清楚的,但是卻是還能夠弄清是怎麼回事的。
特別是,她此刻的身上本來就熱的要命,還被楚王殿下更是勒緊,一時間都感覺快要透不過氣來,都快要給悶死了。
“你幹嘛要把我勒那麼緊呀?”秦可兒雙眸微眯,略帶恍惚的望着,紅脣微翹,極爲不滿的抗議,“不是說要洞房的嗎?洞房爲何還把衣服扣這麼緊呀,洞房不是應該把衣服脫掉的嗎?百里墨,你不會連怎麼洞房都不知道吧,你到底會不會?你到底行不行呀?”
楚王殿下脣角狠狠的抽了幾下,徹底的無語,他一個男人,竟然被這個女人懷疑連洞房都不會。
她竟然還問他行不行,他是男人呀,是她的男人呀,她竟然懷疑他這方面的能力。
他不過就是想要溫柔一點,怎麼就被她說成洞房都不會了呢,不過,這衣釦也實在是太難解了,他解了半天,竟然一顆都沒有解開。
士可殺不可辱,他百里墨豈能被她輕了。
於是,楚王殿下最後還是選擇了最直接,最野蠻,卻也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
那就是,果斷的直接的用力,一下子撕掉了所有的衣釦。
當然,他也不敢太用力,生怕弄痛了他,所以,那動作也不是那般的猛烈,倒還是有些輕柔的。
接下來,自然是一室的纏綿,激烈卻溫情。
因爲可兒中了毒,所以,楚王殿下徹底的未休。
當然,秦可兒亦是如此。
直到第二天清早,秦可兒身上的藥纔算是完全的解掉,身體恢復了正常,臉上的菲紅也都散去。
但是,一夜的纏綿,讓本就全身無力的她此刻是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可兒、、、、”百里墨看着她累到極點的樣子,忍不住的心疼,卻更有着心動的幸福,忍不住的再次輕聲喊着他。
“、、、恩、、、”停頓長久,秦可兒不知是有意識的,還是無意識的應了一句,然後也僅僅就只是一個恩字。
百里墨聽到她的聲音,脣角微揚,眸子輕閃,再次問道,“三年前,本王在城外的山泉間解毒,是不是你闖了進去。”
百里墨知道她此刻很累,很累,很想睡覺,他也心疼她,但是,他卻知道,這是一個絕對的機會,只有趁着現在,她纔會沒有任何地防備,完全的告訴他實情。
“…。”又是長久的沉默,久的百里墨以爲她睡着時,她卻又偏偏才才的應了一聲,“恩。”
只是,這一聲,也跟先前一樣,只是一種聽不出語氣的輕應,不知道是答應了,還是疑惑的回問。
“可兒,本王問你,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好嗎?”百里墨眉頭微蹙,實在辯不出,她此刻這聲恩到底是什麼意思,便再次忍不住的引誘着她。
她這恩,實在讓他聽不出什麼意思,若是回答是,或者不是,就清楚了。
i不得不說,楚王殿下真的到無敵的境界了,這種時間,也有他想的出這樣的辦法。
“可兒,三年前,是不是你闖進了山泉間,進了藥池,然後對本王做了什麼?”百里墨懷着無限的希望與激動,再次問道,一雙眸子直直的望着她,等待着她那無意識中的回答。
此刻,他的臉上明顯的帶着幾分急切,心情也更是激動,只要她回答一個是字,那麼這件事情就完全的清楚了,然後,他就可以再慢慢的問出下面的事情。
不得不說,楚王殿下真的想的很美好。
只是,這一次,他等了半天,卻是終究沒有等來半點的迴應,然後,他便發現,這一次,她是真的睡着了。
“可兒,可兒?”百里墨鬱悶了,怎麼就這麼睡着了呢,多多少少也迴應他一點呀,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浪費了。
若是等她完全的醒過來,恢復了平時的冷靜,他想要完全的問出實情,似乎就不太可能了。
畢竟,對於那樣的事情,她肯定不會笨到自己承認。
而他到現在,都還不能完全的確定,他到底有沒有被強了。
百里墨伸手,抓住她的肩膀,輕輕的搖着,不會太用力,不會弄痛她,但是,動作卻也不小,只是,秦可兒卻是一點的反應都沒有。
百里墨微怔,想到,她先前一直全身無力,此刻,就這麼沉沉的睡着了,甚至連他的話都不回答,雖然知道她是太累,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的擔心。
握着她的肩膀的手,突然感覺有一點的突出的地方,百里墨眸子微閃,微微掀開薄被,望了,發現她的肩膀上,竟然有一顆十分明顯的紅痔。
極紅,極豔,如滴血的杜鵑,有黃豆那麼大,而且還略略突出,輕輕觸到便有感覺。
此刻掀開薄被,便也看到了她身上那淡淡的青紅,都是他昨天晚上留下的痕跡,他已經非常非常的小心,不敢太用力,卻仍就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跡,足以可見,昨天的他們有多麼的瘋狂。
想到,她昨天晚上一次又一次的主動的靠近他,他的脣角忍不住的輕扯。
不過,她中了那樣的毒,不瘋狂都不行呀。
百里墨的眸子望着她肩膀處明顯的紅痔,脣角勾起極爲好看的弧度,一般的人,都是長胎記,身上有了記號,她卻是長了這麼明顯的一顆紅痔。
這麼明顯的特別的記號,只怕想弄錯都難了。也好,以後,他就不怕把她弄丟了。
“王爺、、、”恰在此時,站在門外等了半天,沒有聽到房間內有什麼異樣的聲音,便忍不住的小聲的喊道。
百里墨眸子微沉,快速的爲秦可兒蓋了被子,想了想,便又快速的給她穿上衣服,因爲穿的太緊,他並沒有去注意其它的事情。
然後他才起了身,出了門。
“怎麼樣了?”出了房門,他的聲音速的壓低,沉聲問道,飛鷹這個時候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已經按着王妃的意思,設計好了一切,相信皇上很快就會沒命了,當然定然是死在襄王的手上。”飛鷹連連回道,話語微頓了一下,再次補充道,“京城附近的人都已經調動好了,要對付襄王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本王要的不是對付他,本王要的是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不可有任何的閃失,本王定要他性命。”楚王殿下突然眯起了眸子,冰冷中帶着讓人驚顫的危險。
他現在要做的不僅僅是對付襄王,打敗襄。
這一次,他一定要取了襄王的性命。
他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可兒,這一次,甚至還對可兒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又豈能饒過了他。
而對於飛鷹先說的關於皇上的問題,他卻並沒有發表任何的意思,此刻,在他的心中,皇上已經跟他再沒有半點的關係。
若說,當年他害死孃親的事情,他還能夠忍着,畢竟,也不是他親自動的手,而這些年,皇上一次又一次要殺他的事情,他也忍了,畢竟,他們還是有那麼一層的關係。
但是,當昨天晚上,看到皇上對可兒竟然做出那樣的事情,他便再也不能忍了,當時沒有殺他,已經算是不錯了,現在,他是連提都不想提那個人了。
他做的那些事情,真的不是人做的。
從此以後,那個人的生死,跟他無半點關係。
“是,主子。京城附近的人都已經調進京城,遠處的,屬下也會盡量的調過來,一切都絕對不會有問題的。”飛鷹臉微沉,一臉堅定地回道。
“恩,安排妥當,本王會親自去,本王要親自取了他的性命。”楚王殿下沉聲應着,眸子中危險的殺意不斷的漫出,他一定要親手殺了百里屠,爲可兒報仇,當然,這樣的事情,也本來就該他出面。
現在這樣的情況下,若是皇上一旦死掉,天元王朝就亂了,他自然不可能會讓天元王朝落在百里屠那般陰險的人手中。
所以,就算他的實力再強大,安排再周全,也定然會有一次硬仗要打,畢竟百里屠這麼多年的野心,這麼多年的安排,不可能那麼輕而易舉的就瓦解掉的。
“主子,還有一件事情,屬下從皇上的口中逼問出,是淑妃給王妃下的毒。”飛鷹看到自己主子那危險的樣子,忍不住的驚顫,但是卻還是不得不說道。
“淑妃?她不是已經死了嗎?”楚王殿下微眯的眸子猛然的一沉,聲音再次,更爲的冰冷,更爲了危險。
那個女人有多狠,多毒,他是最清楚的,當年,就是她害死了孃親的。
若是她下的毒,會不會還有其它的問題。
“是屬下該死,竟然被她騙了。”飛鷹低垂下眸子,一臉的愧疚,一臉的沉重,他明明親眼看到淑妃已經死了,然後來稟報了主子,沒有想到,他竟然被淑妃給騙了,是他疏忽了,是他該死,要不然,也不會讓王妃中毒了。
“找到那個女人,本王定要她生不如死。”楚王殿下微眯的眸子中寒光猛現,冰冷的聲音中更是毫不掩飾的驚人的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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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竟然給可兒下毒,他絕不會饒她。
這一次,連孃親的仇,他也要一起報了。
“是。”飛鷹聽到他的命令,連聲應着。
“去把花夙揚找來。”楚王殿下見飛鷹要離開,突然再次說道,他本來就有些擔心可兒,現在再聽到飛鷹說那毒是淑妃下的,更是不放心,爲了安全起見,還是要讓揚來給她看看。
“是。”飛鷹聽到主子的吩咐愣了愣,臉上明顯的多了幾分擔心,王妃不會是有什麼危險吧。
答應間,不敢有絲毫的停頓,立刻的便快速的閃身,直直的奔走而去。
楚王殿下看到他這般快速的突然的動作,都忍不住微怔了一下,他好像還是第一次見飛鷹有這麼快的速度。
很快的,飛鷹便直接的緊抓着花夙揚過來,來來回回,也只不過就是喘了一口氣的時間。
楚王殿下甚至都還沒有回到房間裡。
“主子,花請來了。”飛鷹直接的將花夙揚推到了楚王殿下的面前,略帶氣喘地說道。
楚王殿下的脣角忍不住扯了一下,他現在才知道,飛鷹的速度竟然這麼快,他敢保證,這絕對是飛鷹執行他的命令最快的一次。
“請,你這叫請嗎?你這明明是抓?有你這樣的請的?我還以爲遇到土匪了呢。”花夙揚更是氣結,直接的抗議,他這剛纔出門,還沒有來的及呼一口早上新鮮的空氣呢,就被這人一下子抓住,然後便直接的拽到了這兒,連給他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誰見過這樣請人的?
“主子,花公主來了。”飛鷹卻沒有理會花夙揚那不滿的抗議,望向楚王殿下,有些緊張地說道,一雙眸子還極爲擔心的向着房間裡望去。
王妃不會真的有什麼事吧?
若是那樣,他就真的該死了,不,他就是死十死都不夠的。
若不是他的疏忽,上了淑妃的當,王妃也不會中毒,不會有危險的。
“飛鷹,你幹嘛呢,這麼緊張?”花夙揚的眸子閃了閃,再次惟恐不亂地說道。
他也猜到了,這會喊他來,肯定是爲了秦可兒,但是飛鷹幹嘛緊張成這樣?
正常嗎?
“我擔心王妃呀?”飛鷹並沒有意識到什麼,只是本能的脫口說道,他是因爲擔心王妃呀,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呀?
“擔心王妃?飛鷹,你會不會有些過了?”花夙揚聽到飛鷹的回答,脣角狠狠抽了一下,真是服了飛鷹了,他竟然還能夠回的這般的理直氣壯。
楚王殿下的眸子掃了飛鷹一眼,冰冷中帶着幾分驚人的危險,不過,卻並不是因爲懷疑,因爲他自己的屬下,他自然是信的過的。
他知道飛鷹斷然不會對秦可兒有什麼其它的想法,只是,這飛鷹現在怎麼竟然就笨成了這樣,做事,說話都不動腦子的。
花夙揚那竟然那麼明顯,他難道聽不出來,竟然還回答的那般的大聲,他還真夠行的。
“過?”飛鷹顯然還沒有回過神來,沒有明白花夙揚那唯一不亂的意思,“爲什麼過呀?王妃有事,我擔心、、、、”
不過,他越是如此,便越是說明,他並沒有其它的想法,就只是擔心,是對一個主子的擔心。
“噗。”花夙揚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一雙眸子望向飛鷹,更是滿滿的笑意,“飛鷹,你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我看你過不了幾天,這智商可能就跟小孩子一樣子,連軒兒都不讓了,不,不對,軒兒多聰明呀,你是肯定比不上軒兒的。”
飛鷹怔住,臉色慢慢變黑,他聽明白了,花公子不就是說他笨嗎?
他怎麼笨了,他哪兒笨了?
他不就是把花公子拽來了嗎,花公子有必要這麼說他嗎?
“進來。”楚王殿下也有些看不下去了,而且他也擔心秦可兒的情形,直接的無視了飛鷹,對花夙揚喊道。
“得,來了。”花夙揚望了飛鷹一眼,笑的更加張揚,更加邪惡。
然後跟着楚王殿下進了房間。
走進房間,看到躺在牀上,睡的很沉的秦可兒,臉上是平時難得一見的認真。
“師兄,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花夙揚一邊跟着楚王殿下向前走,一邊沉聲問道。
師兄這麼鄭重,會不會是發現了什麼不對的地方?
“也沒什麼特別的,本王就是有些擔心,你幫她看一下,看還有沒中其它的毒。”楚王殿下的臉上多了幾分凝重,更有着明顯的擔心,他就是不放心。
花夙揚對毒還是十分的瞭解的,雖然比不得江老爺子,比不得古羽,但是,比起那些宮中的太醫,還是高出了很多,一般的毒,他都是可以查出來的。
“恩,行,我看一下。”此刻花夙揚也沒有了平時的嬉笑,一臉鄭重的走向前。
楚王殿下將秦可兒的手腕移了出來,花夙揚半蹲下身子,手輕輕的搭上她的手腕,極爲認真的檢查着。
太認真,太仔細,所以,他的手在秦可兒的手腕中停了很久。
一直沒有移動,也一直沒有出聲。
“怎麼樣?”楚王殿下的眸子中也更多幾分擔心與緊張,忍不住的問道,他這一直不動是什麼意思呀,不會是真的還有其它的問題吧?
花夙揚終於拿開了手,站起了身,雙眸微轉,直直的望向楚王殿下,脣角微扯,似乎有着幾分異樣的怪異。
“到底怎麼樣?”見到他這樣的神情,楚王殿下的身子明顯的一僵,心猛然的一沉,難道真的還中了其它的毒,難道還十分的嚴重。
“師兄,你,你,你…”花夙揚望着他,脣角狠狠的抽了一幾下,卻只是你呀你的,你了半天,也不說出一句話來。
“說直接的。”楚王殿下的身子繃的更緊,眸子中的擔心更是明顯,只是聽着他的語氣,有些氣惱,他怎麼了?他讓他幫可兒檢查,關他什麼事了呀?
“師兄,你也太厲害了,這種毒,沒有個七八次的,根本解不了,你昨天晚上,肯定是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休息,沒有停下吧?厲害,真是太厲害了,整整一夜呢,你也太勇猛了,竟然沒有被榨乾,而且現在這精神似乎還不錯。”花夙揚的脣角再次狠狠的抽着,身子卻是略略退後了一點,一臉的怪異情緒。
當然,他是害怕楚王殿下一怒之下,會闢了他。
“滾。”楚王殿下聽着他的話,眸子微眯,不過,花夙揚既然如此說,便證明她沒有中其它的毒,沒有什麼其它的問題,他也就放心了。
“師兄,我真的想像不出,你從來不碰女人的,昨天晚上竟然會這麼厲害。”花夙揚向來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所以,他豈能放過了這麼好的捉弄楚王殿下的機會。
“花夙揚,你可以滾了,這兒沒有你的事了。”楚王殿下臉色再沉,隱隱的似乎有些黑了,他不碰女人,那是以前,那些女人他都沒興趣,不想碰。
現在這人是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女人,不要說是七八次,就是十七八次,他都沒問題。
他是男人,這根本都不是問題。
“師兄,你說,你們這成親一直不洞房,這一下倒好,一晚上全給補回來了。”花夙揚雖然還是有些害怕他那陰沉的臉色,害怕他那犀利的目光,但是還是要拼了命也要玩夠了。
楚王殿下的眸子微閃,是呀,成親這麼久,他們一直沒有洞房,沒有想到,洞房竟然會是這樣的。
他在想,若是她沒有中毒,他們肯定還沒有那麼快洞房。
就她性子,他也覺的,若不是因爲她中了毒,她只怕了不可能會那麼好好的配合洞房。
想到昨天晚上她的主動,想到她那有些笨掘,卻是致命的親吻,他的心中便滿滿的都是幸福。
“師兄,要說,你們還應該謝謝淑妃那個賤人,要不是她,你們可能還沒有那麼容易洞房呢。”花夙揚也想到了這一點,半真半假地笑道。
“我就真的不明白了,你們成親那麼久了,按理說,不是早就應該洞房了嗎?怎麼就能夠拖了那麼久呢?”對於這一點,花夙揚一直想不明白,兩個人都成親了,師兄也是真正的喜歡秦可兒,怎麼就不快點洞房,非要等到現在呢?
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秦可兒不同意,但是秦可兒都同意嫁給師兄,就沒有理由不同意洞房呀,更何況一個女人嘛,都成親,他不相信他的師兄連這都擺不平。
那師兄也太遜了吧,不就是一個洞房呀,又不是什麼難事。
“現在倒好了,第一次洞房,竟然還是在別人的幫助下,師兄,你說你這叫怎麼回事呢?哎,像你這樣的洞房,整個天下只怕再找不出第二個了。”花夙揚有些自言自語地說道,“這洞房,那是最美好的,是一個女人的第一次呀、、、、”
花夙揚的話突然的頓住,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秦可兒這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呢?
“師兄,她是不是第一次呀?”花夙揚雙眸圓睜,直直的望向楚王殿下,有些急切地問道。
楚王殿下微愣,其實,他還真的忘記了這個問題,昨天晚上,好像也沒有太在意,因爲她中了毒,所以,相對的,便就沒有那麼緊張。
因爲他跟他洞房時,她已經中了毒很長時間了,所以,自然也不會太痛了,當時,他聽到她喊着他的名字,再感受到她那無意識的卻是致命的誘惑,真正的沒有注意到那一點。
當他最開始時,他好像還是感覺到她的身子明顯的繃緊了一些,而且,他也感覺到了一些她的那種本能的下意識的輕顫,緊縮。
至於後來,他真的沒有發現其它的。
他現在自然也明白花夙揚問出此話的用意。
若可兒不是第一次,那麼,她就肯定是三年前的那個女人了。
其實,他也很想弄清楚這一點,剛剛可是問了半天了,只是剛剛卻忘記了這種法子,當初也並沒有特別的留意,所以現在的他,還真的是不太確定的。
畢竟,即便是女人的第一次,那麼,也不可能太難,畢竟,那也只是一層很薄很薄的阻礙。
再加了她中了毒,不會那麼痛,不會太緊張,阻礙肯定更小,更不明顯了。
不過,若是第一次,應該是會有落紅的。
昨天也因爲太過激烈,他也沒有去注意這些,而今天早上,她便沉沉的睡着了,他也沒有細看,剛剛給她穿衣服時,他也沒來的及去看。等一會去看看,便知道了。
不過,他覺的,應該不會有那所謂的落紅,因爲他現在基本上可以肯定,她就是三年前的那個女人,而因爲有了軒兒的存在,她應該不可能是第一次的。
若真說起來,三年前的那一次,應該纔是她的第一次。
“師兄,到底是還是不是呢?”花夙揚見他脣角緊抿,不說話,只是略帶思索,忍不住再次追問道。
“若她不是第一次,那她就更有可能會是三年前的那個女人了。”花夙揚此刻那叫一個着急了。
但是,這件事情吧,他又不能去查,只能問師兄了。
“花夙揚,你可以滾了。”楚王殿下聽着他的話,臉色微變,他現在也想知道,但是花夙揚在這兒,他都不方便去看。
然後這一次,楚王殿下沒有再給花夙揚拒絕的機會,直接的把他給扔了出去。
隨即快速的直接的關了門。
楚王殿下重新回到了牀前,坐在牀邊,然後,伸手,輕輕的拉住了蓋在秦可兒身上的薄被,不過卻是微微搖頭,覺的自己此刻的做法有些好笑。
人家查看,是希望有落紅,而他看,卻是希望沒有落紅。
而他早就想到三年前的人是她,所以,他覺的,肯定應該是沒有落紅的,不過,他的手還是輕輕的揚起,掀開了秦可兒身上的薄被,一雙眸子望向了秦可兒身下的牀上。
一瞬間,他原本隨意略帶幾分好笑的神情猛然的僵住,一雙眸子也一瞬間的猛然的圓睜,難以置信的驚滯。
這?怎麼會這樣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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